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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魔界玉佩(1 / 2)

binf/b/div黃橙橙的天空瞬間黑暗了下來,千萬隻蟲鳥猶如猛獸般撲來。

夏宇龍他們已是無力招架,慌亂之中隻得扯著衣服掩蓋著頭臉,相互攙扶著向前方狂奔亂逃。

三人的衣褲已被飛鳥的利嘴撕得破碎不堪,全身上下如針紮般刺痛,忽然眼前一黑,隨著一聲巨響,三人紛紛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在頭頂上方傳來了“嗚嗚嗚”的狼叫聲。

大天二正被無數隻飛鳥包圍在靈山古墓門前,它被飛鳥叼破了皮肉,被毒蟲吸乾了血液,隻剩下了血淋淋骨架。

架在風中顫栗片刻,便垮成了一堆白骨,有一隻眼睛已被飛鳥啄了去,另一隻眼睛絕望地望著前方,眼中充滿了求生的**,深深地刺痛了夏宇龍的心。

夏宇龍驚恐地喊道“老二、老二,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撐住啊……”他喘息著大氣,從噩夢中驚醒,看著黑漆漆的四周,頓了片刻,輕呼一聲,慶幸道“哦,還好是一場噩夢,老二,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他額上的汗珠如水流般沿著臉頰緩緩流淌。

夏宇龍又驚叫道“芯兒、仙兒,你們在哪裡?”

未見應答,夏宇龍又連續喊了幾聲“芯兒、仙兒你們在嗎?”他的聲音在黑暗之中回蕩。

張仙咳嗽了兩聲,沙啞著聲音回道“哥哥,我……我在你左邊,哦,什麼都看不見了,我們這是在哪兒啊?”

夏宇龍循聲摸去,雙手觸碰到了張仙冰冷的臉,他捧起張仙的臉,急問道“仙兒,你沒事吧,我們不會是又闖入異度空間了吧?”他對伸手不見五指的異度空間還心有餘悸。

“啊……”張仙驚詫道,“怎麼這麼倒黴?”

夏宇龍又問道“芯兒在你身旁嗎?”說著,他朝著黑漆漆的四周喊道“芯兒,你在哪裡?”

聽著回聲,他們似乎在一個封閉的地洞裡,而且地上的東西一碰就碎,踩在腳下沙沙作響,聞著無味,卻有些嗆人。

夏宇龍從束腰帶中掏出了一個火折子,吹燃後發現,原來他們身處於一個黑漆漆的燒炭窯子中,腳下沙沙作響的全是未燒儘的火炭,他這才想起,慌亂之中他們隻顧著逃命,全然未顧及到腳下的情況,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這燒炭的窯洞並不大,僅有兩個堂屋大小,但深得可怕,夏宇龍提著火折子抬頭看去,隻見頭頂上方僅有一個碗口大小的洞口,洞口被枯草掩蓋著,地在洞口四周閃動著稀稀疏疏的亮光,顯現出洞口橢圓形的輪廓。

張仙驚呼道“哥哥,這洞口這般小,想擠進一個人都難,我們三人能擠得進來嗎?”

夏宇龍目測了洞口的距離,回道“傻妹妹,這洞口大著咧,隻是離我們太遠了,遠遠看著當然是小啦,足以容納我們四五個人。”

張仙嘟著嘴,氣道“你又在叫我傻妹妹了,我真有那麼傻麼?”突然她指著正前方,說道“哥哥,你快看,芯兒在那裡,快……”

夏宇龍提著火折子攙扶著張仙一步深一步淺地疾奔過去,借著微弱的火光,隻見藍芯麵色蒼白、雙目緊閉,正側身趴在一堆火炭上,似乎還在沉睡。

夏宇龍把手中的火折子遞到張仙手裡,將藍芯摟在懷中,喊道“芯兒……芯兒,你快醒醒,你沒事吧?”

藍芯依舊雙目緊閉,沒有任何反應,張仙把了把她的脈,急道“哥哥,芯兒脈象微弱,身體冰涼,氣血很是不足。”

也正在此時,夏宇龍觸碰到了藍芯後腦勺有黏糊糊的東西,他急道“仙兒,快,火折子。”

待張仙將火折子照近時,他們這才發現藍芯的頭部受了傷,大塊血液在後腦勺幾乎已經凝固了,但仍有少量的血液沿著傷口一點點地滲出,血液也染紅了她後背的衣服。

夏宇龍急壞了,看著張仙顫聲道“仙……兒,這……這。”他支吾了半天,沒吐出幾個字來。

張仙撇了撇嘴,說道“看把你急得,芯兒是我未來的嫂子,難道我會見死不救麼,她隻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等我將她的傷口止住就沒事了。”

夏宇龍傻傻一笑,問道“你身上還真帶有藥?”

張仙白了他一眼,說道“其實有時候你比我還傻哩,想想我的醫術也是得到神仙的真傳,出門在外難免有磕磕碰碰,自然不會忘記這些的……”

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拇指般大小的藍瓶,揭開蓋子,將瓶中的黃色藥粉灑在了藍芯後腦勺的傷口上。

接著又伸出大拇指,順著藍芯的手太陰肺經走了片刻,按住了孔最穴,隨後又推拿了任督二脈,走了足太陰脾經,拿了隱白穴,傷口上的流血就這樣被止住了,藍芯蒼白如紙的臉逐漸有了血色。

張仙治病的動作是這般的嫻熟和落落大方,看得夏宇龍連眼睛都忘記了眨,他想,平時仙兒大大咧咧的,想不到她治起病來還挺細心的。

張仙看著夏宇龍,噗呲一聲笑了,說道“哥哥,你咋這般可愛啊,你看你傻裡傻氣的,我額上的汗珠你都不舍得幫我擦一下麼?芯兒妹子咋會看上你這個木頭!”

夏宇龍咧嘴一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正要伸出衣袖去擦拭張仙額頭上的汗珠,張仙卻用手擋開了,扮了個鬼臉,說道“假惺惺的,我才不要你幫我擦汗,妹妹自己有手,還是照顧好芯兒嫂子吧。”

夏宇龍“哎呀”一聲,嗔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膽敢拒絕我的好意,小時候我哪次不是替你受過,還記得我們與東大街的那些熊孩子互灑大糞的事情嗎……”

話未說完,張仙便捧腹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真是笑死我了,那次你被爺爺責罰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夏宇龍嘿嘿一笑,問道“你不記得了,那時你是怎麼與我承諾的了?”

“什麼,我說什麼了?”張仙自然是知道的,她故作一臉的茫然。

她清楚的記得,那天夏宇龍被姚爺爺責罰後,執意要回靈山去,出門之時,她拉住夏宇龍的手,在細雨中哭著對夏宇龍說,哥哥,以後我再也不出賣你了,我什麼都聽你的,仙兒不要你走,要永遠與你在一起。

夏宇龍笑道“唉,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記得你是這麼說的。”

張仙坐在地上紅著臉,跺著腳,雙手捂著耳朵,急道“你彆說了,我什麼也沒聽見,我什麼也不想聽。”

夏宇龍並不是真要把那話說出來,他隻是想逗逗這小時候讓他“吃儘苦頭”的小妹妹罷了,看著張仙這般緊張的樣子,他心中樂開了花,又偷偷地笑了……

突然夏宇龍說道“仙兒,芯兒的身體已經回暖了,嗬嗬,想不到我妹妹醫術還真有兩下子。”

張仙從小都沒聽過夏宇龍的誇獎,這次夏宇龍破天荒的誇讚她,隻是想哄她開心還是發自內心的使然,這倒反讓她很不自在了,她雙頰又是一陣緋紅,心中時萬般歡喜。

夏宇龍在藍芯的耳邊輕聲喊道“芯兒,芯兒,你醒醒,你醒醒。”

藍芯緩緩地睜開了沉睡的雙眼,看了看張仙,又凝視著夏宇龍,問道“哥哥,姐姐,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張仙回道“我們掉進了深坑之中,很深很深的坑洞,你看那洞口隻有碗口般大小,怕是我們要被困在這坑洞中咯。”

“啊……”藍芯一臉的訝異,朝著張仙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洞口隻有碗口般大小,她轉過頭來,看著夏宇龍問道“哥哥,這如何是好?”突然她感覺後腦勺一陣刺痛,“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捏緊了夏宇龍的手。

夏宇龍看著藍芯痛苦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一臉焦急地看著張仙。

張仙對藍芯問診把脈片刻,說道“哥哥,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好了,芯兒這是心急所致,正所謂氣急攻心,心又主宰著所思所想,休息一段時日待傷口愈合後便無事了,眼下要緊的是我們得想法子如何出去。”

夏宇龍安慰藍芯幾句,他看著頭頂上方碗口大小的洞口,說道“還好我們掉進這深洞之中,才逃過了飛鳥和百蟲的啄食,否則我們已經變成白骨了,也不知洞外的飛鳥有沒有散去。”

藍芯坐起身來,說道“哥哥,要不我們先讓水鬼前輩出去探聽虛實,再想法子出去?”

夏宇龍點了點頭“眼下也隻能這樣了,叮囑好水鬼前輩多加小心。”

藍芯通過心語向冥火球中發去指令,卻未見有任何響動,她在心中向冥火球喊話,仍不見五鬼有任何響應,隻見她眉頭緊鎖,將冥火球從掌心中溢出懸浮於掌心之上,她正要施法將五鬼逼出……

夏宇龍阻止道“芯兒,彆,我在通天眼中看見,五鬼前輩在冥火球中已化作了五顆微弱的光點,他們緊緊地抱成了一團,怕是又遇到讓他們難堪的事情了,他們有他們的苦衷,我們就不要再為難他們了,再想其他法子吧。”

藍芯點著頭,說道“我聽哥哥的便是。”

張仙目測洞口與他們間的距離,說道“這洞可真深啊,我們三人數我輕功最好,我也頂多飛到那裡……”她指著上方距離洞口還有很遠的地方。

藍芯將冥火球收回掌心之中,盯著頭頂上的那洞口,輕歎道“就算五鬼前輩能助我一臂之力,我的輕功也隻能與仙姐一般,唉,也不知他們為何……”

提起五鬼,張仙就來氣,她“呸”了一聲,說道“這幾個懶鬼,關鍵時候卻做了縮頭烏龜,還說法力高強,真不及爺爺半根手指頭,要是爺爺在就好了。”

夏宇龍提著火折子,環顧著四周,說道“我的輕功你們也是知道的,跳起來也就半尺高,哼,這洞口怕是上不去了,你們看,這可是燒炭的窯子,不可能隻有洞頂上的那個口吧,這四壁一定還有其它出口,我們得找找。”

三人攙扶著向窯子邊上走去……

厚厚的一層黑色炭灰掩蓋在窯壁上,張仙抽出長劍刮出一巴掌大的地方,窯壁展露出了金黃的顏色。

見狀,夏宇龍也用鐵鍬在窯壁上刮了起來,他的氣力自然比張仙大些,刮得窯壁霍霍作響,幾個喘氣的功夫,窯壁已被他刮開了好大一塊地方,展露在他們麵前全是金黃的顏色。

夏宇龍用鐵鍬輕輕敲打了窯壁,窯壁發出厚重的悶響聲,餘音在炭窯中回蕩久久不肯散去,他隱隱感覺到不安,自言道“莫非這窯壁是用金屬鑄造而成?”

張仙問道“哥哥,你在嘀咕什麼呢?”

夏宇龍一臉正色,回道“你們看這窯壁堅不可摧,也不知是何人所為,按常理燒炭的窯子均是由火磚壘砌而成,而這窯壁可要比一般的燒炭窯堅固得多,也不知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張仙接過火折子,對著被刮開的窯壁觀看了半會兒,說道“青銅鑄造繁盛於春秋戰國時期,怕這炭窯就是在那個時候建造的,能有如此大手筆的不是富可敵國的富商,便是皇家所建,這得要多少的青銅來鑄造啊。”

夏宇龍思索片刻,說道“古書有記載,青銅雖然堅硬,但熔點可低著咧,就算是金子,也不一定耐得住這麼高的溫度。”

藍芯走上前去,用手觸碰了窯壁,不由得驚叫一聲,即刻把手縮了回來,支吾道“這……這窯壁奇冷無比,可比結冰的水要寒冷得多。”

夏宇龍和張仙同時走上前去,手背試探性地碰了碰窯壁,還未等眨眼,便紛紛把手縮了回來,三人麵麵相覷,一臉的駭然。

突然,藍芯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在冥界的時候,我聽冥燈二老提起過,拴住冥界城堡的鏈子是用寒冰真金煉製而成,這寒冰真金奇冷無比而且堅固異常,被地核熔岩燃燒了幾萬年都不熔化呢,莫非這窯壁的材質是寒冰真金?”

夏宇龍挽起破碎的衣袖,說道“芯兒、仙兒,你們先讓開,待我把這四周窯壁上的炭灰都刮儘咯,看這窯壁上有無出路。”

張仙攙扶著藍芯向後退開了十餘步,夏宇龍將鐵鍬旋轉於掌中,使出了“一掃光”招式,眨眼之間鍬壁幻影重疊,鐵鍬所到之處黑煙滾滾。

夏宇龍已被湮沒在了煙塵之中,一陣陣嗆人的煙氣襲來,他在煙塵中喊道“仙兒、芯兒這黑煙太嗆人了,快用尿水捂住鼻子。”

藍芯“啊”了一聲,說道“這……這也太難聞了吧。”

張仙咯咯地笑道“仙兒,彆磨蹭了,哥哥說得有理,尿水可以解毒。”說著,便從衣服上扯下兩塊破布,其中一塊遞給了藍芯。

藍芯拿著破布,頭皮一陣發麻,猶豫地說道“姐姐,我……我尿不出來……”

話音未落,張仙已把一塊濕了尿液的破布捂住了藍芯的鼻子,說道“尿不出來就用我的,可要拿穩了,彆弄掉了哦。”

藍芯急得“嗯嗯”直叫,張仙又哈哈一笑,一把抓去了藍芯手中的那塊乾的破布,濕了尿液後自己捂上了。

一柱香的功夫過去了,夏宇龍從黑色煙塵中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說道“這窯壁隻要是我夠得著的地方都被我鏟乾淨了,連一點裂縫都沒有,更彆說找到出去的路了。”

“啊,真……沒出路嗎?我還道建造這炭窯的人會給自個兒留後路……”張仙驚愕地說道,先前的自信已蕩然無存。

藍芯提起右手,氣道“待我用陽火把它烤化了,冥燈二老說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哼,我不信我烤不化它。”

夏宇龍右跨一步,捏住了藍芯的右手並放了下來,說道“芯兒,彆費氣力了,窯壁的硬度與我的鐵鍬可有得一比,而且這窯壁奇冷無比,怕是陽火燃儘了也烤不化它,我們再想想其它法子。”

此時,窯洞中的煙塵逐漸散去,借著火折子暗黃的亮光,他們看見彼此的臉上都被煙塵染成了黑色,隻有鼻尖和嘴還是白的,看著很是滑稽,但卻都笑不出來。

在窯壁下方,一堵牆金黃色的牆將他們環抱了起來,這正是夏宇龍刮乾淨的窯壁。

眼看著火折子已經燃去了大半,三人心急如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想不出半點法子來。

此時,藍芯靈機一動,看著窯壁上方還未被刮去的煙塵,說道“哥哥、姐姐你們看,這窯壁下方的塵土被刮儘後,已動到了上方的塵土,若是這窯壁上方有出口,姐姐的輕功又夠得上,我們不是有救了麼?”

夏宇龍細看了片刻,點頭說道“我知道芯兒的意思了……”說著,他向窯壁邊奔去。

隻聽得“當當當”的聲音響起,夏宇龍掄起鐵鍬,猛地敲打著窯壁,窯壁上的煙塵如細雨般飄灑散落,整個窯洞又彌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煙塵之中。

過得片刻,掉下來的煙塵越來越少了,夏宇龍也已累得不行。

張仙拿開捂在鼻上的濕布喊道“哥哥,可以了,差不多了。”

待煙塵逐漸散去,卻看見窯壁四周哪裡有出去的洞口,而是一幅巨大的金色壁畫展露在他們眼前。

“啊……”三人不由得都驚呼起來。

夏宇龍對壁畫有著天生的喜愛和敏感,他極力想破譯這壁畫背後隱藏的故事,隻是壁畫上還被一些未掉儘的煙塵掩蓋著,要想完全讀懂需得將這些塵土都鏟乾淨咯,通天眼中,一場血腥的廝殺在壁畫中時隱時現,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張仙看出了夏宇龍的心思,她抽出利劍飛身而起,幾個起落,便將壁畫上的煙塵刮得一乾二淨,藍芯使出冥火球,懸浮於壁畫之前,把壁畫照得通亮。

夏宇龍這才看清楚,壁畫的第一幅圖是一群身披鱗甲,頭上長滿菱角且麵目猙獰的人正穿越重重屏障,接下來便是一幅天地乾坤圖,圖中有仙人指路,有鄉民勞作,有惡鬼申冤,還有陰陽劊子手斬怪獸。

隨後是一幅萬軍廝殺混戰圖,千軍萬馬之中偶爾見到那些身披鱗甲的怪人混跡其中,戰鬥的場麵異常慘烈。

接著,蒼穹之下雪花飄落,天地被冰封凍,大批將士被凍死野外,屍骨遍野。

一身穿長袍,麵目慈祥的老者從天而降,他右手托一金鐘,萬人跪拜於老者身前,手上捧著沉甸甸類似磚塊的東西。

隨後大地上生起了一堆堆旺火,把千裡冰封的大地烤化了,又一場廝殺開始,乾坤陡然逆轉,大地間震顫不止,再往下看時,那些身披鱗甲的怪人又穿越了重重屏障,消失在了窯壁之中。

張仙看著壁畫,說道“這不是一幅戰爭圖嗎?兩軍交戰,隨後進入了冬季,凍死了好多人,神仙公公從天而降,施舍給他們衣物,然後他們打敗了強敵,天下太平……”

她頓了片刻,指著那些身披鱗甲的怪人,又道“隻是這些人怪得要緊,我是看不明白了,他們不會是神仙下凡拯救人間的吧?”

藍芯與張仙的見解大致相同,她一言不發地看著夏宇龍,隻想等夏宇龍說出他的看法。

夏宇龍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幅巨畫,說道“這些怪人不一定是神仙,很可能是天外來客。”

張仙有些不解問道“如何知道他們是天外來客?”

夏宇龍向第一幅圖看去,說道“你們看,這些怪人以雙魚星座為指引,衝破天玄屏障,這一圈圈的天玄屏障,其實就是每個宇宙的分界線,這裡有三道圈,他們一定是跨越了三元宇宙……”

藍芯“哦”了一聲,恍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在靈山山巔之上,哥哥將那宇宙魔方拿於手中,一個魔方便是一元宇宙,這壁畫上有三個如宇宙魔方的圓圈,便是三元宇宙。”

夏宇龍點頭應“是”,說道“到達我們的所處的宇宙後,他們便直奔銀河係來了,而後他們又以北鬥七星為指引,侵入了三界之中,三界因他們而生靈塗炭……”

“等……等等……”張仙打斷了夏宇龍的話,“這壁畫上隻畫了這些怪人衝破屏障,其它的什麼都沒有,哥哥為何知曉那些怪人以雙魚星座為指引?”

夏宇龍回道“我在通天眼中看見,這些怪人一起看向同一個方向,前方正是雙魚星座,你們的眼睛自然看不見。”

張仙又問道“這雙魚星座我們可從沒聽說過,古書上似乎也未曾有記載,哥哥又為何能叫出它的名字?”

夏宇龍笑道“我也是隨其形狀而說的,這星座看起來像兩隻魚在嬉戲,所以我給它命名雙魚星座,就像那北鬥七星一樣,我也給它們起了另一個名字叫勺子星,你們可以看見那北鬥七星吧?”他指著三元宇宙中的北鬥七星。

張仙“嗯”了一聲,笑道“平日裡還真沒注意看呢,這北鬥七星真有些像勺子。”

藍芯也道“哥哥,在靈山上你說北鬥星的鬥柄是有考究的,鬥柄指東,天下皆春,鬥柄指南,天下皆夏,鬥柄指西,天下皆秋,鬥柄指北,天下皆冬,這壁畫上北鬥星的鬥柄是向南指的,那時正值夏季吧?”

夏宇龍回道“我日夜觀天象,這北鬥星的鬥柄隨著季節的變化而不同,爺爺說,從古至今,北鬥星是指引人們勞作的天極坐標,它們所處北邊的位置是永恒不變的。”

張仙輕呼一聲,說道“想不到這北鬥七星的學問挺多的,是我孤陋寡聞了。”

藍芯笑道“姐姐的醫術可比我們厲害得多呢,術業有專攻嘛。”

張仙樂了,拉著藍芯的手紅著臉咯咯地笑出聲來。

夏指著壁畫說道“你們看這邊,這壁畫下有個簸箕大的圓盤,上麵的刻度十分均衡,像是時間簡表,爺爺收藏的一本古書上提到,遠古開山鼻祖有個時間輪盤,又叫時間簡表,往後可追溯到時間的起點,往前可推算到時間的終點,隻可惜推算的方法和步驟早已經失傳了。”

藍芯似乎又發現了新的東西,她向前走一步,說道“哥哥,你看,這輪盤上其中一個刻度上有箭頭,正指向壁畫上那幅交戰圖。”

張仙接話道“莫非壁畫上交戰的時間就是這刻度上的時間麼?”

其實,這刻度上的箭頭夏宇龍早就看見了,他正試著推算刻度上的時間,隻可惜認知還十分有限,但在通天眼中,他看到了深空簡史,在深空之中,每個刻度上都有類似圖形的怪異文字躍躍欲試,這些文字在魔幻般的變化、輪轉,而且輪轉的速度快如光速,但不管它們如何變化,最終還是回到了原始的模本,似乎經曆了一次時光的輪回。

夏宇龍看得眼睛都不眨,他已完全深陷於其中了。

藍芯和張仙知道夏宇龍一定是又在考究什麼,她倆靜靜地站立著,連大氣都不敢喘出一聲。

過得片刻,夏宇龍如釋重負地輕歎一聲,看著藍芯和張仙說道“我總算看明白了,你們數數看,這輪盤上一定是有六十個刻度。”

張仙和藍芯認真地數起了臉盤上的刻度,齊聲道“果真是六十刻度。”

夏宇龍心下大喜,說道“這通天眼真是助我一臂之力了,輪盤上的六十刻度對應著甲子、乙醜、丙寅、丁卯六十甲子,不管是深空時間還是三界時間,都是六十一個輪回,這第一個刻度為元甲子年,也就是時間的起點,最後一個刻度是元癸亥年,也就是時間的終點,然後又與甲子為起點,時間就是輪回,既沒有終點,也沒有起點,古書記載,元為天尊起始,這輪盤上的時間可追溯至史前文明。”

雖說夏宇龍的話讓藍芯和張仙聽得一頭霧水,當聽到“史前文明”幾個字時,她們的臉上均露出了興奮和驚疑之色。

張仙屏住了呼吸,看著眼前這幅隱藏深空奧秘的壁畫,輕聲問道“哥哥,這……壁畫上說的真是史前文明的事情麼?”

夏宇龍堅毅地點著頭,又道“這輪盤上一個時間的跨度有十萬年,換成是現今可能會更久遠,這箭頭所指向的是元丁卯年,我斷定這壁畫所說的就是史前四十萬年前的事情。唉,隻可惜我認識疏淺,隻看了個粗略,推算不出這時間簡表。”

雖說對史前文明的推理還有不足之處,但夏宇龍一語便道破洞窯裡的玄機,第三元宇宙入侵的畫麵在他腦中赫然成型。

經過縝密推理,夏宇龍最終將宇宙大戰的地方選定在了洞壁西北角的一片荒蠻草原上。

“此地視野開闊,最適宜進行大兵團決戰……”

夏宇龍頗為得意,邁著步子走到了洞壁之下,隻見荒蠻草原的幅畫栩栩如生,一隻金黃色毛發的土撥鼠在草原上跳來跳去,可愛極了。

更不可思議的是,土撥鼠跳到他跟前和他說起話來。

土撥鼠咕嚕嚕地轉動著雙眼,凝視夏宇龍認真地問道“你為何要把決戰的地方選在我的家園,你不愛護動物,不愛護大自然!”

“這……這……”

羞愧的夏宇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連小動物都知道愛護自然,何況自己是人呢?

藍芯和張仙一起走了上來……

張仙問道“小老鼠,你說要放在哪裡最合適?”

土撥鼠眉頭一皺,爭辯道“我不是小老鼠,我叫金撥鼠,你們是怎麼闖到這裡來的,還不快速速給我離去!”

藍芯笑了,拱手說道“我們不小心落入此地,還請金撥鼠不要生氣。”

土撥鼠齜著牙,凝重的表情有所緩和,它沉吟片刻,笑道“除非你們與我交朋友,不把戰火引到我們的家園!”

“沒問題!”

夏宇龍笑了,伸出右手欲要和土撥鼠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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