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是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時暖玉實在想不通,兩人一看便是經常打鬨,依照原主惡毒的性子,兩人在她麵前這般鬨為何還能活到現在。
“嘻嘻,公主,珍寶不是有意的,都怪死老頭無禮,您就饒了珍寶這一回吧?”
小丫頭挪動腳步笑嘻嘻的靠近,一臉諂媚的討好。
“公主,我的好公主,求求您。”
誰能拒絕一隻小倉鼠跟你撒嬌討好呢。
時暖意微微抬頭示意她站起來,“好啦,不怪你,起來吧。”
珍寶歡呼爬起來,還不忘記說些好聽的話。
“公主主最最好啦。”
她似是想起什麼,環視周圍一圈疑惑開口。
“咦,淩煙公子去哪了,是不是又去躲懶去了。”
“公主身子還未好,他不在跟前伺候,該打。”
淩煙什麼淩煙。
時暖玉一時沒有反應,“誰是淩煙公子?”
名字有點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等等!
淩煙!
“自是畫淩煙公子,今日公主暈倒,還是他抱您回來的呢。”
珍寶憤憤不平的回答,“他就是有個沒眼力見的,扔下公主自己跑了,我去把他找回來給公主賠罪。”
畫、畫淩煙,書中七個男主之一。
時暖玉喝著茶的手都在顫抖,妖獸了,她剛才居然想撩畫淩煙。
原著中寫到,大軍押進南月之時,原主本來有機會逃跑,卻不想在逃跑途中被畫淩煙發現,被他剃掉頭發押到七位男主麵前。
她倉惶的摸了摸自己還存在的秀發,她不想被剃光頭,不想去死。
“寶啊!”時暖玉喊住正要出門的珍寶,和藹的招招手,“過來。”
珍寶呆愣愣的靠近她。
哇,公主好溫柔。
時暖玉握住她的手叮囑,“不必去尋他,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啊,有珍寶陪著就好。”
早點劃清界限,到時候把男主們通通趕出去,她的小命就苟住了。
“可是公主,今夜輪到淩煙公子侍寢呀。”
珍寶歪著自己的小腦袋,不理解但說真話。
侍寢!
是了,她忘了自己每夜必須有人侍寢。
珍寶不知道從哪裡拿出托盤,上麵放著兩個綠頭牌。
“公主,請翻牌。”
時暖玉內心煎熬且非常猶豫。
選溫潤如玉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嘎她的青鶴,還是看起來單純但下手超狠的畫淩煙。
說實話,她一個都不想選。
她快速的縮回自己的手,扯出自認為完美的笑容。
“珍寶,若不然去同父皇、母後說說,從今兒起我不需要旁人侍寢?”
小姑娘事事都依著她,應當會答應她的要求。
“不可以,”珍寶在身上翻呀翻找出一張信紙,她故作嚴肅的清了清嗓子,模仿南月國母的語氣。
“玉兒,不可胡鬨,侍寢之事絕不可更改,當初你將他們擄進宮就必須對他們負責。
身為南月最尊貴的公主,睡幾個男人而已,又不是將人殺了。
珍寶為母後之眼,她會如實向我彙報你的近況。”
信紙最底處還畫著她不聽話就會被打小屁股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