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慢慢的挪了挪身子,雙腿疼痛的跪在地上,她知道會有一雙眼晴盯著她,隻要她一起身,立刻溫長德就會爆跳如雷的出現。
把她狠狠的緶策一頓!
王姨懾懾的偷溜了進來,眼淚止不住的說:“小小姐,你起來吧,彆跪了,讓夫人知道又該心疼死了。”
“王姨,沒事,我已經習慣了。”溫夕催促她離開。
“可你這,我於心不忍啊。”王姨實在看不下去,這也是以前當寵在手心裡的寶啊,現如今,怎麼就嫌的跟根草似的。
她是想不明白,難怪那麼多人不願意生二胎。
溫夕一笑:“王姨我要是不跪,他肯認會去找我媽吵的,她現在心臟病發期,不能受刺激,王姨我真沒事。”
“我能杠。”
“小時候都是這麼杠過來的,沒關係的。”
王姨淚止不住的流下,再不願也得離開,被溫長德看見,免不得溫夕又得一頓罵。
迷迷糊糊中,溫夕扒在地上睡著了,直到第二天門被打開,她才被放了出來。
早飯桌上,溫長德看都沒看溫夕一眼,隻隱約掃了一眼她的人影說:“想清楚了?想明白了?”
溫夕一臉疲備的站著,手扶著椅子,並未出聲。
經過一夜的催殘洗禮,她麵無表情,眼神有些濁。
她輕聲說:“什麼事?”
溫長德聽她語聲輕輕的,還以為她態度轉變,想通了很多事,他道:“想清楚了就好,隔壁老李家給你介紹了個相親對像,這是聯係方式,你自已去看。”
他把地址和電話寫在了紙上,放在桌上給她,又說:“老李家打電話給你媽講了,你要不去跟你媽說一聲!”
他才懶得管這窮親威的事。
溫夕接過說了句:“我去!”
奇怪,怎麼她離婚的事連鄰居都知道了?
錦方誠。
溫夕敲了敲公寓的門,可能是太早,謝庭臣還沒出門,一打開,便看見滿臉疲備,一眼無神的溫夕。
他蹙了蹙眉,她不是回家一敞嗎,這麼像是去了敞地獄來?
她聲音非常的輕:“彆告訴,我媽。”
謝庭臣眼眸深了深:“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事……”溫夕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都倒了下去,謝庭臣迅速接住了她,把她抱起放在桌上,摸了摸她的額頭。
真燙。
“發燒了都不知道!”謝庭臣瞥了她一眼,幫她脫掉高根鞋,視線卻落在她紅紫紫的膝蓋上,這是……
他的目光緊了緊,不自覺得流露出憐惜之意,幫她蓋好被子,找來藥,喂她喝。
他眉心緊鎖,道:“來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