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了一聲,“她沒跟著出來,一會你彆當著她麵說這話,否則出了什麼問題,我概不負責!”
範迸鐸這才知道,自己一時心急了,他又記起了之前阮媛夏那滿頭黑發亂飄的樣子了,他打了個冷顫。
“我能不能見一下你爺爺?”
詹丟丟沒有搭理範迸鐸,反而急著想要見一見範昌,因為有一件事情她想要確認一下,隻有見了範昌之後,才能夠確認。
一聽到她提及範昌,範迸鐸臉上的表情嚴肅了不少。
“爺爺昨天入院後,我一直都沒有能夠見到他。”
昨天在詹丟丟給了他提示之後,他就把這事情告訴了爺爺。爺爺聽完之後,並沒有多說,隻交代他回去公司上班。
可在他返回公司半個小時後,他就收到了家裡頭管家範伯的通知,爺爺被送醫院了。隻是直到現在,他都沒辦法見到爺爺一麵,因為二叔派了人守著。
聽到範迸鐸的話,詹丟丟明白了,“我是你朋友,想要去探望一下你爺爺,不過分吧?”
晚上七點多,夜幕完全降臨,範迸鐸和詹丟丟來到了醫院。
詹丟丟一踏進醫院,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因為她手裡頭拿著一把黑色的大雨傘。
和上次一樣,範迸鐸被範拱文安排的人攔在了外頭。
就在範迸鐸想要和那些人爭辯的時候,詹丟丟忽地“啪”,打開了雨傘。
阮媛夏從雨傘內飄了出去,對著範迸鐸拋了一個媚眼後,就直接用她那頭黑色的長發遮住了房間外頭守著的人。
範迸鐸頓時懵了,這是啥操作?
詭遮眼、人失神。
詹丟丟懶得搭理範迸鐸,直接繞過守門的人,打開了範昌的房門。
範昌此時靜靜地躺著,對於外界全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詹丟丟注意到,範昌的臉上被層層的黑氣所環繞。
隻一眼,她就確認了,範家的問題,就出在範拱文的身上。她抬頭看了範迸鐸一眼,她怎麼就那麼不信,範迸鐸能夠贏得過他二叔呢。
“詹大師,我爺爺如何了?”
範迸鐸握住了範昌的手,他就隻剩下爺爺一個關心他的人了。
“求你幫我爺爺,要不,我用我的壽命給他。”
詹丟丟見範迸鐸是真心關心他爺爺,隨即對著他說道,“你讓開。”
範迸鐸聽話地讓到了一邊。
詹丟丟站在了範昌一側,朝著半空畫出了一個符咒,隨後直接朝著範昌打了過去。隻不過,範昌依舊沒有什麼動靜。
她對範迸鐸道,“阮媛夏應該到極限了,你是要留在這裡,還是出去?”
範迸鐸望了範昌一眼,他知道,範拱文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暫時是不會對爺爺動手。可他留在這裡,根本就做不了其他事情,還不如想法設法,查清楚二叔到底想要乾什麼!
兩人從範昌的病房離開之後,範迸鐸對詹丟丟和阮媛夏道了聲謝。
門外的兩人,像似忽地驚醒一般,望著詹丟丟和範迸鐸兩人的背影遠去。
“小少爺沒進去吧?”
“應該沒有。”
“奇了怪了,我怎麼好似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
兩人不約而同地抓了抓頭發,又看了一眼房間內的範昌,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便決定將此事按下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