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吃瓜群眾方亞蘭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怎麼覺得胡婉怡罵的那個女人是她呢。
“乘警同誌,這次她必須向那位女同誌道歉。”護花使者張源又蹦了出來。
乘警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說道:“那位女同誌呢?”
“她好像去廁所了,還沒回來。”張源話音剛落,他身後一道女聲響起。
“剛才罵的那個人是我麼?”
眾人這才注意到張源身後的方亞蘭,怪不得被罵是狐狸精呢,長的這麼水靈好看。
可小姑娘看著一臉乖巧,文文弱弱的樣子,也不像是狐狸精。
這中間一定是有啥誤會。
一直在為方亞蘭說話,還挨了打的張源沒想到她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老臉一紅,緊張的話都快說不好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源看著臉紅成猴子屁股的張源不答反問:“她剛才罵的那個人是我麼?”
美色麵前,大腦一片空白的張源忙點頭。
方亞蘭剛才還笑眯眯的臉立馬冷了下來,她看向胡婉怡,冷冷的說道:“我騷狐狸?是麼?”
做壞事被抓包的胡婉怡這時哪敢說話,她現在就想跑,可火車上就這麼屁點大的地,她逃又能逃到哪裡去。
“剛才罵我罵的不是很起勁麼,接著罵啊,也讓我聽聽,你都是怎麼罵我的。”
安德全見事態正朝著一種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趕緊擋在胡婉怡麵前:“這位女同誌,她已經知道錯了,讓她跟你道個歉,你看咋樣。”
方亞蘭說道:“不咋樣。”
道歉如果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乾嘛。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錯事就是要付出代價。
安德全愣了一下,又很快說道:“那你想怎麼處理?那位女同誌是真心知道錯了。”
胡婉怡見乘警在為自己說話,眼睛一亮,探著身子說道:“我都知道錯了,你就彆再不依不饒了。”
方亞蘭見她死不悔改,也懶得再說話,直接身體力行的賞了她幾巴掌,直到手扇麻了,才停手。
有時候,巴掌比說話管用。
胡婉怡的大寬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兩邊臉腫的很對稱。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安德全看著哭成一團的胡婉怡,不讚成的說道:“同誌,你動手打人,就有點太過分了。”
方亞蘭冷嗬道:“我過分嗎?你知道清白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嗎?她隨意造謠我的清白,我不殺她就已經很仁慈了。”
“不過分,你做的很對。”
張源看向方亞蘭的眼睛快冒小星星了。
而原本覺得方亞蘭過分的其他人在聽到她這麼說,輿論瞬間倒向她那邊,紛紛出聲指責胡婉怡的不是。
畢竟,這年頭女人的清白大於天,被人這麼造謠,搞不好會弄出人命的。
胡婉怡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朝她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丟臉丟到家的她捂著臉跑去廁所哭了。
意識到自己做錯事的安德全在胡婉怡走之後,訕訕的說道:“同誌,剛才的事,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胡婉怡將他晾在一邊,沒搭理他。
沒錯,她這人愛生氣還愛記仇。
她可沒忘剛才這男人是如何讓她大度的去原諒罵她的人。
有時候,這刀子不戳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在乘警走後,方亞蘭找到幫她說話還挨了打的張源,感激的說道:“同誌,今天這事,真的要謝謝你。”
“之前的事,是我冤枉你了,你不生氣就好。”
純情好男人張源紅了臉,不敢直視方亞蘭眼睛的他隻敢用餘光偷偷打量,心臟那處像小鹿亂撞,砰砰砰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