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科舉場地在離國士院幾百米遠的夫子廟,此時已接近開考時間,不少學子匆忙進入考場。
魏閒為這次科舉足足計劃了數月,如今一切都在按他的安排行事。
因為父親乃是當朝右相魏淵,所以從小就有一群達官貴人的子嗣以他為首。
作為當朝宰相之子,他本該沉浸於學識的海洋,可是不巧,鶯鶯燕燕的女子和脂粉香才是他的最愛。
如今魏閒已是三十歲而立之年,是參加科舉的最大歲數。
雖然可以慫恿父親提議延長科舉年齡,可魏閒早有了一個更完美的計劃。
隻要能把那些來湊熱鬨的武官之子,沒有背景的寒門子弟全都趕出去,讓他們考不成試,自己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通過筆試了?
至於麵聖,有父親透題還怕什麼。
這不,又來了個武夫,這些粗鄙之人為什麼要來考試,搶自己的名額呢。
“這位公子,入場的時間已經過了,你現在不能進去了。”一名魏閒的小弟,攔住了薑望。
薑望聞言一愣,抬頭看了看太陽。
“不是吧,我看這太陽還有一刻鐘才到考試時間,院子裡應該有日晷吧,你讓我看眼是不是超時了。”
魏閒伸出手裡的扇子,攔住了正要越過阻擋的薑望。
“這位兄台,既然我這位同僚說時辰過了,那就是過了,不如兄台去觀潮樓二層包間喝上幾杯,本公子姓魏,在那設下了酒席招待諸位。”
揉了揉鼻子,薑望算是看明白了。
好嘛,這就是不想讓小爺我考試了唄,嘿,這還不好嘛,本來筆試那種經綸國策類的題目就讓自己頭疼,有人搗亂那可太好了。
“噢,魏公子,這個姓氏難道兄台與當朝右相有”
魏閒一臉你很識相的表情。
“沒錯,右相乃是家父,兄台還未曾請教大名,今日給魏某行個方便,魏某事後定與兄台豪飲幾杯。”
薑望微微一笑,作勢湊到魏閒耳邊,悄悄地說道。
“”
魏閒沒有聽清,走出考場門,湊近薑望想聽清他說什麼。
“我說,我叫薑望。”
“哦,原來是薑公子什麼,薑”
一巴掌扇出了呼嘯的風聲,魏閒被一嘴巴抽飛進考場,摔在了考場內的夫子雕像腳下。
“噗。”
魏閒一口鮮血嘔出,滿臉怒氣的看著薑望。
“薑望,你來乾什麼,竟敢對我動手,我要殺了你!”
“殺我?”
薑望一臉不屑的看著魏閒的這幾個跟班,還有正火速衝過來的十幾名侍衛。
“就憑著幾個廢物,還想殺我。”
說話間,一陣黑影閃過,薑望在魏閒的視線中消失,隻聽到一陣啪啪啪啪聲不斷響起。
一道道身影飛進夫子廟考場內,整齊的砸在魏閒身上。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魏閒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暈死過去。
拍了拍手,薑望一臉無奈。
感受氣息這魏閒好像也是個五品修為的樣子,怎麼這麼不禁打,難道自己以前也是這樣被丹藥喂起來的藥罐子?
正思索著,一股浩然正氣從夫子廟內升起,其威勢竟然讓薑望有些許壓力感。
“何人膽敢擾亂考場!”
“魏魏大儒,有人動手打人,魏公子暈過去了。”
躲在人群中的一名魏閒的狗腿子支支吾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