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話筒遞給謝庭臣:“謝醫生,要不給你玩一會兒?”
謝庭臣轉眸,給她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溫夕很有體感,身子一個輕顫收回了手。
季雲瑾說:“溫小姐,沒關係的大家都是朋友,唱的不好不會笑你。”
這該死的許田田,關見時刻,竟把她從火坑裡跳。
靠不住的家夥。
屏幕上亮的字幕此刻非常的刺眼:我愛你不問歸期,我愛你就像飛蛾撲火……
溫夕清了清澡子,硬著頭皮唱了幾句。
正如季雲瑾氣說,就算她唱的實在太難聽,也沒人笑她,可是在場的人無不想把耳朵給封起來。
江一白沒忍住受不了的打斷說:“停停停,我們來玩接牌遊戲,就從庭臣開始,誰沒接住算誰輸,輸的人自罰三杯,怎麼樣?”
有人拍手叫好,隨後公子哥們都紛紛讚同。
“好,開始吧!”
所謂接牌遊戲就是一人把牌放唇上,另一個人用同樣的方式,隻能用紅唇接過,再傳遞給另一個人。
江一白把牌遞過來,眼神意味深長。
“這個遊戲挺考驗唇技巧的!”有人勁爆。
“玩得好的人,吻技絕對杠杠的。”
有公子哥調侃:“我們禁欲男神謝醫生,可從來不玩這個遊戲的。”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全場便瞬間嘩然。
謝庭臣清冷的眼神瞥了一眼桌上的牌,修長指骨拿起一張,貼在自己的薄唇上。
“噢——”
“下一位,下一位,接上去——”
在場所有人都在催促著溫夕,她的臉微微發燙,她剛臨陣脫逃,可手卻被謝庭臣緊緊的按住。
溫夕閉了閉眼,湊了過去,她輕輕用力,依然能感覺到唇間流敞出的溫熱,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邊。
她捏了捏手指,從牌間滑過,睜眼一看,很好,她沒成功。
江一白起哄:“輸了,溫小姐自罰三杯哦。”
季雲瑾好心搶道:“溫小姐沒玩過,不熟,我替她喝。”
“玩不起就彆玩。”謝庭臣清冷的聲音響起,目光平靜如常:“遊戲就有遊戲的規矩!”
他話一出,在場沒人敢有意見。
溫夕睨了他一眼,“好,我喝!”
本來她還因為他照顧她一天有所感激,這下煙消雲散。
她差點就忘記了,謝庭臣是誰!
他可是太子爺!
三杯下腹。
又來一次,溫夕又輸了。
終於在失敗幾次過後,溫夕成功的把牌貼起來了,她轉過身眼見季雲瑾也低垂下身,就差一點點就接住了,誰知半路許田田一屁股坐了下來,用閃電般的速度吸過溫夕唇上的牌,快速轉身遞給了季雲瑾。
顯然,他們是經常玩的,隻愣了一小會兒,季雲瑾的牌又被一女孩接過,順利的傳了過去。
溫夕輕歎了一聲,幸好許田田死過來了,不能她感覺後麵有雙眼睛,盯得她後脊背都涼透了。
散場後,停車場。
電梯叮的一聲被打開。
季雲瑾溫柔的說:“溫小姐和許小姐,住那?我送你們回去吧?”
“嗯,好啊。”許田田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