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此二女是個猛將啊!”
一旁的耿副將感慨道:“果然虎父無犬女。”
厭王盯著場內蘇瑾玉,嬌小的身影上下翻舞,眼中的興趣更盛。
小娘們,越來越對他胃口了。
朱奎瞄見厭王的神色,心中警鈴大起。
身為厭王家將,朱奎對這個眼神太熟悉了。
他抬頭看向場內,不得不承認,蘇家二女的風采不輸蘇懷玉。
還真可惡啊!
蘇家人真是連綿不絕啊,殺都殺不完!
想到蘇震威那老匹夫,朱奎眼中浮現歹毒。
老的死了,那就找小的算賬,有他在,不會讓二人好過了去。
說話間,場內已分勝負。
有了蘇家姐妹的加入,自是黑衣白甲一方勝。
得勝的蘇瑾玉將場上有人使用真刀的事告知厭王。
“什麼?”
竟有此事?
厭王大怒下將此事交給朱奎去查。
查到最後,隻找出幾俱屍體。
一時之間,有人想要殺蘇大將軍之後的消息,傳遍整個軍營。
不少人暗中嘀咕,將懷疑的矛頭指向厭王。
畢竟,誰也沒能耐敢在厭王的眼皮底下生是非。
一時之間,人心動蕩。
晚上,夜幕降臨,蘇家姐妹二人被帶到一處營帳。
領她二人過來的耿副將道:“這裡本是你大哥蘇小將軍的營帳,以後歸你二人了。”
“大哥的營帳?”
蘇瑾舒驚喜跑進去,當場愣在原地。
空蕩蕩的營帳散發著難聞的腐朽味,帳內空無一物,隻剩下孤零零一張行軍床扔在那裡。
蘇瑾舒走到床前坐下,床發出難聽的咯吱聲。
她摸向床板,眼中帶淚:“這床,也是大哥的吧?”
“對對,唉,就是舊了些。”
耿副將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衝外吆喝一聲:“來人,給二位小姐搬張新床來!”
“不用。”
蘇瑾玉走了進來,衝耿副將頷首道:“多謝大人,床挺好不用換。”
“不換啊,那行,那行,我這就讓人送來新被褥,你們好好休息啊。”
耿副將說著,走了出去。
等他離開,蘇瑾舒才抬頭仔細打量。
發舊的帳篷帶著洗刷不掉的汙漬,滿地沒來得及收拾的紙屑和塵土。
蘇瑾玉抑製住心中的悲涼,這裡是大哥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可惜人去房空。
“咦,長姐,大哥的字。”
蘇瑾舒從角落裡撿起一張整個北疆的地圖,圖紙發黃變舊。
圖紙上重要的地方,用筆額外標記。
筆跡清攜銳利,鐵畫銀鉤蒼勁有力。
如同蘇懷玉本人一般,露鋒處亦含蓄,不燥不潤無乖無戾。
蘇瑾玉俯身,眼中帶著抹不去的悲涼,手止不住摸了上去。
手指猛然一頓,不對勁。
她將紙翻過來,仔細打量。
“長姐,怎麼回事?”
蘇瑾玉顧不得解釋,一點一點仔細摸去。
刺啦一聲,她抬手將地圖撕開。
“長姐,你怎麼能撕了呢?”
“這可是大哥留下的東西。”
蘇瑾舒急的上手去搶。
“唉,這...這......”
很快,她停下手瞪大眼。
一張紙,被蘇瑾玉從地圖的夾縫中取出,打開,竟是一幅美人圖。
圖紙薄如蟬翼,時間已久,有些發黃。
圖中的女人雍容秀麗,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疏離。
美人圖旁落有兩個清秀娟麗的小字,善雅。
不是蘇懷玉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