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車內氣氛算不上熱烈。
經過了一天的玩鬨大家都感覺到了疲憊,閉目養神。
倒是墨非還坐在副駕駛和娜塔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白天的身體素質本就不錯,恢複情況很好,可秦清腦子裡的問題恢複起來需要時間,娜塔麗乾脆就把他扔過去和秦清作伴了。
墨非回憶了一下那兩個人的性格:“如果秦清的腦子還正常,他們兩個混在一起估計是沒什麼問題。”
“可是你說晴晴的腦子現在不正常,白天要是慫恿他做點什麼蠢事,該不會出事吧?”
娜塔麗沉默片刻,語氣不太確定:“應該……沒事兒吧?”
不過一瞬間她的語氣又輕快起來:“管他呢,反正他倆都在老爹的療養院裡,要頭疼也是老爹在頭疼,和我沒關係。”
墨非:……你絕對是明知道會有麻煩還把人甩出去吧?絕對是吧!
她口中的老爹真是承受了太多。
娜塔麗把兩個隊友拋在腦後,熱情地招待他們吃了一頓純正的莫斯科烤腸,用料紮實得幾個男孩子吃飽了都直揉肚皮。
吃完飯那倆莫斯科青年就給他們帶路前往酒館。
他們這的酒館和國內酒吧風格差不多,燈光要相對明亮一些,室內暖氣開的很足。
打眼掃過去,墨非居然看見了不少黃皮膚黑頭發的麵孔。
果然,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街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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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館混的社牛多多少少都會點英文,連比劃帶蒙也能交流。
莫斯科的青年個高皮膚白嘴巴還甜,莫斯科的姑娘高挑美麗還熱情。
總之大家會到這樣一個地方就是出來交朋友找樂子的,相處起來一派和諧。
那倆營地青年大概是酒館的常客,和這裡的調酒師很熟。
說起墨非這群生麵孔,少不了吹噓墨非的槍法還有戰績。
酒蒙子吹牛都不是稀罕事,難得的是娜塔麗在邊上也沒有反駁。
娜塔麗往常可是一來就要戳他倆輪胎,不管說啥都要唱反調的,現在帶著奇怪的微笑沉默就說明了這事是真的。
他們還把下午拍的照片給翻出來了。
三米高的棕熊倒在地上視覺衝擊不是一般的大。
這一下調酒師都不由對墨非豎起了大拇指。
能和棕熊搏鬥,誰說功夫隻是一個古老傳說?
這群黑頭發的真是太謙虛了!
墨非的事跡傳開之後,不少莫斯科人都端著酒杯想來認識一下這個擊斃了棕熊的勇士。
就是在戰鬥民族,能做出這種壯舉的人還是少數。
而在國外沒人會對著吳淼和墨非長槍短炮圍追堵截,認識他們的人也是極少數,兩個人感受到了久違的自在。
尤其是吳淼。
他大概是小時候沒玩過,憋久了,現在隨便抓個外國人都能用流利的英語和對方說一大串有的沒的。
吳淼話癆得不行,好在這裡的外國人脾氣都還可以,沒回手給他一拳。
墨非手上拿著一瓶伏特加,看見了酒館牆邊擺著一架立式鋼琴,晃悠著就在鋼琴前坐下了。
調酒師臉上的笑容一下收了起來。
下一刻,富有節奏感的旋律環繞在酒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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