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拋下了呢?
傅靳年抬眸掃他一眼,雙手撐著車後座,一個用力就坐了進去,又居高臨下地睨著周勤:“還不走?”
周勤一個激靈,趕忙將輪椅收好放在後備箱,跳到前麵開車走了。
茅草屋內,楚羨和林悅如站在一扇老破的糊紙窗前,通過破洞看外麵。
見黑色suv駛離,楚羨才冷哼:“這個傅狗!真不要臉,明明說好的要退婚,本來都同意了,我就是去接了個電話,傅狗就不同意和妹妹解除婚約,是要賴著我妹妹一輩子?”
聞言,林悅如擰眉:“傅靳年不同意?”
“是啊!”
她修得根根分明的柳眉隨即擰得更緊了。
轉頭看楚綿,她把禮品提進來後,就抱著手機坐在木桌前,劈裡啪啦地敲打鍵盤,對今天的事毫不在意的樣子,讓林悅如有些擔憂。
她湊到楚綿身邊,笑著問:“女兒啊,你今天見了傅靳年,什麼感覺啊?”
“嗯?”楚綿不解,老實回答:“長得還可以,說話做事挺紳士的,怎麼了媽?”
“他是個殘疾人。”
“可以治好的。”
楚綿說的是實話。
她摸過了,傅靳年的腿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她能治好。
前者隻是以一個醫生的角度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但聽到林悅如的耳朵裡,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林悅如見女兒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臉色登時就變了。
女兒不會是被傅靳年那小子迷住了吧?!
先不說傅靳年是不是殘疾,就他的身份哎!
注定是個危險人物啊。
楚綿手機震動,她掃了眼,便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就走出茅草屋,到外麵的老槐樹下。
楚羨和林悅如又一次站在窗戶前,偷看,但是隔得太遠,也沒聽到什麼,隻是看楚綿的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皺,好像在談什麼重要的事。
外麵,楚綿是接到了合作夥伴薑槐的電話。
薑槐躺在浴缸裡,頭發用乾發帽包起來,敷著麵膜,一雙長腿上滿是泡沫,靠在浴缸邊緣輕輕晃動,她含糊地說道:“綿綿啊,那個人非要請你幫忙寫歌,說不是你寫的他都不要!”
“匿名的嗎?”
“不是,”薑槐歎氣:“他之前提過,但是我說你不接匿名訂單,他這次就直接爆出身份了,還是當紅影帝,人稱‘白麵小生’的墨離啊!”
墨離?
楚綿在腦海中快速搜尋這人的信息。
火過半邊天的影帝墨離啊,她有點影響,因為長得很帥,唱跳型歌手出道,然後被影視公司挖掘去拍了很多部火爆的大戲,現在風頭正盛。
那邊的薑槐似乎對墨離很感興趣,嬌媚的笑聲傳進楚綿耳中,“墨離,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有點偏柔美了些,我覺得他是個娘炮!”
額。
楚綿圓潤的指甲在摳樹乾上的乾皮。
對墨離不怎麼了解,隻是最近他很火,所以楚綿也有點印象。
她最近不太想寫歌呢。
“你知道墨離的助理給多少報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