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是體術加忍術綜合考試,宇智波佐助。”伊魯卡站在一邊,中間是特意空出來的考試場。
已經考了幾個,鳴人被刷了下去,正悻悻撇著嘴。
他看到佐助雖然不爽,可是想到他跟小櫻是朋友,三個人這段時間也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多,想到他性格其實也還可以。
所以他還是客氣地大喊一句:“喂,宇智波佐助,彆輸給什麼無名小卒。”
其餘還沒有上場的學生立刻對他怒目而視,想打他又打不到的憋屈讓他們漲紅臉。
伊魯卡又喊了一個名字:“春野櫻。”
鳴人立刻臉色變了,大吼著:“宇智波佐助,你彆想贏了,小櫻才是第一。”
佐助無語地用手按住臉,不想承認認識這家夥,他為什麼淪落到要跟這家夥同進同出的。
要不是因為小櫻,他估計這輩子都不用跟鳴人這家夥打交道。
春野櫻站出來,長發被束起來,清亮的綠眸精神十足,她伸出手掌,佐助也默契地伸手合上她掌心,輕擊掌了一下,才說:“加油。”
他們這段時間或多或少也課外訓練中交過手,但都是點到為止,或者玩鬨居多。他心裡還是有一股勁,想要跟這個同期樣樣優秀的朋友,真正交一回手。
因為考試限製,不能使用忍具。
佐助跟春野櫻擊掌後,幾乎是一瞬間,他們極為默契往後退開,向對方結對立之印。
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畢竟是第一學期,最優秀的兩個學生的對峙,連丁次偷偷那口袋裡的薯片的動作都停止了。
操場上的風吹過,樹枝被風壓著往下搖晃,又在下一刻彈起來,將風拍回去。
所有人眼裡,操場上兩個對戰的人,從站立到拳腳相交的時間,就如風跟樹的過招,充滿了出其不意的迅猛。
春野櫻一個手掌握成拳,動作極為流暢地彈跳到佐助麵前,附帶上一層薄查克拉的手背,看似無力,卻如暗藏的刀鋒般,碰到就傷。
佐助知道春野櫻的力氣非常大,沒有使用忍具的他,立刻利用起從小就訓練起來的家族體術,
他如被壓到的樹葉,柔軟又利落地壓下腰,避開對方的拳頭,又快速回身壓低身體,衝到春野櫻麵前,蓄力的手掌,重重就要往她身體上拍去。
春野櫻來不及閃躲,對方的手指已經碰到她,下一秒,她手指一閃,砰,化為一節木頭。
替身術。
優秀。
伊魯卡在旁邊快速記錄。
佐助眼睛極快左右轉動,戰鬥的本能讓他沒有看清楚對手前,整個人已經翻滾在地。
從天而降的春野櫻,拳頭狠狠砸向地麵。
一個坑,從她手背下,不斷沿開,化為一道道裂縫。
伊魯卡頓時覺得頭疼,要申請修理了。
頭疼歸頭疼,還是在成績記錄上寫:
體術。
優秀。
才一學期,學校其實也來不及教導太多。
可是明顯宇智波佐助跟春野櫻的優秀程度,已經超出學校教導的東西,甚至伊魯卡都懷疑,他們進步這麼快,不到一年大概要超過這所學校大部分的高年級學生。
宇智波佐助有家族助力,春野櫻是真的天才。
啪,操場的訓練設施倒了了三個。
伊魯卡臉頰邊滑下幾顆為難的汗水。
嘣,圍著的鐵絲網被踹碎了一大塊,支撐的鐵條彎曲得搖搖欲墜。
伊魯卡看到申請的經費在燃燒。
轟,操場又一塊平整的地皮,裂開了。
想到彆的年級還需要這塊操場,伊魯卡終於忍無可忍,將兩個還沒有分出勝負就要將操場拆了的熊孩子,一手拎著一個分開。
佐助灰頭土臉,整個身體緊繃如一把扯著的弓,差點沒將伊魯卡的肋骨踹斷。
春野櫻倒是在拳頭往伊魯卡身上砸的時候,及時收了回來,不然伊魯卡的骨頭斷不斷不知道,她罰站肯定能被罰到腿斷了。
伊魯卡溫和地笑起來:“好了好了,老師知道你們的大概實力,評價也寫上去,你們的實力都極為優秀,暫時不分勝負,那就伸手結印吧。”
春野櫻控製力不止這麼點,上場一分鐘,大概是能將佐助打得哭爹喊娘的。
特彆是這家夥第一學期,宇智波家還沒有教他點像樣的家族秘術,唯一被黃鼠狼練出點成果的手裡劍,又因為忍具限製而無法使用。
她贏他,理所當然。
問題是,她克製住了,現在跟宇智波佐助打得有來有回,有利於後續發展,將佐助往死裡打,總感覺會打了小的,來個大的。
身為將一個“成長型天才”人設立得死死,每次都隻會比彆人厲害一點控分專業考試人,春野櫻淡定地伸出對立指印,伸向佐助。
佐助猶豫了一下,他覺得這場戰鬥還沒有開始多久,競爭的熱血剛剛激發出來,就被打斷。
可是看到她微笑著伸過來的手指,佐助跟不受控製一樣,也伸出了合起來的中食指,
四根手指輕觸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