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慣了?
許晏殊差點氣笑了,他用舌尖抵了低腮幫子,合著他就是天生伺候人的命麼?
陸淮這擺明了就是想羞辱他,也不指望謝歡虞能夠站出來幫自己說話,他卻也沒想到她會給陸淮幫腔。
他是什麼很賤的人麼?
“我去趟洗手間!”
許晏殊豁然從位置前起身,說完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出了包廂。
“這人……”
“不要緊,既然許先生不樂意,那就不要為難他了!”
“嗯,我來幫你弄!”
一路找到洗手間,許晏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原本撐著洗手台的雙手逐漸我成了拳頭。
物極必反,曾經他以為隻要自己對謝歡虞足夠好,她早晚有一天能看見自己。
卻萬萬沒想到謝大小姐的心是石頭做的,自己做的越多隻會讓她越發理所當然地輕賤自己。
“你是該好好照照鏡子了!”
“原本以為你有那麼點自知之明,沒想到你還真敢跟著來,所以你現在看明白了吧?”陸淮慢悠悠地走到許晏殊身邊,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之後說道。
沒料到陸淮會跟過來,許晏殊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隨即他打開麵前的水龍頭,開始慢條斯理地洗手。
這樣冷淡的反應讓陸淮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錯覺,臉上得意的笑容逐漸淡了下來。
“強扭的瓜不甜,你再當十年舔狗謝歡虞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可在我這兒她隻不過是任由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哈巴狗而已。“
“實在不行你舔舔我唄,我開心的話可以讓謝歡虞對你……”
陸淮還沒把話說完,許晏殊突然回過神來,一拳就打在陸淮臉上,陸淮直接倒地,臉也狠狠砸在地上。
許晏殊朝陸淮不屑地揚了揚唇,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就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他本來想直接離開,臨了才發現車鑰匙沒在身上,奈何車鑰匙落在了位置上,他不得不重新回到包廂。
眼見著許晏殊一個人回來的,謝歡虞下意識的追問,
“阿淮呢?”
許晏殊很快就在位置上找到了車鑰匙,他正考慮著該怎麼說才能順理成章地提前離開,陸淮回到了包廂。
看著陸淮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謝歡虞立刻坐不住了,
“阿淮,發生什麼事兒了,誰把你打成這樣?”
許晏殊也沒想到陸淮會帶著一身傷回來,內心莫名升騰起些許不安。
陸淮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和謝歡虞之間的距離,隨即轉頭看著許晏殊,眼底帶著明顯的膽怯,
“許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以後會和歡虞保持距離的!”陸淮看向許晏殊的眼神帶著明顯的膽怯。
說完,他就撈起放在位置上的西服外套走了出去。
見狀,謝歡虞一刻都不敢耽誤地立刻追了出去。
是他輕敵了!
許晏殊神色逐漸沉了下來,身體不自覺地變得緊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心知肚明謝歡虞是不可能聽自己解釋的,這個認知讓他頓時感覺胸口被塞了一團棉花。
謝歡虞很快去而複返,許晏殊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她伸手端起一杯紅酒就直直地從男人頭上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