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東京的skur多是四月份開花,介時櫻花盛開,滿樹爛漫。
薄薄的陽光,斜射在翩翩靜美的粉紅與素白的浪漫中,大片大片的花瓣織成一場讓人屏息流連的櫻花雨。
站在增上寺的櫻花樹下,抬頭可見櫻花與紅白相間的東京塔相映成趣,唯美動人。
現已是十月深夜,天空黑沉,落雨如幕,這些日子裡東京真是多雨,比往年還要多。
夏沫一隻手撐起黑傘,一隻手抽出魚腸劍,增上寺乃佛門淨地,夏沫還是不願意掏出萊瓦汀驚嚇到僧人香客。
赫爾佐格見夏沫殺意已決,他相當讚同“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句箴言,即便是邦達列夫背叛他,也是為了謀求更大的利益。
這二十年來,赫爾佐格成為兩大勢力的領袖,越發的認為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個道理,利益到位,殺父之仇也能化乾戈為玉帛。
區區殺父之仇。
可夏沫就是油鹽不進呐!
因為對夏沫來說,沒有赫爾佐格,對她很重要。
在東京塔上,赫爾佐格向夏沫許諾了一個偉大壯闊的前景——成為白王!
夏沫卻是嗤之以鼻,認為白王就是一個**,塚中枯骨爾,不足為懼,早晚親她,哦不,是擒她!
但對赫爾佐格來說,這麼塊大蛋糕都不能打動夏沫,那還能有什麼?成為世界的至尊霍德尼格?
赫爾佐格對黑王的研究相對少了許多,在他看來黑王已經被徹底殺死,複活的是不死化繭的四大君王,隻要他成為地位遠在龍王之上的白王就不所畏懼。
赫爾佐格在日本謀求甚大,是一個十足的野心家,然而他的格局僅限於白王,路鳴澤、奧丁,乃至未死的白王精神體,他們在為注定到來的諸神黃昏做準備。
王將帶錯麵具了,他該帶小醜麵具。
夏沫打量真正的赫爾佐格,這個男人長相與橘政宗一模一樣。赫爾佐格是按照邦達列夫的模樣整容的。
當時加入蛇歧八家時,還沒有影武者,自己來當橘政宗,後麵冒名頂替了。
不過赫爾佐格後來也沒有再整容換張臉,有可能是他的傲慢,就像是天才的罪犯往往會故意留下破綻,曲高和寡,希望棋逢對手,被人發現,不然這也太寂寞了。
現在的赫爾佐格的氣質和橘政宗也是相同的,不開口時內斂溫和,很有高僧的風範。
不知赫爾佐格精通了哪些佛法?
夏沫隻知做人要有菩薩心腸,也要有金剛手段。
“你是自裁還是我親自動手將你了斷?”夏沫說完,她又覺得殺死赫爾佐格還是太便宜他了,不如成為自己的侍衛榨乾剩餘價值。
赫爾佐格認為他是有技術的人才,夏沫不應該殺死他。
但他不知道的是,夏沫能把人當做帕魯用,無關帕魯的意願。
哭?
哭也算時間!
夏沫走上前,這處空間已經被她的氣勢包圍,明明隻是一個纖細挺拔的女孩,卻像是山與海壓迫過來,令赫爾佐格一時難以呼吸。
這就是血統的差距。
夏沫的眼底仿佛有熔岩流淌,赤金色的眼眸彰顯高貴,古代的神佛也是龍與混血種,如今化繭沉睡,亦或者消失在曆史長河。
赫爾佐格掏出了他的梆子,夏沫卻笑了。
“你這是打算臨死前多敲點功德防止下地獄嗎?”
“但伱犯下的罪惡無可赦免,釋迦牟尼的功德都救不了你。”
赫爾佐格敲響了梆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