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前,戴家特意給她找了名醫調理身子,隻消承寵一次,便可直接懷上身孕。
可不知為何,她入府已兩年,還是遲遲未有身孕。
戴馥敏看到朱嬤嬤手中的衣服,最終還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書房內,全福小心翼翼地提醒李承裕,“殿下,已是亥時了,該動身去馥春院了。”
擱下手中的筆,李承裕神情冷峻,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走吧,敏敏該等久了。”
馥春院內,戴馥敏披著一身石青刻絲灰鼠披風,頻頻向外張望著。
終於見到門外傳來請安聲,她連忙扶了扶頭上的發簪,才施施然站到到門口迎接李承裕。
“起吧,敏敏不必多禮。”
戴馥敏福身請安,“多謝殿下,這是規矩,禮不可廢。”
李承裕徑自進了內室,朱嬤嬤在一旁對戴馥敏使眼色,她才嬌羞地跟了進去。
“殿下可要沐浴?戴馥敏欲上前給李承裕解開衣裳,李承裕一皺眉,”不必了,本宮已沐浴過。“
他自顧自地脫了外裳,環過戴馥敏,“敏敏,天色不早了,安置吧。”
戴馥敏手緊捏披風的帶子,終於動手解開身上的披風,含羞帶怯地喚道:“殿下。”
李承裕定睛一看,隻見戴馥敏身著清涼,大片細膩裸露在外,詭異的惡心感瞬間湧了上來。
他壓抑住喉間湧上來的異物感,手疾眼快地撫過戴馥敏身上的薄紗,“敏敏今日極美。”
他俯身下去,戴馥敏緊張地閉上了雙眼,卻霎那間就昏了過去。
李承裕立馬放開手,也不管戴馥敏徑直摔在地上,“處理好些,她奶嬤嬤回來了,彆讓她察覺。”
“是,屬下明白。”女暗衛一把抱起地上的戴馥敏,轉身進了床簾中。
不消片刻,戴馥敏的聲音傳來,似是嬌弱無力,紫檀祥雲紋架子床也吱吱呀呀地搖晃著。
朱嬤嬤在門外候著,聽得眉梢一喜,果然成了。
李承裕在淨盆內搓了好幾遍手,還是有揮之不去的惡心感,他一甩錦帕,這戴馥敏身為正妃卻簡直不知廉恥,做那等娼妓才有的行徑。
秋蕪院內,崔令容抱著抱枕睡得正香,忽然間感覺身體落入了一個帶著寒意的懷抱,她不禁瑟縮了一下,終於睜開了眼。
隻見自己被圈在一人懷中,難道?
她與人通奸的事提早發生了,她馬上就要被灌毒酒一命嗚呼了?
崔令容拚命掙紮起來,手腳並用,她才不要死,她要好好活著長命百歲呢!
李承裕見崔令容完全不複往日溫順的樣子,手上一用力,完全禁錮住她的身子。
這奸夫力氣還挺大,崔令容立馬抬腳踹去,專攻下三路,看她不一腳踢得這賊人此生再也不能一展雄風。
李承裕終於被她的動作挑起了怒火,雙腿一夾,崔令容整個人都動不了了。
她心生絕望,難道這就是她崔令容注定的命運嗎?
李承裕似乎這才察覺到崔令容不太對勁,開口道,“動什麼,是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