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棵樹吊一次就行。
她要去找大森林。
顧時遠看了一眼,平日裡乖乖巧巧的溫夕,與今日的豔彩絕穎大不相同,難道是傷得太深了?
他不願多作逗留,離去時,隻冷冷的留下一句:
“溫夕,你以後結婚通知我一聲,我給你備份大禮。”
“不需要,我不缺你這點歪瓜裂棗的份子錢!留著給你三兒生兒子吧。”
“你!……”顧時遠的臉,銅臭銅臭。
“溫夕,你彆後悔!”
他及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字。
溫夕輕笑了笑:“你想多了,道路朝東,一彆兩寬!”
……
“叩叩——”
溫夕禮貌性的敲門,聽到裡頭回應後,一瘸一拐的蹦進去,坐在椅子上。
看著眼前的醫生低垂著頭,骨節明分的手指,正在電腦前敲打著。
“那裡不舒服?”男人好聽的聲音,清冷的響起。
溫夕蹙眉,盯著小腳腕處:“醫生,我腳崴了,有點疼。”
都怪她,為了氣質上壓一壓顧時遠,便穿了八厘米高的高根鞋,這才好了。
人倒起黴來,走路都會踩到下水道!
“躺上去,檢查。”
“哦……”
這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
溫夕羞窘,早上才和男人做過,這會兒又想了?
她笨手笨腳的躺了上去,目光瞥到身材頎長的男人,看著他利落的戴上醫用手套,轉身的一瞬間。
差點驚掉溫夕的下巴。
男人帶著醫用口罩,俊美的眉眼,如浩瀚宇宙般的星辰,光輝且深邃。
也就是這樣一張盛世美顏的臉,讓溫夕第一次見到,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有。
男人的胸牌上寫著:
骨科醫生,謝庭臣
睡了好幾次的男人,溫夕也是剛剛知道,他叫謝庭臣。
謝庭臣的眸底閃過一絲絲察覺不到地異樣,很快便淡淡道:“那隻腳?”
“右、右腳,就小腳腕那,疼……”
聞著男人身上滲雜著的淡淡的藥水味,想到今早的瘋狂交融,溫夕白嫩的小臉,漸漸微紅起來。
心底卻默默的對謝庭臣有了幾分敬畏。
對於醫生這個行業,她是十分敬重的。
謝庭臣看著溫夕嫩白纖細的腿,記得今早她還穿著這身勾人的衣服去和某個男人,‘結婚’的。
怎麼這會兒受傷了,卻還是一個人來?
男人大掌觸踫時,肌膚的熟悉感,湧來,如困獸般,卻帶著細細麻麻的癢。
“是這裡嗎?”
謝庭臣冷冷的醫用口吻,就像溫夕是個普通的病人一樣。
可溫夕覺得,這男人就是故意的,在她的腳腕處,不停的輕輕地遊走。
溫夕咬唇,點了點頭:“嗯,就這裡。”
“啊……謝醫生,你輕點兒……”
“疼……”
沒想到謝庭臣突然來的那麼一下,溫夕疼得咬緊紅唇,額頭也冒著細珠。
謝庭臣一本正經。
“叫小聲點,你這樣,彆人還以為我對你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