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是非成敗天下一,率眾再登少林寺 (萬字章節)_從大明王朝開始橫推諸天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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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是非成敗天下一,率眾再登少林寺 (萬字章節)(2 / 2)

“多謝掌門。”

以燕趙的才智,自然也完全領會得到徐行這番話的深意,知道他處心積慮,不過是想讓自己活下來,並且活得沒那麼多負擔罷了。

這份不含絲毫雜質的純粹關懷,叫燕趙如何能不感動。

無論是燕趙的師父張一蠻,還是其他那三位同門,都從未如此對待過他。

燕趙也心知肚明,師父向來是將他們四人視為與諸葛正我爭鋒的工具,以及武學上的試驗品。

所謂的師徒之情,根本就是個笑話。

隻不過,以燕趙的性子,哪怕明知真相,也會為了這份恩情而赴湯蹈火。

時至今日,他至少已為張一蠻出生入死、赴湯蹈火了數十次,自問也足夠還情。

徐行見燕趙這般舉動,也是微微一笑。

無論是當日在無量山中,還是今日,燕趙的表現都頗為可圈可點,當得起有情有義的評價。

徐行認為,這樣的人,有資格昂首挺胸,光明正大的活下去,所以,他才要保上一保。

他再次浮動袖袍,勾動天地靈力,聚成十來條水藍靈光,注入在場眾人體內。

“一場大戰,都辛苦了,還是先休息下吧。”

說完,他又將巫行雲的身子扔到地上,看向鳩摩智,以及梁癲、蔡狂,誠懇問道:

“三位上師,我素來聽聞,密宗有灌頂之法,不知可否教我?

等我學會,咱們再一起度化這女人,將之引入正道,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裡,無論是喬峰、鐵手、段譽這種和徐行相識已久的故交,還是認識他不久的大笑姑婆、蕭劍僧等人,亦或是剛知道他是誰的丐幫等人,都麵色大變。

不同之處在於,喬峰等人知道他的性格,隻是略微一驚便平複下來。

蕭劍僧等人則是既驚且疑,目光不斷在巫行雲和徐行之間來回逡巡。

他們跟了徐行一段日子,對這位掌門隻有“練武成癡”一個印象,有些不願相信如他這種純粹武人,竟然也會趁人之危。

但是看了看巫行雲的麵容,眾人又感覺似乎、可能、好像情有可原……

大笑姑婆則是張了張嘴,想要勸一勸徐行,以他的相貌和手段,大可徐徐圖之,何必行此等下流之事……?

不過思來想去,還是沒有開口,隻覺得這位徐掌門或許並非此意。

如果說他們是既驚且疑,那丐幫中人就是完全的不可接受了。

梁癲和蔡狂眉頭本能地一皺,當即便想開口怒罵,卻又想起這位乃是自家幫主的故交兼大恩人,才用幾次深呼吸,將怒氣忍下來。

梁癲扶了扶僧帽,用頗為克製的語氣,冷靜道:

“徐掌門,我們雖是密宗出身,可這種勾當,實在是做不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向來和梁癲不對付的蔡狂,這次也罕見地和這位宿敵站在同一陣線,麵色沉重地點了點頭。

戰僧和蘇夢枕更是猛地抬起頭,逼視徐行,他們是有意中人的好漢,自然難以忍受這種行徑。

就連鳩摩智都湊上來,一臉猶疑地道:

“掌門……自我一統密宗後,便廢除了這類修法,呃……我總不好食言自肥吧。”

鳩摩智這話還真不是推脫,自從他統一密宗五支,掃除積病後,便大力推廣實修,並且禁止色身法器,以及這種以女子精元練功的天女明妃修法。

徐行一聽他這話,又環視一圈眾人精彩紛呈的臉色,古怪道:

“你們,到底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此人乃是縹緲峰靈鷲宮宮主巫行雲,也是我逍遙派的長輩。

她這一生酷愛以邪法奴役旁人,我正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請三位出手,將她度化成一尊護法。

如此一來,既可拱衛我逍遙派山門,又可施以懲戒,一舉兩得。”

哦,原來是護法金剛,不是天女明妃……

三位密宗高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尷尬,蕭劍僧等人亦是麵麵相覷。

整個樹林裡沉默了一會兒後,眾人都極其默契地交談起來,三五成群,仿佛剛才那件事就不曾發生過。

不過其他人找得到伴,鳩摩智這個被眾人視為徐行心腹的番僧可就慘了。

看著自家掌門那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大和尚吞了口唾沫,連忙低下頭,看向巫行雲,頭也不敢回地道:

“咳咳,以小僧看來,這位女施主精神堅韌,想要度化,隻怕並非那麼簡單,還請掌門給小僧一點時間,好生鑽研一番。”

這個關頭,鳩摩智也不敢擺什麼密宗共主的譜,說什麼規矩不規矩,直接開始實地分析起來。

看這平素裡寶相莊嚴、不苟言笑的大和尚,露出這般模樣,徐行又好氣又好笑,也懶得說他,轉過頭,朝蘇夢枕招了招手:

“蘇樓主,還請過來一敘。”

蘇夢枕剛剛對徐行動了敵意,此時被如此傳喚,立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更不敢推辭,單手按刀,快步走來。

不過,麵對徐行,蘇夢枕仍是有些心思複雜。

因為方才死在徐行手裡的六分半堂二堂主雷媚,本是金風細雨樓的“郭東神”,乃他專門為雷損準備的殺手鐧。

隻是沒想到,這殺手鐧還未發揮作用,就死在徐行手裡,所以蘇夢枕便不免有些心情複雜。

好在,蘇夢枕也察覺到當自己決定挺身而出,維護丐幫三人之時,雷媚對他隻有殺意,毫無同誌之情,故此,他也並未太過傷懷。

徐行察覺到蘇夢枕的異常,仿佛未卜先知一般,開口道:

“雷媚此人,不僅是你金風細雨樓的郭東神,還是方應看的情人。”

蘇夢枕先是一驚。

他沒想到,徐行竟然如此熟悉他們金風細雨樓的秘密。

緊接著,便是悚然。

蘇夢枕是何等聰明的人物,隻聽徐行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便意識到其中的凶險。

——方應看!

念著這個名字,蘇夢枕目光如刀鋒,麵色無比肅穆,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不過很快,他便恢複過來,朝徐行拱手抱拳,深深一躬:

“多謝徐掌門提醒,我代金風細雨樓上下,謝過掌門。”

蘇夢枕沒有懷疑徐行的消息。

因為自從徐行第一次出現在京師,打死雷恨開始,他便一直在著手收集這位神秘人物的情報。

到頭來,卻終究是一無所獲。

如果此人非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就隻代表一件事:

他背後,定然有金風細雨樓難以企及的勢力。

再結合此人日後的行徑,自在門便成了最值得懷疑的對象。

更何況,六扇門本就執掌天下情報流轉,以諸葛正我的能力,想要將一個人的存在徹底抹去,令金風細雨樓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那是輕而易舉。

其實,江湖中傳得沸沸揚揚的“自在門最終兵器論”,一開始便是出自蘇夢枕和幕僚楊無邪之手。

而金風細雨樓又一向與神侯府親善,蘇夢枕自然不會覺得徐行有騙自己的必要,也沒有懷疑他的情報渠道,隻是感慨於神侯府的可怖。

畢竟郭東神之事,已是隱秘中的隱秘,神侯府連這件事都能查到,那探聽到方應看的底細,也很正常。

徐行右手袖袍一抬,氣流卷動,將蘇夢枕的身子抬起,自從練了“天羽奇功”,他對空氣的操縱已然臻至化境,能夠輕易做到近似內力的效果。

蘇夢枕被扶起來後,眉宇間掠過一縷驚色,不過卻仍是沉默不語。

看著蘇夢枕的枯瘦身子,徐行歎了口氣,也不去提他的傷心事,隻是直戳了當地問道:

“雷損死後,你對六分半堂有什麼想法?我是說,你跟雷純姑娘的婚事。”

蘇夢枕今日乃是抱了必死之心前來,故此才孤身上路,絲毫沒有顧忌身後事,剛剛一場激戰後,心中又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更是還沒來得及考慮這些。

是以,如今被徐行一說,蘇夢枕才想起來,還有這般死結。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沒能說出口,隻是輕輕搖了搖頭,神色黯然。

金風細雨樓並未發跡之前,蘇夢枕之父蘇遮幕就因蘇軾後人的身份,在朝堂上頗有名望,因而引來了雷損的關注。

雷損為了與其結交,便讓自己的女兒雷純與蘇遮幕之子蘇夢枕訂下娃娃親。

他本以為蘇遮幕乃是文人,蘇夢枕又自幼體弱多病,哪怕再如何發展,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才有這一步,想將金風細雨樓兵不血刃地納入六分半堂掌控。

可雷損沒想到,蘇夢枕這個癆病鬼在成年後,竟然在與病魔的鬥爭中,磨煉出了無比堅韌的鬥誌,並展現出雄才大略,將金風細雨樓發展壯大。

迷天盟崩潰後,金風細雨樓便成為了京師當之無愧的第二大幫派,甚至隱隱有跟六分半堂分庭抗禮之勢。

因此,當初那看似神來一筆的婚約,如今觀之,已成了一筆糊塗賬。

更何況,蘇夢枕還深愛雷純。

——當一個人的苦衷是愛的時候,很多話都不必再說,很多事也不會再講道理。

徐行見他這副模樣,又道:

“你的金風細雨樓,神侯府上下都很關心。此次雷損等人戰死,六分半堂毀了,對你們來說是好事,但也要妥善處理。

你和雷純的事,不隻是關乎你們兩人的命運,還有六分半數萬子弟的命運,希望你能謹慎。”

蘇夢枕想到自己的意中人,緩緩地吐出口氣,沉重點頭,仿佛已下定某種決心。

徐行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忍不住道:

“鳩摩智的密宗大法頗為精深,梁幫主、蔡幫主亦是金剛上師,要不要我喊他們也幫幫你?”

蘇夢枕本就心情鬱鬱,聽到徐行這番話後,頓時麵色黑如鍋底。

他一抬起頭,就看到徐行的狹促眼神,才知道這位逍遙派掌門根本就是在說笑,忍不住搖頭道:

“不曾想,徐掌門竟也是善謔之人。”

徐行隻當他在誇讚自己,不以為意道:

“人生在世,有的是難關要過,何必那麼嚴肅呢,輕鬆一些、風趣一些,總能少點負擔。”

他看了看愣愣的蘇夢枕,搖頭失笑道:

“好了,既然理由是愛,我自也沒什麼可說的,不過還有個消息,或許能助你度過難關。”

見蘇夢枕一下子精神過來,徐行也不賣關子,直接道:

“當初溫小白負氣加入六分半堂時,已然懷有身孕,雷純根本就不是雷損的女兒,她是迷天盟關七聖的親生女兒。”

看了眼蘇夢枕的驚喜神色,徐行歎了口氣,還是給他潑上一盆冷水:

“不過,雷損對雷純終究有養育之恩,也是真的將這女兒視如己出,你想成功,隻怕還有得忙呢。”

蘇夢枕自己倒是鬥誌昂揚,笑道:

“比最壞的消息,終究是要好上一些,徐掌門,這一次,我還要謝你。”

現在的蘇夢枕,不像是那個冷傲、深沉,手握重權的年輕領袖,他臉上的神色,和情竇初開的少年人,沒有什麼兩樣。

徐行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又想到了陸竹和細雨,目光懷念,神情溫和,頗為理解地點頭。

徐行雖然還未曾經曆過愛情,但他很能理解蘇夢枕等人的感受。

人隻要還懂得戀愛,就是一種幸福。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喬峰也帶著追命、燕趙走了過來,他看向蘇夢枕,麵容極為感激,抱拳道:

“蘇公子今日援手之恩,喬峰銘記於心,此後金風細雨樓若有需要,我喬某人絕不會推辭。”

蘇夢枕搖搖頭,輕描淡寫道:

“蘇夢枕一生,從不辜負兄弟。”

喬峰聽到這兩個字,身軀一震,麵露慚愧神色,歎息道:

“可我不過是……”

他剛想自承身份,蘇夢枕已用那森然冷冽,宛如兩點幽幽鬼火的目光望過來。

哪怕是麵對喬峰這種領袖絕倫、統率群雄的人物,蘇夢枕也不顯絲毫氣弱,直戳了當地道:

“蘇家遭劫之事,我蘇夢枕自會尋契丹人討回,可那跟你喬峰有何關係。

我又豈是那等牽連無辜之人?!”

說完,蘇夢枕一甩長袖,再次上前一步,對喬峰張開懷抱,沉聲道:

“還是說,喬幫主不再當我蘇夢枕是兄弟?!”

眾人也此時才知道,這位一向深沉到近乎陰沉的蘇公子、蘇樓主,竟然是一個如此感性的人。

聽蘇夢枕這麼說,喬峰身子又是一震,最終還是跟蘇夢枕相擁,用一種強自壓抑的嗓音,顫抖道:

“兄弟!”

兩人相擁之後便分開。

多餘的話,自也不必多說。

徐行又看向燕趙,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屏風四扇門大法”,以及從李秋水身上感受到的熟悉氣息,問道:

“燕兄,你們‘四大凶徒’,究竟是如何與淩落石搭上的線,又是怎樣跟蔡京合作?”

燕趙即答:

“我們每次行動,都是由師父遣使者,攜信物來傳遞消息,在事前,我們跟淩落石、蔡京都無交集,但他們似乎都跟師父頗有默契。

這次行動,也是一樣。”

說完,燕趙也意識到,徐行究竟想要問什麼,有些驚訝地道:

“徐掌門,莫非你已經……”

徐行微微一笑:

“我心中的確已有人選,‘是非成敗天下一’,這種稱號,你不覺得,頗有王者之風嗎?”

燕趙一怔:

“你是說,左武王?!?”

左武王三字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雖然他們都知道,對這位神秘莫測的王爺武功極高,卻沒想到,此人竟然有可能是“四大凶徒”之師!

徐行又是一笑:

“雖然還未有定論,不過,我倒是有個法子驗證。”

徐行剛剛從李秋水身上,就已察覺到些端倪。

那精純且正宗的少林功夫,絕非是李秋水自己修成,必然是來自於跟他雙修的左武王。

並且,他閱讀過左武王親自批注的“屏風四扇門大法”秘籍,也察覺到此人雖是學貫百家之輩,肆意品評天下武學,可對少林武功,卻總要嘴下留情一些。

雖然真的就隻有“一些”,但對他這種眼高於頂、目空一切的人物來說,已是極為難得。

更何況,喬峰身世之秘,若是按原著,應當也就隻有那寥寥幾人知曉。

少林方丈玄慈,正是其中之一。

種種因素加起來,目標似乎都指向同一個地方,念著那兩個字,徐行臉上再次流露出懷念神色。

沒想到,哪怕換了世界,還是要闖一闖少林寺啊,隻不過,一個是南少林,一個是北少林。

喬峰皺著眉頭問道:

“徐掌門,你打算如何驗證?”

徐行卻是答非所問:

“喬幫主一身傷勢頗為沉重,咱們不若上少林山門,求取一番傷藥?”

喬峰很快便反應過來:

“你懷疑少林?”

徐行笑得無比和藹,人畜無害。

“未必,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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