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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躲什麼?”
青蕪被江知言掐著脖頸抵在樓梯旁,她大半個身子都要跌落出去,衣裙散亂。
空氣越發稀薄,她伸手掰著他的手,沒等江知言鬆開,僅剩的最後一層妨礙也被他撕扯走。
他的手托住了青蕪的身子,頭倒在她身上。
窒息的感覺轉為巨大的疼痛,哭聲剛從口中泄出,便被江知言伸出來的另一隻手捂住。
暖閣中黑漆漆的沒有點一盞燈,隻有窗邊映照進來的幾分月色。
堆疊在一起的衣裙擠在樓梯的縫隙間,像是此時要被江知言徹底揉碎的青蕪。
在來臨風居前,她心中的預感果然不假。
那杯遞給江知言的酒裡麵,有東西,不然,青蕪也見不到如此失控的江知言。
世子爺古板周正,卻又清冷自持,她從未見他為任何人任何事而皺過眉頭。
箍著青蕪腰身的手,強勁有力,像是感覺到有幾分疼痛,他才肯鬆開捂著她嘴的那隻手。
“放鬆。”
江知言的吻帶著幾分笨拙和青澀,畢竟做這種事,兩人都是頭一次。
見她仍舊不配合,他有幾分氣,張嘴咬在她的耳朵上。
“你鬆開些。”
他腰間墜著的玉佩,硌得她生疼,咬著她耳朵的牙齒慢慢的磨著,磨得她心癢,身更軟,酥酥麻麻。
窗外吹來一陣風,月光照亮兩人的身形,交頸頡頏,旖旎曖昧。
江知言的手落在青蕪身後,似是安撫她一般。
再醒來時,窗外已是霧蒙蒙一片,青灰色的天有些陰沉,似是要下雨一般。
青蕪蜷縮著身子躺在暖閣的條案上,身上蓋著江知言的外衣。
那是他用來處理公務的地方,此時儘顯事後的荒唐。
在他身邊伺候了一年,青蕪自然知曉江知言最愛熏沉水香。
味道清新淡雅,帶有一點茶的韻味,卻有幾分冷冽,如他的人一樣。
她睜開眼,不遠處,江知言就坐在那兒,一身黑朱色錦袍。
青蕪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昨夜她嫌江知言跟狗啃一樣,沒忍住咬了他一口。
江知言在都察院做了三年左都禦史,何人敢忤逆他。
言官參一本,都不知頭頂的烏紗帽能不能繼續戴。
他見青蕪咬他,不甘心的也咬了回去,那個充滿血腥的吻,滴答滴答流下血,落在了他玉佩上。
“世子。”
青蕪攏著江知言的衣裳,聲音沙啞的喚了他一句。
“得償所願了?”
江知言坐的位置,靠近窗邊,暗色籠罩著他的臉,隱去所有表情。
淡聲出口的話,帶著譏諷與冷意。
青蕪手一頓,低頭跪下:“奴婢本就是老夫人為世子選的通房丫鬟。”
她一句話,提醒了江知言,她的身份。
當初老夫人收青蕪入府,便是看中了她的容貌,還有安分的本性。
但老夫人也沒想到,青蕪在江知言身邊待了一年,還是個清白丫頭。
江知言以為昨夜酒裡的東西,是青蕪終於忍不住出的手。
現下對她,更是冷淡。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