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顯眼的賴揚就被府裡的其他下人注意到。
“你是誰?我怎麼沒在府裡見過你?”
“趙公子和趙員外在哪?”
“我特麼問你話呢?”
“聒噪。”
一劍梟首。
就在這時,一人意外路過,見地上的屍體和賴揚手中染血的劍,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賴揚閃身出現在她的麵前,捂住她的嘴巴:“噓,很晚了,彆亂喊。”
“我問你,趙公子和趙員外在哪?給我指個方向,我不殺你。”
婢女的嬌軀抖如糠篩,顫顫巍巍的抬手向一個方向指去。
“謝謝。”
下一刻,婢女兩眼一黑,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賴揚轉身向著婢女所指的方向走去。
某個房間裡傳出交談聲——
“公子,老爺讓你這幾天在家避避風頭,咱們還是聽老爺的話吧。”
“避風頭?避什麼風頭,你們兩個怕個屁,有什麼事本公子頂著,我不就是弄死了個人,我要什麼女人沒有?那個臭女人不知好歹,竟然還跟我玩貞潔烈女那一套,自己一頭撞死了,想起來就踏馬的晦氣,我都憋了這麼多天了,今晚我就要去香悅樓去去晦氣,誰也彆想攔我。”
吱呀~
聽到房門被人推開的身影,三人停下了交談,下意識轉頭望去。
一名蓑衣上還滴著水的青年濕漉漉地走了進來。
“你個狗東西,誰特麼讓你進本公子的房間的?”趙慶指著來人蹬鼻子大罵道。
“公子後退!”兩名護衛第一時間將趙慶護在身後,一臉凝重地看著來人。
見狀,趙慶一下子仿佛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微微發緊。
“你是趙公子趙慶?”
賴揚抬頭,一雙深邃漆黑的黑瞳凝視著趙慶,平靜詢問。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趙公子的寢室,活得不耐煩了。”一名護衛厲聲喝道。
他的聲音很大,試圖引起府裡更多人的注意。
然而對於對方的小動作,賴揚沒有放在心上,不緊不慢的上前走了幾步:“你們還記得七天前被你們逼死的那個女人麼?她的名字叫柳招娣。”
“原來你是來給那個賤人報仇的,那個賤人,本公子好言相勸她不聽,非逼本公子動強的,那賤人臨死前還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一直喊‘賴揚救我’,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哈哈哈…”
看著兩名護衛保護在自己身前,趙慶的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滿臉不屑嘲諷。
“你說得對,她生前我沒能保護好他,她死後,我身為男人總要為她討個公道。”
此話一出,兩名護衛同時向賴揚衝去。
賴揚抬手揮劍,兩道恐怖的劍光頃刻間便將兩人的身體一分為二,五臟六腑流了一地。
“啊啊啊!!!”趙慶驚恐地失聲尖叫,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一股腥臭味蔓延開來。
“不要,你不要過來,彆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錢,還是女人,你要女人,我可以送你幾個更漂亮的女人,不要殺我。”
賴揚的眼神沒有絲毫溫度,一劍斬掉了趙慶的第三條腿,痛得他當場暈厥了過去。
不過賴揚沒有如此輕易就打算放過他,接連又在他的身上刺了數劍,斬掉了他的四肢。
期間他數次痛醒又昏了過去,宛如身處地獄,生不如死。
麵對痛哭流涕的求饒,賴揚沒有半點心慈手軟,直到他覺得沒意思,最後一劍削下了趙慶的腦袋提在手裡。
賴揚隻覺胃裡翻江倒海,令他忍不住乾嘔了幾下。
“快快,公子有危險!”
就在這時,房門外的院裡傳來密集的腳步聲,是趙府的家丁聽到動靜拿著武器趕了過來。
賴揚擦了擦嘴角,提著趙慶的腦袋。
一人,一劍,走出房間。
當天夜裡,趙宅上下數十口人,包括趙員外和他的兒子皆飲恨喋血。
同一夜,縣衙知縣橫死家中。
三人的腦袋被凶手懸掛於縣衙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