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猛!感情是在釣魚執法呢?
崔令容欲哭無淚,是她忘了,這個男人可是鬥翻一眾皇子,以鐵血手段上位的承平帝。
她不該在他麵前妄圖耍什麼小心機的,就該堅守她的嬌妾形象,以圖個活路。
“殿下,妾身入府不到一月,如何能與宋良娣結下深仇大恨,以至下毒害人?”崔令容迅速跪下抱住李承裕的腿,眼中泛起淚花。
危機當前,臉麵什麼的還是彆要了吧。
李承裕不為所動,這女人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信了,不過是一水性楊花之人,有何值得憐惜?
“若你無罪,自可不用擔心,本宮向來賞罰分明,斷不會容忍那等作奸犯科之人。”他一甩衣袖,就要轉身離去。
彆走啊,李承裕要是走了,出去直接給她定個死罪就完了。
雖然她對崔家並沒有感情,但是一府之人因她命喪黃泉,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崔令容直起身來,恭敬地一叩首,聲音堅定,“殿下,妾身有一良計,可助殿下破局。”
聽到崔令容的話,李承裕終究還是停了下來,仔仔細細地審視著乖順地跪在地上的女人。
身姿纖弱,如弱柳扶風,這樣的崔令容真的是上輩子那個與人通奸的崔氏嗎?
他莫名地摩挲了一下手心,兩輩子加起來他也隻碰了這一個女人,她若是心有所屬……
仿佛被什麼刺到了一般,李承裕麵容一沉直接轉身就走了。
不是吧大哥,好歹聽我說兩句啊,我有良計啊,你沒聽見嗎?
真服了李承裕這個狗男人,剛愎自用清高自傲,他還是去搞事業吧,反正書上那麼難打的局麵他都當上了皇帝,這點小波折算什麼。
算她鹹吃蘿卜淡操心。
李承裕沒去找崔令容,崔令容也沒去理李承裕,兩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冷戰僵局。
關鍵是她即使想理,也出不去啊,她在關禁閉啊。
這府裡的人慣會見風使舵,殿下在秋蕪院憤而離去,疑似崔侍妾已被定罪的消息不脛而走。
馥春院內,朱嬤嬤正在給戴馥敏梳頭,“姑娘這一頭烏發養得極好,殿下定然會喜歡。”
今兒是十五,按照慣例,李承裕要在馥春院留宿。
戴馥敏看了一眼鏡中端莊雍容的自己,又想起矯揉造作的崔令容,眼中生出了扭曲的嫉妒,“那崔氏如何了?”
“奴婢給廚房打了招呼,保管那崔氏過不上什麼好日子,娘娘無需擔心,殿下已然是棄了那崔氏。”朱嬤嬤又拿過精油細細地嗬護戴馥敏的頭發,不漏過每一根發絲。
見戴馥敏心情還算不錯,朱嬤嬤趁熱打鐵,“姑娘,今日便穿老奴前些日子給您做的那身吧。”
不知想到什麼,戴馥敏臉色通紅,動作也局促起來,語氣羞澀,“嬤嬤,我豈能穿那等上不了台麵的衣物。”
朱嬤嬤從箱籠裡取出來,大紅色肚兜小巧精致,隻堪堪能遮住那傲人之處,一身薄紗透明,若隱若現,令人想入非非。
“娘娘,此次家主給老奴下了死命令,務必要讓娘娘懷上身孕,如此方可坐穩這皇子妃之位。”
隻是朱嬤嬤還沒說完,家主的原話是若是戴馥敏還不能懷上孩子,便再送一戴氏女進府,好為她分憂。
這話朱嬤嬤斷不敢現在就告訴自己姑娘,戴馥敏是什麼性子,她再清楚不過。
提及孕事,戴馥敏輕撫小肚,她與殿下房事雖不算頻繁,但每月初一十五殿下都會宿在她房中,從無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