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薇雅見她停手,她也跟著停手,腦中在思考建陽侯府是哪家府邸。
“你們竟然敢打本公子,小心本公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祝彬宣連著挨了兩耳光,臉已經些許浮腫,說話都有些模糊不清,“報官,我要報官。”
“當真要報官?”
陸行簡自打李雲暖被拽下去之後,就回了馬車,他頭疼的捂著腦袋,眼不見為淨。
直到聽到有人說要報官,他才開口說話。
“紫川,既然要報官,就將他們帶去大理寺。”
“是,世子。”
得了命令的紫川,二話不說就越過人群來到幾人麵前。
抱拳:“得罪了!”
““
半個時辰後。
李雲暖陸行簡,淩薇雅程寒辰,還有被打得臉腫的祝彬宣,五個人整整齊齊地都在大理寺公堂上站著。
坐在上手的人是身著一身明黃蟒袍,李雲暖快速的抬頭掃了一眼,沒想到正好和上方的人視線相撞,她又立馬垂下頭。
能穿明黃蟒袍的人,非太子莫屬了。
太子竟然在大理寺任職?
“發生何事,為何報官。”太子沉穩的聲音在公堂上響起。
“太子殿下,是她們!”祝彬宣雙手激動得指著淩薇雅和李雲暖道,“是她們二人聯合將我打成這個樣子的,求太子殿下明察,為我做主啊。”
祝彬宣說得激動,讓自己臉上的巴掌印呈現在太子麵前。
說完還帶哭上了。
太子皺眉,輕輕地敲了一下案板,示意他安靜。
然後看向陸行簡,聲音依舊不急不緩,“陸世子,他說得對嗎?”
陸行簡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沒說話,一身白衣靜靜地站在那裡,清雅淡然又高貴無雙,即使不說話,這一身氣質也很難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李雲暖是他妻子,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闖了禍,他自然也跟著來了。
聽見太子問他,他依舊神色淡淡,“祝公子說得對,是內子打人在先。”
李雲暖聞言抬頭瞪他,“明明是他先不禮在前!”
“我隻看見你打人了。”
“胡說,你睜眼說瞎話,你當時明明在車裡,怎麼看見的,拿什麼看?拿你的腚看?”
“”
“肅靜!”太子又拿起案板敲了一下,捂著嘴咳嗽。
指了指程寒辰,“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寒辰“啊?”了一聲,沒想到太子點他名,“就是這麼回事啊。”
太子盯著他不說話。
程寒辰心裡苦啊,他和陸行簡鬥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鬨到大理寺來過。
唯一一次嚴重的那次,也隻是氣得他讓紫川把他扔進河裡,對他都是動蠻力的。
沒想到今日惹了他,當街攔了他的馬車,除了嘲諷了他一下,還沒對他動武,反而是對自己的妻子動了手,送進了官府。
麵對太子的逼問,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