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想要一次?”
男人嗓音低啞,帶著眠魅的誘惑力。
他清冷平仄的眼眸,蘊藏著幾分意猶未儘,嘴角扯著淡淡的笑,看著溫夕嬌柔可口的身子,大有再來一次的架式。
溫夕睜開澄澈的眼,眼眶溫潤潤的,小臉蛋的潮紅寫滿了剛剛與男人的翻雲覆雨,是如何的刺激。
她的唇瓣更紅了,紅得滴血。
瞥了一眼,男人刀削般俊冷的顏值。
他眉眼生得極好看,就像某霸總文裡跳出的總裁,跟他做反而是一種肌膚和視覺上的享受。
溫夕承認,她是個顏狗。
隻是今天……
她淡淡說:“不了。”
男人看著身下的溫夕,吐氣如蘭的小模樣,輕而意舉就撩撥起他的占有欲。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目光中竟是意猶未儘。
溫夕扯過被單,灑脫地起身,洗漱,化妝。
他們的關係非常的微妙,隻是幾個月前溫夕的一次醉酒後發生的關係,比較有默契的一直保持現在,他們無關任何物質關係。
隻有彼此的身,卻無心。
因為到現在溫夕也不知道他叫個什麼東東。
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溫夕大多都是為了報複出軌的‘老公’。
而今天便是溫夕與老公顧時遠約好的重要日子,她可不能遲到。
溫夕化了一個豔射四方的妝容,挑了件粉紅紗裙,肩上係著俏皮的蝴蝶結,更是襯得她膚白貌美。
透明的紗裙內,纖細的腿部線條,若隱若現。
男人深遂的眸中閃過一絲驚異,輕笑一聲:“打扮成這樣,是要跟男人去結婚麼?”
握著包包的手一怔,溫夕撫了撫長發,嫣然的笑。
“嗯,猜對了一半。”
結婚?
嗬……
是去離婚。
她要跟剛剛才結婚一年的老公顧時遠,去領離婚證的。
看吧。
包辦婚姻就這樣,不會幸福的。
領到紅本本的時候,溫夕拿在手裡晃了晃,同樣是紅本本,結婚時多愉悅,離婚時就有多苦澀。
心底總歸是不高興的,臉上卻要風清雲淡。
“溫夕,總歸是我對不住你,讓你清清白白的卻頂著二婚的頭街。”顧時遠的眼底有絲動容,那個追了他三年的女人,終於鬆手了。
可真到這一天,他卻覺得那裡不對……
溫夕注視著顧時遠,真可笑呢。
婚內出軌,前一刻還刀峰相對,惡語相向,這一秒,倒演起深情男二的戲碼來了?
她話峰一轉,說:“真覺得對不住我?”
顧時遠:……
“那敢情好,我們就再去領一次結婚證?”
顧時遠臉部抽筋,臭的可以:“溫夕,你當婚煙是玩笑呢,你想怎樣就這樣?”
裝!
垃圾桶呢?
什麼都能裝!
溫夕美眸看像遠處的狗,拂了拂小手:“去去去,找你的三兒去吧,像你這樣的,白送都入不了我的眼。”
瞎一次就夠了。
還當我是個冤大頭啊。
想想那三年裡頭,她為顧時遠洗衣做飯,打掃,冷了送衣,渴了送水,一件件,一樁樁,但凡可以用手的絕不用腿。
活得真像個保姆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