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凜城煙火》之後,你沒想過再給它投投稿嗎?”
李顏是想過的,但也確實沒投過第二稿。
因為這周刊要求高,李顏寫完不滿意的自然不會去自討沒趣,但寫得滿意的往往比較自由……不符合《臨江文學周刊》一些內在的要求。
顯然這個周刊是比較貼近官方的嚴肅文學刊物,有許多無形的牆限製作者發揮。
重生前的李顏在文學創作上就是有傲氣的,遑論現在的他?
所以他並不願意在被限製的情況下寫沒有命題的命題作文,而是有感而發寫下一篇篇文章後,再根據文章特點選擇落款筆名與投稿的報刊。
隻是剛巧,目前為止沒有一篇適合落“李顏”大名的文章而已。
“有靈感的話,會的。”李顏答道。
郭啟文翻開了其中一篇,“其實你不用太大壓力,《凜城煙火》真的非常優秀,甚至感覺讓臨江文學最近幾期都有傾向了,刊登了不少以城市為寫作主體的文章。你看這篇《新北印象》,文風與你有些相似,不過筆觸更成熟些,視角也更理性點,原本是刊登在《新北日報》的文章,都被臨江文學引用在佳作精選欄目了。
這是個好機會,不知道你對臨江地區的文化熟悉與否,若是能結合臨江的文化研究,進一步挖掘新北乃至挖掘凜城,寫出這兩座城市的魂,形成係列作——如果可以,你還可以去其他城市看看……反正,是個很好的切入點。”
什麼叫有些相似,那特麼就是我寫的啊!
李顏懊惱,尼瑪早知道這文能上臨江文學,直接投得了。
郭啟文說的這個思路,本就是他的思路,為此還特地研讀了一波臨江文化相關的資料。
“這個作者‘夢生悠士’,你有關注嗎?”
“呃……”
怎麼回答?當然有,因為這就是李某人自己。
“近期他在新北日報跟一些文藝類刊物發表了幾篇作品,質量都非常高,很有文化底蘊也很有文學積累,你可以學習一下。”
“好……”李顏內心o:學習進度已經百分百了。
“我聽說蘇思青對這個作者很感興趣,臨江的作家圈子偶爾會猜猜這人是誰。”
李顏糾結了一下要不要告訴郭啟文這人是自己,不過突然這麼一提,沒分析好利弊,也就不莽撞了。
因為網文的成功,他對寫傳統文章賺稿費的興趣不複當初,懶得經營太多,基本上隻留了之前發表量比較多,內容比較主流風格也比較鮮明的筆名。
也因此,一些存稿拿去投的時候,他做不到跟之前一樣保留“溫和筆名”,多多少少總會有些比較激進的觀點——要是被拿去跟初一學生綁定做文章,也是頭大。
“扯遠了,”郭啟文自己回過神來,“李顏,去投一投征文比賽吧。我這有幾個比賽,有些隻能從已刊登的作品裡選報,《凜城煙火》應該滿足條件,我可以幫你報。主要還是參加這些投新稿件的比賽,例如‘詩韻華夏’……”
“這個不了。”李顏拒絕得斬釘截鐵。
“嗯?啊……你不擅長寫詩嗎?我以為你文筆如此細膩,積累深厚,應該是會的。”
李顏隻是搖頭,雖然自打網文起來之後,他投稿興致大減,隻是偶爾有靈感了寫一點,囤夠幾篇就一起投了。
但好歹合計也投了一百篇了,刊發率奇高,各式報刊刊登了得有快七十篇。
百分之七十的投籃命中率!
然而寫了近二十首詩歌,古體的現代的,投了高端的低端的,沒有一篇成功刊發,連特麼退稿都沒有。
百分之零的三分命中率!
中投之神絕不命中三分?
搞笑呢?你要說其他人,還能分析一下,給個“真不擅長詩歌”的合理解釋。
李顏帶係統的啊,作文這一級就包含了詩歌,沒有更細分的“作詩”技能了,所以既然他其他文章不管散文、、雜談、評論都能獲得肯定,詩歌沒理由是另一個水平。
可能是他還不夠懂吧。
“那去投一下這個‘新芽杯’新概念征文吧,不作任何限定,篇幅比較長,五千字以內,又是少有的全國性征文,去試試。”
郭啟文把幾張征文通知塞給了李顏。
“目前國內還少有類似‘新芽杯’的征文比賽,現場作文賽層級隻到市,對你來說沒什麼意義了。其他那幾個隻能在已發表的文章裡報送,今年沒得參賽,但是你可以先準備著,多投投稿,一些小點的刊物也都可以投,至少有一些參賽資格。”
李顏很感動,郭老師確實是個好老師。
所以這些“參加不了”的征文比賽,李顏早就用不同稿件儘皆參賽了的事情,就不說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