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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姑娘怕是有什麼小誤會?有道是不打不相識,一回生,二回熟嘛。”
畢竟怕吵到墨汀風,不知二人前緣的丁鶴染硬著頭皮做和事佬,順便攔住作勢要跪的阮綿綿,真要跪了,司空府那邊也不好交代。
“你乾嘛攔她,讓她跪。什麼一回生二回熟,分明是一回生二回夾生!”
宋微塵不依不饒,她反正閒得蛋疼,正好拿阮綿綿練練嘴皮子。打又打不得,跪也不真跪,總得讓她言辭侮辱一下解解恨吧?
“好吵。”
一直闔眼不發一語的墨汀風開口了,他本來因那曲《雉朝飛》差點赫動反噬,此時又被這一通吵鬨更覺氣血翻湧,若再不靜心調息,恐怕要經脈逆行散功。
“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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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風哥哥,我發誓不吵不鬨,讓綿綿陪你一會兒好不好?人家……實在放心不下你嘛。”
宋微塵一臉嫌惡地抖了抖滿胳膊的雞皮疙瘩,但凡讓這死丫頭去西湖遊個泳,估計整個杭州都能喝上正宗的冥前龍井。
反正看她那架勢不管墨汀風放什麼狠話都會賴著不走,有她守著冰坨子想必也出不了什麼事,宋微塵樂得喘口氣,於是非常“聽話”的出了聽風府。
好久沒去望月樓,宋微塵剛出司塵府,正興衝衝走著想去給束樰瀧一個驚喜,卻不曾想被丁鶴染在半途叫住了。
“這是要去哪兒?”
“鶴染是你呀,我去望月樓看個朋友,要不要一起去?”
“你對這附近倒是很熟。”
“也沒有很熟,平時忙得要死,哪有什麼閒工夫逛。”
聞言丁鶴染眼神閃動,麵上不動聲色,“是啊,不僅忙還很危險,落雲鎮那命案多嚇人。”
身旁是丁鶴染,聊的又是工作,宋微塵一時忘了自己此刻是桑濮的身份,“可不嗎,還連續發生十幾起,想想就頭大。”
“那依你看……接下來一起命案會發生在什麼地方?”
“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那死鬼丈夫……”
宋微塵猛然頓住,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是要穿幫啊!急急看向丁鶴染正在想怎麼找補,卻發現對方以一種全然陌生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她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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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宋微塵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等儘數回神才發現竟然被關在了司塵府地牢,還是最靠近裡麵的那間,陰暗不見陽光,難怪覺得冷。
她扶著牆壁緩緩站起來,不是要去望月樓嗎?
正在想自己是從哪裡斷的篇,丁鶴染從地牢暗處慢慢露出半張臉來,陰沉沉看著她。
“你到底是誰?”
他聲音很低沉,聽起來很陌生。
“丁鶴染你在搞什麼鬼,失憶了嗎不知道我是誰?”宋微塵衝到牢房門口,隔著鐵欄杆跟他叫板。
她想起來了,在去望月樓的路上她好像身份穿幫了……可是就算穿幫也不用這麼對她吧,他到底想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