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你就讓它出來,讓我看看。”
“哎呀,你看不了。”
“為什麼?”
“這個時辰,它要去一個山洞修煉去。剛剛走!”
慕容玉秋也顧不得粗俗了,大聲說道:“褲襠裡拉胡琴兒,你扯蛋(扯淡)呢!”
慕容玉秋的話音未落,一聲淒厲的哀鳴從遠處破空傳來,隻見一隻通體黑色的巨鳥張著翅膀飛過來了,而那受傷的腹部汩汩地流淌著的鮮血,落在雪地上,在距離他們十多米米遠的地方,眼看著一個倒栽蔥,頭幾乎就要觸及地麵了,它又大聲嘶喊著,頑強地扇動著翅膀,再次飛上夜空,反複掙紮著,飛遠了。
慕容玉秋:“我一向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心一個勁地發抖。我現在都不敢去墳墓裡了。生怕在那裡沒了命。”
歐陽雪:“就讓我做你的護花使者唄。走,去你的香閨走走看看。”
慕容玉秋的耳邊想起了師父再三說過的話,“你一定要記住,無論在什麼樣的境況下,除我之外,都不容許外人進入墓穴半步。無論什麼原因,如果外人要是進來了,你就把他引入乾屍陣。那麼這個人就會在裡麵暈頭轉向,就會喪失心智,就會昏倒,不出幾日就會一命嗚呼。成為一具新的乾屍。如果你不聽我的話,外人進來,再讓他出去,對不起,違背了師父我的話,就把你扔進乾屍陣,讓你成為一具乾屍!”
當時她聽了師父的話,身子哆嗦,魂都嚇沒了。一連好幾天做著師父把她扔到乾屍陣裡的噩夢!
讓他進不進去呢?
她躊躇不定了,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心裡想,就算是他進來了,不把他引入乾屍陣,還能有什麼問題?師父出遊去了,自己不說,她又怎麼能知道墳墓裡進來人?
想到這裡,她對歐陽雪說:“去可以,先約法三章,第一不要對我發壞。第二,千萬不要走進乾屍陣。第三,不要對任何人說你去過墳墓。”
歐陽雪同意了,並且按照她的要求對天發誓,那就是若違背三章中的一條,就天打五雷轟他!
歐陽雪和慕容玉秋向墳墓走去。
“留下你的腦袋再走!”白一荷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慍色,手指著歐陽雪的鼻子。
白一荷匆匆走過來,玉手推了歐陽雪一把,氣呼呼地說:“臭流氓!你太可惡了!也不知道配合我,不就是死嗎?早死還不說定投胎皇家,做太子呢!”
歐陽雪還沒有說什麼,慕容玉秋先氣不過了,她急忙上前,玉手也推了白一荷一把,說道:“你怎麼不先死去,早死說不定投胎皇家,做公主呢!”
白一荷目光眼睛轉向慕容玉秋,譏諷道“哎呦,我和他理論,礙著你什麼事了?怎麼,你想巴結帥哥做你夫君啊?”
“說的對,我就想。我嫁給她,我給他生一窩子崽。”
話還沒落地,慕容玉秋心裡好後悔,暗罵自己,該死的,咋又說出這麼粗俗不堪、不知羞恥的話!
“哎呀,真是屎殼郎戴麵罩屎不要臉啊!”
“你再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你吹牛逼,撕爛我嘴的人還在她娘的腿肚子轉筋呢!你動我一根毫毛試試看!”
白一荷的嗓門更是提高了八度。
歐陽雪勸道:“哎呀,兩位美女,神仙妹妹,你倆彆在這唱戲了!這個吵架啊,容易鬨成高血壓、心臟病,對身體不好。有道是,要想活得好,身體是個寶。凡事啊,要學會退讓。還有啊,這個發火動怒啊,臉愛走型,這個變成了女八戒,可就嫁不出去了。”
倆女子看了他一眼,把他當成空氣存在了,爭吵升級,互相推搡,眼看要演繹成肉搏戰,歐陽雪火氣也上來了,聲音像打雷似地吼叫道:“都給我住手!”
倆女子見歐陽雪氣急敗壞的樣子,住了手,彼此依舊怒目而視。
歐陽雪:“把我當屁了,是嗎?你看你們倆,一個美得像出水的荷花,一個美得像仙女下凡,可是呢,這一罵一打,一個變成了豆腐渣,一個變成了母夜叉,成河體統?還要不要臉?給我點超凡脫俗感好不好?”
歐陽雪話音未落,就聽見一個女子生氣地喊道:“這深更半夜的,又吵又鬨,咋一點素質也沒有啊!還讓我睡覺不?講點社會公德不成嗎”
三個人循聲望去,卻看不見一絲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