“維克多,快從衛生間出來!”
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溫和中帶著幾分氣惱,仿佛無形的命令,直擊耳膜。
“你最好彆碰我在洗衣籃裡的內衣,否則……被我發現上頭有什麼臟東西,你死定了!”
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女人陡然提高音量,還忍不住在門外跺腳。
敲門聲持續了足足半分鐘。
終於,衛生間的門哐當一聲被拉開。
周青峰懶洋洋地站在門口,隻穿了一條褲衩,頭發淩亂,帶著幾分調侃說道:
“茱莉亞夫人,雖然你很漂亮,身材火辣,但我也不是那種沒見過女人的菜鳥。
憑什麼認為我會碰你的內衣,更臆想會留下什麼臟東西?我才沒那麼下流。”
門口的女人三十幾歲的年紀,中等身材,凹凸有致。
一頭栗色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身上隻穿了一件印花吊帶衫,布料輕薄,勾勒出豐腴的曲線。
“臭小子,彆讓我找到證據。”女人傲嬌的哼一聲,對周青峰的解釋並不買賬,側身擠進衛生間。
兩人的肩膀和胸膛不可避免地擦過,觸感柔軟而富有彈性,有顆粒感,更帶著某種隱秘的電流。
周青峰下意識地稍稍讓開一些,但那股溫熱潮濕的熟女氣息卻撲麵而來,讓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血脈僨張。
茱莉亞彎腰翻檢洗衣籃裡的衣物。
裡頭堆著幾件巴掌大的絲綢內衣,蕾絲和網紋交織在一起,皺成一團。
還有幾件大尺碼的文胸,前扣的、背扣的,和肉色的褲襪混雜在一起,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原味氣息。
對於變態ls而言,美貌少婦的洗衣籃是比衣櫃更神聖更美妙的地方,因為裡頭有生活,有故事。
周青峰不是變態,但他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人身上。
那纖細腰肢,圓潤豐臀,像掛在枝頭的蜜桃,紅潤誘人,仿佛伸手就能觸碰到。
她舉手投足間都散發成熟韻味,既不刻意也不做作,就是其最真實的樣子。
“臭小子,朝哪裡看?”
茱莉亞什麼罪證都沒搜到,臉麵有些掛不住。她突然回過頭,擋住了周青峰的視線。
“我在讚美聖母瑪利亞。”
周青峰言語嬉笑,目光依舊停留在女人的身上,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茱莉亞彎腰時,吊帶衫的布料被她的身體繃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桃形弧線,令人浮想聯翩。
這為更進一步腦補弧線內被遮擋的旖旎風景提供素材,催發想象力
“快滾,把衣服穿好。”茱莉亞被這臭小子逗樂了,嗤笑幾聲,揮手示意他離開。
等周青峰離開,女人還不罷休,又仔細檢查洗衣籃裡的衣物。
可不管如何在內衣間檢查,確實沒有任何異常。她用頭發做的暗記也沒有被移動,一切都和之前一樣。
“十八歲的男孩子應該精力旺盛的尋找異性氣味,四處撩撥女孩子求愛才對。維克多居然什麼也沒乾?”
茱莉亞低聲自語,眉頭微微皺起,內心是矛盾的。
她回想起剛才周青峰的眼神,明明充滿了興趣,性取向絕對正常,卻始終保持著克製,並無衝動。
如果發現內衣上留下的‘罪證’,她會好好‘教育’那小子幾句,也會暗暗竊喜——自己對年輕人依舊有吸引力。
現在啥也沒有,更生氣了。
“難道我已經老了?魅力不夠?”
她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左右轉身,抬手托了托胸,又輕輕拍了拍臀部,蕩起一陣波瀾。
女人的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肌膚緊致,曲線分明。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些欲求不得的遺憾。
街區裡的其他男孩子總是衝動、莽撞,用無可救藥的目光追逐每一個漂亮的異性,並時刻付諸行動。
周青峰卻從不如此。
這種反常的表現讓茱莉亞感到困惑。
“一定是可憐的維克多過於內斂。亞裔男孩都如此,太害羞,膽子不夠大。”
她歎了口氣,嘴角卻勾起一抹揶揄的笑容,“沒有不顧一切的熱情和浪漫,難怪那臭小子沒女朋友。”
“媽媽,我要用衛生間,你在乾嘛?”
衛生間門口傳來清脆的聲音。一個女孩站在門口,頭發亂糟糟的,明顯剛從床上爬起來,帶著幾分不耐煩和慵懶。
她身上套著寬大的體恤衫,衣擺垂到臀邊,露著兩條細白勻稱的大腿,隨意而散漫。
“沒什麼,我隻是在檢查洗衣籃。”茱莉亞抬起頭,語氣平靜地回答。
“是維克多那小子留下臟東西了?”女孩皺了皺眉,仿佛進入偵探模式,“那卑鄙下流的家夥是不是動了我的內衣?”
她顯然聽到了剛才的對話,義憤填膺地握緊了拳頭,隨時準備衝出去找人算賬似的。
“笨蛋維克多,就知道他平時的高冷是裝的,肯定在背地裡暗暗偷窺,卻沒膽子來公開追求我!”
“不,他沒有,至少沒被我發現。”
茱莉亞站起身,目光嚴厲地盯著女兒,語帶責備的問道:“倒是你,賽琳娜,昨晚跑哪去了?”
“參加朋友聚會啊。我有提前告訴你的。”女孩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回答。
“淩晨兩點才回來?”茱莉亞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麵露慍色,對這個回答非常不滿。
“媽媽,聚會都是這麼晚結束的。”賽琳娜翻了個白眼,更不耐煩了。
“我不可能提前離開,這會顯得我不受歡迎,受到排擠。你難道希望我被朋友們孤立嗎?”
“你還喝酒了?”茱莉亞的語氣更加嚴厲,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就一點點,啤酒而已。”賽琳娜聳了聳肩,表示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事。
“違禁品呢?”茱莉亞追問道,目光緊緊盯著女兒的臉,試圖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沒有,確實有人在聚會上兜售,還想免費送給我,但我拒絕了。”賽琳娜又帶著幾分得意,炫耀自己的自製力。
“可你不該那麼晚回來。”
茱莉亞歎了口氣,帶著深深的無奈和擔憂,“那些聚會上都是些渣滓,我為你擔心的睡不著。”
“媽媽,我已經十六了,不是沒腦子的蠢貨。”賽琳娜叛逆的揮揮手,“我能分辨誰好誰壞,沒誰能騙得了我。”
“彆太自信,你還是個孩子。”茱莉亞難免加上幾分訓導的語氣,希望孩子能認同自己。
“媽媽,你在我這個年齡已經把我生下來了。”賽琳娜毫不客氣地反駁道,甚至帶幾分挑釁。
“能不能彆一天到晚的跟我說這不能乾,那不能乾?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我為這事後悔了十六年。”茱莉亞的聲音忽而低沉,“我不希望你也像我一樣,十幾歲就當媽媽,把前途全毀了。”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試圖提醒女兒,青春期的衝動和放縱可能會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
賽琳娜完全不為所動,依舊是滿不在乎的表情,擠進衛生間,把母親關在外頭。
周青峰早已回到二樓的房間,隨手扯過一條褲子,懶散地往腿上套。
樓下的爭吵聲透過薄薄的地板傳了上來,茱莉亞和賽琳娜的對話清晰可聞。
這樣的場景每天都在上演,母女倆的爭執像是一場無休止的拉鋸戰,時而激烈,時而低沉,從未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