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都辦妥了?”
“那是自然。”
“我父陳鼎,有大帝之姿!”
陳景一番怒讚,成功得到老父親要揍人的架勢,眼見他站起身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粗壯的肌肉,隨後抄起桌上的物什,便要重振父綱。
“好好好,逆子,直呼父諱,翅膀硬了?”
“窩不敢辣!”
陳景投降很快,跑得更快。
在門外親哥與親妹的注視下,被攆的上躥下跳,最後被錘了幾下才老實。
陳固搖搖頭,歎道:“二弟為何如此跳脫,今後還得成家,掌舵事業。”
三妹看的很開心,道:“二哥說了,這就叫悶騷的心,永遠在年輕,永遠在躁動!”
“少學你二哥的抽象話。”
“大哥,抽象這個詞也是二哥說的喔,哎嘿!”
陳固麵色一黑。
這時陳景已經老實坐好,與父親開始交談正事。
“今日如何曉得回家了?說罷,又有什麼事。”陳鼎喝了口茶平定內心,問道。
“我在東城外,差遣凡俗把田埂之類的都弄好了,又從內城,花大價錢請來一位年輕女師傅,布置上了不受寒冬影響的符陣,如今那裡有田,也有會農事的修士,隻缺會梳理地脈的靈植夫,就能全部開荒成靈田了,便回家問父親借些人手。”
“要幾人。”
“全部一起上,那些外姓族人,也都捎上。”
“嗯?青牛山不要了?”
“青牛山放這兒又不會跑,帶上重要的東西,弄完城東區的靈田再回來。”
陳景無所謂道。
什麼護族大陣,護宗大陣,那肯定是沒有的,青牛山並沒有防守優勢,純粹是個生產基地,也就收成的時候,要留人手稍微注意防範散修偷菜。
如果有人敢鳩占鵲巢,那挺好,靈田給你們先種著咯,收成的時候就老實了。
轉眼。
一家子打包好大包小包,連帶著各支族人、各附庸外姓,一同趕往了府城城東。
陳景一來,情義幫的王老大便立即迎上,恭恭敬敬的請陳家人住上了大房子,以工代賑時,除了給災民修小平房,陳景也沒忘給自己整一套彆墅,占地不大,不足兩畝,正堂三間,廂房兩座再帶一個前廳。
這房子能完工,他自己也沒少親自打工,雖然很多細節以及裝修還沒到位,但住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如今這麼多人,一個宅子肯定住不下,其他人便住在周邊的小平房裡。
“夏老師,你先選一個房間吧。”
“我隻住你的房間,付過租金的!”
花傾夏對花光卡上的餘額,有自己獨特的堅持。
陳景沒想到自己的偉大藍圖實現的第二個代價,居然是打地鋪,但是夏老師打的錢太多了,彆說睡他的床,把他當床睡也沒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