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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學到刺客的技能樹上去了……
林一帆睜開眼睛,歎了口氣,看來師父的招數對自己來說還是太高深了,
慢慢尋思吧。
但這技能應該是附帶了一些對靈氣的感悟,總覺得自己對靈氣的理解更深了些。
林一帆打開氣感視野,看著周圍空氣中的靈氣小魚緩緩流動,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還沒碰到旁邊的靈氣,那靈氣就像得了什麼指示一樣改變了方向,朝自己遊動了過來。
手再一揮,那一小縷朝著自己遊動的靈氣,就又順著自己意識發射了出去,砸在了什麼東西上。
“哎呀,好疼,誰拿東西砸我?”小黑的聲音。
回到普通的視野,小黑停下了劍,捂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目光停留在了林一帆旁邊坐著休息的春華身上。
砸自己的東西是那個方向過來的,肯定是那個女人丟的沒有錯,總不能是旁邊的小娃娃吧。
小黑咬了咬牙,寄人籬下,當時自己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她下作,那個女人欺負自己也是應該的,
忍了!
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少年的道心更加堅定了幾分。
林一帆看看春華,春華手裡捧著個包子,正吃得開心,她注意到了林一帆在看自己,
“小世子,你要吃包子嗎?”她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背了個莫名的黑鍋。
“謝,謝謝春華,我不次。”
春華吃著包子欣慰的點了點頭,
世子真有禮貌。
林一帆又看了看許虎那不太標準的動作,思索了一下,這家夥也算得上救過自己,試試能不能用丟靈氣的方式幫幫他。
林一帆抓住一條靈氣小魚,抓準時機,對著許虎出劍那一刻的後腰打了過去,
“咿呀。”小魚撞上去之後,叫了一聲,似了。
不過確實把他的腰撞直了些,動作變得標準了一丟丟。
許虎一愣,看向在吃包子的春華,
這女人怎麼欺負自己還欺負上癮了,
又拿東西砸我!
他咬牙,忍氣吞聲,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動作,似乎腰前挺,更好發力了許多。
難道她在教我?
是……是我一直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許虎突然羞愧難當,覺得自己從能力到人品,都是不如他人的廢物。
道心更加堅定了。
“咿呀!”
“咿呀!”
“咿呀!”
……
隨著一條條靈氣小魚的犧牲,許虎的基礎動作也標準了許多。
林一帆欣慰的點了點頭,頗有幾分嚴師出高徒的成就感。
書房裡,白長芸看了看空蕩蕩的嬰兒床,總覺得又缺了些什麼,
她深思熟慮一翻後,將幾百年沒有動過的書案往窗台邊挪了挪,
一直挪到能清楚的看到坐在操練場亭子裡的林一帆,這才擺好太師椅,滿意的坐下。
林一帆也注意到了把書案移到窗台邊的白長芸,
哼,你個老太婆,你把我從書房裡趕出來,你還看什麼看。
林一帆把身子往亭子裡又挪了挪,坐在了剛好白長芸看不到的位置。
白長芸又把椅子往後拉了一點點,書案也往後拉,又能看到小徒弟了。
小徒弟卻不太想讓她看到,又挪了個位置。
又看不到小徒弟了,
白長芸波瀾不驚的情緒裡,有了難得的一絲波動,
這逼孩子……
第二天,操練場的亭子裡,靠後的椅子全被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