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捂嘴笑:“顧總,溫小姐她,她好像沒有看見你啊。”
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了僵,顧時遠盯了助理一眼,頓時麵上都掛不住了,冷哼了幾聲:“閉嘴!”
以前的溫夕那怕隔了一條銀河係,都能一眼便瞧見顧時遠,如今他就站在她麵前,她她,她竟然都沒有看見他。
助理的眼神眯了眯,偷描著顧時遠漸變的臉色,他還是沒忍住偷偷地笑,肩止不住地輕顫著。
就像老鼠偷描貓兒。
住在許田田那終歸是不太方便,都是成年人,為了更好的拿下京海二醫院這單,溫夕決定就在附近找了個單身的公寓,當天就入住了進去。
“208號。”護士叫著號,溫夕不伶伶地小跑進去。
電腦前,隻瞧見低垂著頭敲打著鍵盤的醫生,烏黑根根分明的短發還帶著淡淡的洗發水的香味,慣用的醫用口語:“那裡不舒服?有什麼症狀?”
溫夕伸出手亮出了微信好友碼,她語氣萌萌地說:“謝醫生,這兒不太舒服,今天搬了家具,可能崴到了手,你看這都有點紅了。”
聽著熟地聲音,謝庭臣抬眸,對上那雙俏皮中帶有戲謔的眼眸,他臉色平常,說:“先抽血化驗,把報告給我看。”
她張大了嘴。
又抽血?她是血多麼,溫夕咬了咬下唇,說:“謝醫生,我是那兒得罪您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嗯?”
謝庭臣雙手抱胸,椅子往後一退,慵懶地說:“談不上。”
那乾嗎要在榮主任麵前給她穿小鞋啊。
溫夕眨巴了眼,瞧著他好看的眉眼。
“不認識。”謝庭臣清冷的目光掃過她的臉:“溫小姐,我這人向來公私不明,睚眥必報,你不必在我這浪費時間,找榮主任去吧,或許,喝到胃出血能成。”
“你……”溫夕差點被他氣出血,心底念叨著:生氣使我病,生氣傷我財,生氣毀我單……
他是甲方爸爸,他說了算。
謝庭臣:“不過榮主任剛出差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護士前來催促:“謝醫生好了沒?後麵還有一百來號呢,不快點,下班都下不了了。”
催,催,催命符呢?
溫夕被護士給攆了出來。
“像你這種沒病找病的,掛謝醫生的號,多了去了,走吧,彆擔誤了有病情需要的病人。”
病情需要?
她環視一圍,發現那些個病人,個個穿得豔絕露骨,細腰紅唇,盛夏的天氣,穿得薄紗透骨,她們……真的是來看病的?
旁邊一紅裙女子,紅唇豔嬈:“怎麼樣,謝醫生是帥吧?我是來跟他相親的,這是我爸給我的相片,聽說他本人比照片上更帥,人品一絕,我要是能嫁給他就好了。”
“你還沒見麵呢?”就嫁,這真的好麼?整得溫夕都快懷疑人生了。
謝庭臣,人品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