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純白少女。
可以說,這場群毆看似很莽,但操作還是很細的。
先削弱再圍毆,誰能受得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安格爾有一個疑問。他猶記得,虛影分身很早就來了,彼時,血禍之力才裝進軀殼裡連十分之一都不到,那時虛影分身完全可以截流,這樣血禍不就更弱了麼?
為何要等到血禍的力量恢複接近一半,才開始截流?
這個問題,一旁的鸚鵡也好奇的,他也偷偷的看了過來。
麵對安格爾的疑問,拉普拉斯也沒有隱瞞,直言道:“因為靈性因子。”
“靈性因子,隻會出現在血禍的意識分身上。而想要讓血禍將自己的意識降臨,那就必須讓它將血禍之力達到一定的量額。”
簡單來說,就是必須讓血禍之力達到一定程度,血禍的意識才能降臨在那具軀殼內。
有了血禍意識,消滅它之後,才會有靈性因子出現。
所以,虛影分身並沒有一開始就動手,而是等待血禍的意識降臨後,才開始截流。就是為了得到靈性因子。
安格爾低聲問道:“所以,靈性因子來源於血禍的意識?”
拉普拉斯點點頭:“是的,你可以理解成,血禍之力是燃料,而血禍意識則是發動機。兩者結合在一起,才能形成靈性因子。”
發動機沒有燃料,是沒辦法啟動的;同理,光有燃料,沒有發動機也沒意義。
所以,血禍之力和血禍意識是相輔相成的,缺一不可。
頓了頓,拉普拉斯又道:“當然,血禍意識除了能讓我得到靈性因子外,它的存在還能讓我們得知更多的情報。”
“就譬如現在。”
拉普拉斯看向不遠處。
安格爾和鸚鵡也看了過去,隻見遠處的戰鬥已經結束,毫無疑問,群毆者勝。
血禍和光影妖本來還試圖尋找虛影分身,破壞對方截流行為,但在十數個拉普拉斯的圍毆下,哪有什麼夾縫求生的機會。
此時此刻,光影妖和血禍都被“光輝”拉普拉斯給束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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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光影妖和血禍軀殼,都是“光”所組成,所以,拉普拉斯的光輝分身能輕易的將它們束縛住。
甚至,在上位“光”的壓製下,被束縛的光影妖和血禍,連自爆都沒辦法。
“你們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光影妖怒喝。
凝太分身緩緩走到光影妖與血禍麵前,淡淡道:“我們的來曆,你不用管。至於我們想要做什麼,剛才不是說了麼,帶走鸚鵡。”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很簡單的請求,你隻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即可。”
“我不會回答的。”光影妖冷哼一聲:“你們可以殺死我,但不要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的情報。”
凝太分身深深看了光影妖一眼,繼續道:“如果你們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保證你們不會死。”
“我從不畏死。”光影妖依舊不屈服。
血禍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唯有此時,發出一聲怪笑:“你們殺不死我的。”
換言之,凝太分身所謂的“保證你們不死”,對血禍和光影妖都沒有任何吸引力。
不過,凝太分身也不在意,隻是淡淡道:“你們也不必嘴硬,想讓你們開口的方法很多。我給你們五分鐘思考時間,如果還是不願意說的話,那我隻能使用一些‘特彆’的方法了。”
話畢,凝太分身慢慢消失不見。
等她再次現身時,已經來到了安格爾等人麵前。
純白的凝太分身,用他那一白一金的雙眸,仔細端詳著安格爾。
安格爾被他盯的有些背脊發涼。
好一會兒後,凝太分身才慢慢移開視線:“凝太對你的意識體並不排斥,你如果想要修行凝太,應該不會太難。”
凝太、凝合太,其實都指的是聚合能。
安格爾:“……所以你盯我半天,就是看我有沒有修行聚合能的天賦?”
凝太分身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不然呢?”
安格爾:“……”
拉普拉斯看了眼凝太分身,對安格爾道:“這具分身並不承載情感,隻有最為純粹的聚合能。”
換言之,不用在意凝太分身的態度,她的喜怒哀樂都隻是一種模仿,本身並無任何偏好。
凝太分身對於拉普拉斯當著自己麵拆台,並不在意,而是轉頭看向鸚鵡。
在鸚鵡有些發毛的眼神中,凝太分身淡淡道:“比起安格爾,凝太更喜歡你。”
也即是說,鸚鵡在修行凝太上,天賦會比安格爾高。
但鸚鵡並沒有任何喜悅之色,比起隻存在於鏡域的凝太體係,他更喜歡能泛用諸天的巫師之力。
而且,他還是三大架構的血脈側。所有的偉力歸於肉身,在任何嚴苛的世界,對能量的壓製遠遠大於對肉身的壓製。所以,從泛用性上,血脈側在開荒、虛空旅途上,會比元素側與神秘側要更加適合。
有修行凝太的工夫,不如好好的修煉血脈。
不過,這些話鸚鵡可不敢當著凝太分身的麵說。
凝太分身也不在意鸚鵡的態度,在簡單的評判了一下鸚鵡對凝太的適配度後,便繼續道:“你現在可以回歸肉身了,然後離開這裡。”
鸚鵡:“啊?”
這麼突然?
鸚鵡還轉頭看了看安格爾與拉普拉斯。
安格爾沒有吭聲,而拉普拉斯則對他輕輕點頭:“你也該走了,再不走的話,稻神就該來了。”
鸚鵡有些著急的看向拉普拉斯:“可是,我們不一起離開嗎?”
這裡的離開,並不是說離開光影妖的老巢,而是離開鏡域。
拉普拉斯淡淡道:“你是想要現在離開白日鏡域?”
鸚鵡點點頭:“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儘快離開鏡域,越快越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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