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除了錢財,就沒有點彆的了嗎?”男子身材矮小,看著就一米五左右,整個人瘦得骨頭都能看清。
說話聲音也尖細尖細的,聽得李雲暖頭皮發麻。
似乎已經猜到了他最終目的,她沒有說話。
“比如色。”男子又道,麵色已經逐漸變得猥瑣。
李雲暖直接閉上了眼睛,一遭失足千足恨,今日若是受了辱,他日必將拚死找回來。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沒聽說嗎?”李雲暖也沒了演戲的心思,說話語氣也一變。
男子並未意識到這個問題。
“那又怎樣,昨日陸行簡才被老子砍了一刀,傷口極深,老子若再用些力,他那條胳膊都保不住,老子怕什麼?!”
果然,李雲暖沒猜錯,昨日傷陸行簡的人就是他。
“就憑你?能傷了陸行簡?”李雲暖語氣不屑。
“我整日和陸行簡在一塊兒,我怎麼不知道他昨夜受了傷,連胳膊都保不住。”
男子眯了眯眼睛,手裡的匕首開始轉動,威脅感十足,“你不信?”
李雲暖見狀立馬變了語氣,“信啊,怎麼不信,昨日還是我親手給他包紮傷口,你那一刀一點也不手下留情,陸行簡昨夜叫的那叫一個慘。”
說到這裡李雲暖還“嘖嘖”兩聲。
男子被她提起了興趣,“真的?陸行簡叫得很慘?”
李雲暖點頭,“是的。”
“怎麼慘叫的?”
李雲暖搖頭,不說話。
男子瞪眼,“想保住小命,就說!”
“”
李雲暖還是不說。
男子眼眸轉了轉,也不著急了,坐在一邊等著。
兩人氣氛突然安靜了。
大眼瞪小眼。
一刻鐘後,男子敗下陣,“陸行簡真慘叫了?”
李雲暖,“”
“你說話呀。”男子見她不說話,有些著急,“他真叫了?怎麼叫的?”
“”
這人都是什麼癖好。
“你和陸行簡是什麼關係?”李雲暖突然好奇了。
“你不管。”男子回答。
“又愛又恨?因愛生恨?始亂終棄?”
男子一臉懵,雖然沒讀過書,但也能聽出她嘴裡的不是好話,皺了皺眉,“不是。”
李雲暖無視他的話,“你和陸行簡在我之前有私情,因為陛下賜婚,陸行簡不得不娶我,和你斷了聯係,而你不甘心就這樣被拋棄,找上了陸行簡,兩人大打出手,你傷他至深,心裡擔憂但又不敢直接找他,隻能買通我身邊的丫鬟騙我來後山,綁架我到這個地方,話裡話外打聽陸行簡的事情。”
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她有些口渴,沒有水喝,隻能吞口水,“對我惡言惡語,讓我感到害怕,想看我大驚失色,儀容儀表狼狽不堪,覺得我處處不如你,然後你再叫來陸行簡看熱鬨,看到我這個狼狽樣,會嫌棄我,然後你再添油加醋好讓他休了我。”
“然後這樣你就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