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黑白兩人影漸漸走近,夜幽幽也看到了坐在她屋前的二人,走到身前她才想起,今日在靈堂好像沒見過小邪。
不過,夜幽幽並沒多想,隻是輕聲見他在屋外擔心道:“小邪,下這麼大雪你怎麼不在屋裡待著,你如今體質極寒,尤其是這樣大冷天可不能這麼肆意妄為。”
“還有阿七,你怎麼能帶著弟弟這麼冷的天在外麵,難道不知道小邪體質屬寒嗎?。”
趴在夜幽幽肩膀上的桀桀微微抬眸看了眼,竟然沒有他感興趣的,正要閉上眼睛。
一道散發著綠光的寶貝,瞬間讓他提起了精神,桀桀兩眼睜的大大的,看向若邪腰間佩戴的翠綠寶劍。
夜幽幽餘光冷冷瞪了他一眼,桀桀委屈巴巴的轉身進入了法陣內。
若邪聽著姐姐話裡話外對他擔心,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解釋自責的低下了頭。
阿七起身摸了摸鼻子,看了他眼接話道:“王妃我自然知道小邪體質屬寒,就是因為體質屬寒,才應該多在外麵走走,這樣更有助於融合。況且這外麵雪景這麼好,我二人一時興起就出來賞雪怎麼了嘛!”
夜幽幽聞言靜靜聽著阿七胡說,伸手將小邪身上的積雪拍掉,笑著打趣道二人:“那你二人倒是頗有雅興,真不怕被凍成冰雕。”
“那倒不至於,有我在小邪不會有事的。”,阿七傲嬌的抬起下顎,看了她一眼。
夜幽幽見阿七這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屑。
“你最好是這麼想,否則我弟弟出了什麼事,我可不饒你。”
此時,一旁的若邪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拉著夜幽幽的衣角,低著頭自責道:“姐姐,今天我沒去靈堂,對不起。”
夜幽幽聽後愣了一下,隨後溫柔地摸摸他的頭,“原來你在擔心這事,姐姐知道你心裡也是敬重爹的,不必過於自責,這麼大冷的天的,瞧你小手凍的。”
若邪聽後心中一暖,雖然心中知道姐姐不會怪他,但還是有些自責,生怕以後姐姐因此會與他產生隔閡。
夜幽幽知道小家夥心中的傷痕太重,對重新獲得家人的方麵並沒有抱有太大希望,情緒還是太敏感,總是將所有事情惡化想。
夜幽幽見若邪情緒低落,上前輕輕將人抱了抱,如今若邪個子已經長的比她還高,夜幽幽抱著若邪,輕聲說道:“沒關係,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我們現在是一家人,要相互信任。”
若邪靠在姐姐肩膀時若邪才感覺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阿七在一旁微笑著看著這一幕,不由心中更加心疼起了他。
過了會兒,夜幽幽鬆開若邪,將二人請進屋內,若邪緊忙搖頭。
“不了,我還要去藥鋪呢?姐姐將藥鋪全權交給我打理,總要每日去看看的。”
夜幽幽聞言從屋內拿出三副藥吩咐若邪每日一服,可防範寒體發作。
若邪開心的雙手接過藥,心裡美滋滋的。
隨後,夜幽幽轉頭看向阿七,好奇道:“那你呢?要去哪?”
阿七聽後看了若邪一眼,聳了聳肩。“我在王府也沒有其他的事,今日便陪著小邪一起去藥鋪唄。”
“唉,你剛才還說王府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處理呢,怎麼現在突然沒事了?”,若邪質疑的詢問阿七。
阿七見謊言被識破,尷尬的隨意找了個理由道:“我……哦!剛才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若邪沒有多想什麼,阿七見若邪這麼容易相信了,剛要鬆口氣,一轉頭便看見。
夜幽幽正冷冷的看著阿七,滿臉寫著不信,真是說謊不打草稿,隻看了幾眼夜幽幽也不再管他。
目送二人離開,若邪與阿七離開了落花院走一段距離後。
阿七打趣道:“看吧,我就說王妃不會責怪你的。”
若邪撓撓頭,麵上也緩和了不少,他轉身對阿七說:“看來我之前真是多慮了。”
阿七輕哼一聲:“早告訴你不用擔心,這下可以安心了吧!”
夜幽幽站在落花院,直到目送二人徹底離開後才進了屋內。
夜幽幽生疏的將八卦陣呈現在麵前,用手指戳了戳八卦陣也不見動靜,她知道小東西又生悶氣了。
夜幽幽無奈地對著八卦陣說:“桀桀,莫要生氣了,出來吧。”
半晌,桀桀才從陣裡冒出頭來,嘟囔著:“那寶劍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你為什麼不讓我仔細瞧瞧。”
夜幽幽敲了敲他的腦袋,“那是小邪的東西,怎能隨便亂動。”
桀桀被敲的縮了縮脖子,又躲回陣裡去了,直到夜幽幽從空間內拿出一把珍珠鑲嵌的寶劍。
陣內的桀桀像是嗅到了味道,這才慢吞吞的徹底離開了陣法。
“不要以為你討好我,我就能多次原諒你的不禮貌,你要對你自己有清晰的認知,現在我可是唯一能夠教你使用八卦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