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指紋_是凶手還是警察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三章 指紋(2 / 2)

案發不知道多少個小時(作者備注:各位親愛的讀者,我真的不想數了,反正就是第三天早上。)

李安派過來的人說從屍體的頭顱以及手上提取不到任何能確認死者身份的東西。

我們隻好暫時封鎖現場,儘可能的找到些可疑的東西,確保沒有任何遺漏。

發現屍體的手以及頭顱的地方是在一個不深的巷子裡。

剛好巷子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家商鋪的監控剛好對著這個地方。

我們去這家商鋪調取了最近十天的監控,凶手一定不是隨手把東西仍在這兒的,畢竟這不是什麼“小物件”,所以他一定是踩好點在來這裡拋屍的。所以我們一定能在這幾天的監控裡找見什麼可疑的人。

我們調取的監控是從我們接到報案的前十天開始的。

這一天沒有什麼特彆之處。

看完這十天的監控後有一個人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他每天會在同一個時間點來到垃圾桶這兒扔垃圾,同時他會小心翼翼的觀察四周,還有他每次都會回頭看一眼著這個監控。

但是在監控裡我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臉,他帶著鴨舌帽和口罩,衣服的拉鏈拉的很高所以又一層的東西擋住了臉。

我們對這個人做了標記。

案發當天十二點多,就我們看這幾天的監控來說,每到這個點這個巷子裡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來,但是就當我們要繼續看下去的時候,監控畫麵出現了異常,畫麵顯示不穩定,二十分鐘後畫麵恢複正常,在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就是歐陽搖搖晃晃的出現在畫麵裡,他的一舉一動都跟她和我們講的一模一樣。

所以那兒二十分鐘就一定是犯罪嫌疑人拋屍的時間。

我們鎖定了前一天一直出現在監控裡的那個人。

等看完監控,我又回到了派出所。

“呦,失蹤人口回歸了。”

我剛進派出所的門就有人起哄到。

“彆鬨哈!”

我回到

“師父~我回來了。”

“什麼事說。”

沒想到幾天沒見,這個老頭竟然沒有對我有一點想念。

“我來看看你。”

“我可還有事昂,你說是不說。”

“師父,最近有沒有什麼失蹤人口的記錄。”

“有一個,前幾天剛來派出所報的失蹤。”

師父把這個人的信息調了出來。

之後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仔仔細細給他講了一遍,老頭以前可也是個刑警,閒來無事的時候我從他這兒聽到的案子也算的上多了。

“有的時候事情並不可能就想他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就像你們一直查出來的方吟是自殺,但我並不覺得她是自殺,你們一定能找見什麼推翻她是自殺的證據,除了她打到派出所我們接到的那個電話,你站在死者的角度去想,如果她是自殺那她生前打過來的那個電話簡直就是離譜至極。你們不是還找見了他的姐姐嗎,有些事還是得多問問家屬,還有陳明,現在當下要做的事是儘快找出他。他到底是因為什麼退租的?”

這個老頭在說這些事的時候完全不像平常我認識的那個人,我總是在想他到底為什麼當時和老江兩個人先後決定從刑警隊退下來換種生活方式,這件事希望我日後能“打聽”清楚。

目前還是先把手裡的這件案子解決清楚。

“耀祖啊,你辦完事情了嗎,先回警局來吧。”

我接到王知一的電話後就回到了警局。

我剛到警局就看見陳明在裡麵。

陳明!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怎麼回來的?”我問王知一到。

“你先聽聽他怎麼說吧。”王知一看著陳明說到。

“你們找我?”

“你這算是明知故問嗎?”

“為什麼要找我?”

“你不知道為什麼要找你?”

“因為我搬走?”

“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在裝什麼?方吟他們家放在桌子上的杯子裡麵有你的指紋,你不是說你和方吟不熟嗎?那這指紋你不做一下解釋?”

“指紋?她家的杯子上怎麼會有我的指紋?”

“你問我們?我們還想問你!”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剛買完要做年夜飯的菜回家,我剛上樓就看見她癱坐在家門口,看著很難受的樣子,她看見我上來之後就說她有點低血糖,讓我幫她開一下門,她實在是坐不起來沒有力氣,後來我就把她扶了進去,我看他實在是難受,所以幫她倒了一杯水,所以那杯子上的指紋應該就是這樣上去的。”就這麼簡單,這個被我們列為嫌疑人的人就這麼突然被排除嫌疑?

“你那天那天在派出所的時候為什麼不說,還有你為什麼會在案發後就立刻買了第二天回家的票。”

“那天我確實是被嚇著了,我當時說了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死人,在那個狀態下根本就沒想起來這件事。直到老家那邊的人去我家找到我,我才仔細思考了一下原因,所以我又回來想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至於我為什麼連夜買了回家的票,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的影響,這是我出來工作的第三年,家裡人一直在叫我回去發展,但我總是不甘心啊,我告訴他們我在大城市工作,太忙了沒空回家,其實更多的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過的這麼慘,我可是家裡好不容易供出來的大學生,我怎麼在有臉回去告訴他們我是因為混不下去。但是那天我看見那個女的死了之後。”

“她叫方吟。”王知一補充到。

“我看到方吟死後突然就想開了,我想回去留在爸媽身邊過平平安安的日子,我不想在像現在這樣了,我可還要娶老婆過上幸福的生活,萬一有一天我像方吟這樣了連他們最後一麵都見不上,那麼我現在做的這一切還有我好不容易活到現在過的生活有什麼意義。所以那天我在派出所想明白之後就買了回家的票,第二天大早上就給房東打了電話退租。”

陳明的話能信度有多少?我和王知一都不知道,但是我們確實沒有多餘的證據去懷疑他,目前我們隻有指紋,他現在給我們做出的解釋聽起來也足夠合理,而且他不知道方吟名字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其實我們仔細想想如果凶手是他,他有什麼理由在清理乾淨案發現場所有的東西後,就單單留一個他用過的杯子在現場,那不就相當於自投羅網

所以我們隻能先排除陳明的嫌疑,不過我們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和他們那邊警局的人聯係,暫時派人跟蹤他,直到這件案子真正的凶手出現。

那麼案件到現在算是又回到了開始。

就在我們準備稍作休息的時候又有一通電話打到了警局,說是有人在學校旁的下水道裡發現了疑似人軀乾的東西,叫我們儘快趕過去

其實我們隊裡的人都在等這個電話,即使這通電話出現在了我們要休息的時間段,但仍然讓我們乾勁十足。

這一次我們希望屍體的這一部分沒有被毀掉。

我們按照報警人那邊提供的地點立刻趕了過去,因為這次的現場是在學校旁,又加上現在正是放學的時間,所以有很多人其中主要是學生,為了不給這些“祖國的花朵”帶來陰影,我們隻能假借其他事情封鎖這一塊區域,等學生都走完後我們在開始做一個調查。

如果你要問我們為什麼不連放學的這條路直接封死。

因為這個我們接到電話時還沒到放學時間,隻是我們趕到後恰巧和放學時間趕在了一起,這麼長的時間裡嫌疑人早就離開現場,他沒理由蹲守在這裡等我們出現。

等學生都走差不多之後我們將整個現場都封鎖掉。開始對這個屍塊以及周圍的東西開始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因為上次隻發現了死者的頭和手腳。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我們找齊了身體其他部位。

我們看到學校門口有一個監控,但是這個監控離這個案發地是有一段距離,這個地方對那個監控來說,完全算的上是盲區,為什麼他在第一次會選擇有監控的地方,而且在踩點的同時看一眼監控的樣子似乎是想告訴我們些什麼,而這一次偏偏挑一個監控盲區。他現在到底在到什麼算盤。

半個小時後,我們對垃圾桶裡報警人口中的屍體做出了處理,我們把他拿出來的時候已經臭掉了,但是這並不能完全判斷他已經死亡很長時間,因為屍體腐爛不僅和時間有關係,屍體所處的環境也是會影響到腐敗程度,合適的溫度濕度下屍體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誰都不知道,更何況下水道這種地方屍體的變化更是誰都說不準,不過現在發現的屍體軀乾和前一天發現的頭顱以及手剛好能“拚裝”成一具完整的屍體,不過我們還是得等李安那邊做出報告之後在判斷,我們不能排除另一種可能:還有人被害,這軀乾是另一個人的。

這個下水道裡發現的是人的下體。

而人的上體部分被我們的人從離案發現場不遠處的一個垃圾桶裡找到,當時找到這一部分的時候刑警隊的人有一部分都吐了。

我看到那上半部分軀乾的時候的那副畫麵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在見到第二次,上體軀乾有一定的膨脹胸腹部膨隆如鼓。

一般情況下,死後人體中的蛋白質、脂肪、碳水化合物等都會被細菌分解,在這個過程中,細菌分解的蛋白質等物質隨後會產生硫化氫和氨為主的味道,並且會從人的口、鼻、中散發出來。(當然這一點我們沒有發現,畢竟他的頭和身體是分開的,而且他的臉部都被搗爛了,我們當時都被那幅畫麵震撼到了,所以他是否發出什麼味道我們也沒大注意)我們並不能從現在收集到的這些“東西”中立刻判斷出他的死亡時間,不過這具屍體腐爛的不是太嚴重,我們在找到屍體的時候聞到的那股味道可能隻是受到了環境的影響。

我們回到警局之後就去了李安那兒,我們把“組裝”好的屍體和從我師父那兒拿來的失蹤人口的記錄做了對比,但是因為臉被搗毀我們還是沒辦法確認他是否就是失蹤人口——於立新

現在隻能等屍體的DNA檢測報告,同時關於這個人的死因我們也還是得等李安的報告。

就是說方吟的事情還沒有個結論,現在又接到這樣一具屍體,這具屍體和方吟的事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呢,就目前來看這兩個屍體的案發時間可能差不了多少天。

不過屍體已經在做屍檢,這對我們來說算是有了一定的進展。

我在想這個凶手得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以在殺了人之後,先進行分屍,然後焚燒部分,在扔到不同的地方,可見這個人的內心扭曲黑暗到了什麼程度。

我現在想不明白的事情是:如果說我們前幾天發現的那雙手以及搗爛的頭顱是犯罪嫌疑人為了避免我們發現受害人的身份而故意做的偽裝,那麼今天我們發現的這具屍體的其他部分算什麼?因為這剩下完好無缺隻是有點腐爛的身體其他部分可以讓我們通過DNA檢測知道死者身份。

那麼他這樣做的意義到底在哪兒,難道隻是因為仇恨?想讓死者死後都不得安生。這得是多大的仇恨。

又是一天早上,好幾天沒有在早上這個時間去老江的包子鋪吃包子了。

“誒嘿,老江老江,我又回來了。”

我沒看到我師父那個老頭也在。

“來了,你得等會,包子還沒熟。”

“案子辦的怎麼樣了?”

我師父問到。

“還沒有多大的進展,陳明回來了,解釋清楚了指紋的事情,我們暫時先排除了他的嫌疑,但是我們還是讓人蹲守在他跟前,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我們想等他露出破綻。前天晚上發現的那具屍體才找齊身體的其他部分,剛送到法醫那兒檢驗,張隊催的急,估計今天就能確認死者的身份以及死亡時間和死因。目前為止就這麼多。”

“方吟的社會關係你們走訪了嗎,他那個有家暴傾向的男朋友。”

“我們想在方吟姐姐那兒知道些什麼,隻是她最近拒絕我們的詢問,她說想儘快將方吟先入土為安。”

吃完包子後我還是回到了刑警隊。

忘了說,那天我們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地方還是找見了一個監控,比起學校門口的監控,這個監控的角度要好一點。

我們在拿到的這個監控中看見了和上個監控裡一樣裝扮的人,這一次我們也並沒有發現那個人有透露出任何的身份信息,他的裝扮依舊“嚴絲合縫”。

其次,這兩個身體的部分有可能是在同樣時間扔掉的,不過隻是兩者被扔掉的時間不同而已,我們並不能從我們發現他們的時間先後順序而做出其他判斷,不過現在我們隻是暫且把那個手臂和身體當成同一個人,不能直接排除這是兩個被害人的說法,有些事誰也說不準。

雖說我在師父那裡聽到過很多奇奇怪怪的案件,但是像這次一樣的卻從來沒有聽過,隻有在小說裡讀到過類似的。

第二天屍檢報告那邊的結果出來了。

通過DNA的比對死者就是於立新。

“屍體表麵有可見的鮮紅色屍斑,解刨後腎臟、肝臟、有淤血和腫大。再用特異性較好的‘普魯士藍法’我們在心血管處檢測到了氰基離子,所以初步判斷是Q化物中毒而亡,不過這個物質在死者身上我們隻發現了很少,不注意基本就會檢測不到,這是因為氰基離子揮發性很好,常溫下屍體中的氫離子會迅速變少,所以我們推斷死者的死亡時間至少已經有兩天以上,不過這裡也隻是說常溫下,所以並不排除屍體之前有被冷凍過。”

“死者是於立新?小楊去把報這個失蹤人口案的人找來”

“好的,張隊。”

我又一次回去到了派出所,我提前給我師父打了電話。

“您好,我是刑警隊的王知一。”

坐在我們麵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五六十歲左右,從她頭發的油膩程度來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休息,她一臉憔悴,給人一種她時刻都會倒下的感覺。這個人應該就是於立新的母親。

“您好,我是於立新的媽媽。”她從沙發上坐起說到。

“我們讓您過來是。。。。。。”

“嗯我知道了。”

我還沒有說完我的話,於母就接著平靜的說到,她這種樣子反而讓人有點於心不忍,對於一個母親來說,這個消息無異於晴天霹靂。

“我們想問問於立新生前和彆人有沒有過什麼糾紛。”

於母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在我們跟前他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在外麵住也不怎麼回家,所以我們能和他說話的時間就少之甚少,他隻有每一年過年的時候能在家裡安安分分待幾天,前幾天他說他要出去和朋友們喝酒,直到第二天下午他都沒有回來,之後我們一直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立新這個孩子雖然不和我們怎麼說話,但是我們打電話他都是會接的,我們開始擔心他出什麼事情,於是隔了一天之後我們來派出所報了警。”

“他現在在哪兒?”

“他。。。。。。”

於立新現在的樣子我們不知道要如何告訴她,即使她在來這裡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怎麼說,現在於立新的屍體還是“四分五裂”的,就算她的內心在強大,這幅畫麵誰都接受不了。

“他在刑警隊的法醫鑒定中心,我們現在暫時還不能讓您過去,因為您知道的他現在的樣子您可能還接受不太了,所以還需要您在等等”

“嗯。”

在回警隊的路上我和王知一都沒有說話,我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我們隻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在看待這件事前,於立新對我們而言不過是“被害人”,而對他的家裡人來說該如何接受自己的孩子被害的這個事實。更何況現在於立新的屍體還在做屍檢,坦白說屍體麵目全非的樣子那是任何一個家屬都接受不了的。

“張隊,我們從案發附近找見了一堆衣服東西,應該是被害人的。這張單子是從被害人的口袋裡麵找見的。”

張凱接過了物證袋裡麵的東西,是醫院的報告單。

“衝動型人格障礙??”

“王知一,你和小楊去於立新就診的這家醫院問問。”

“知道了,我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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