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山上的樹林,對旁邊的千戶道:“帶人去把那些人抓過來。”
“是,殿下,微臣一定將那些人給全部抓回來。”
千戶嘴角露出激動的笑意,心想來活了,南鎮撫司的那些人,天天都忙的要死,油水,獎金什麼的又多。
可最近北鎮撫司可沒有那麼多大案子,沒有那麼多當官的落馬,沒有那麼多家抄,可沒什麼獎金,這次一看就是個大案子,甚至可能還會牽連一些大官。
很快,楊玉芝跟他的弟弟,就被帶進了海軍基地的營地當中,在一個溫暖的房間內,朱雄英坐在主位上,看著下方的女子。
“你為何不去都察院告狀?”
朱雄英問道。
“都察院在開封城,我哥哥有打算去的,但是在半路上就被抓了回來,然後就出不去杞縣了,後來直接被關進了大牢。”
楊玉芝低著頭微微啜泣道。
“各個行省的都察院的禦史,雖然有時候會巡查下麵的州府縣,但也不是時刻都在的,你在杞縣可見過開封過去的巡察禦史?”
朱雄英問著,又道:“那麼你是去的按察司報案,還是去的縣衙,你見過知縣了嗎?”
“三年來隻見過一次巡察禦史來杞縣,之後就沒見過了,民女都去過,按察司衙門說,有字據為證,他們也沒辦法,縣衙說,這個案子是按察司負責的,他雖然是知縣也管不了,隻能去跟按察司的經曆說一說,可是也一直沒有音信。”
楊玉芝回答著,接著抬起頭,哭著道:“我進入南直隸的地界,一路變賣首飾嫁妝,來到金陵才知道陛下在巡視蘇州府,就趕了過來。”
“你可以直接去金陵城內的都察院,或者刑部告狀,也是一樣的。”
朱雄英繼續問著,心裡卻是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現代都是這樣,更彆說古代了,沒死在路上都是幸運的。
隻不過還是要把細節問清楚,對方找了哪些地方,哪些地方做沒做事,哪些地方的衙門參與了抓人。
“進不去金陵,民女發現在金陵城的外麵,有人守著,所以民女就直奔蘇州府來了。”
楊玉芝道。
“好,我知道了,先帶她去金陵,讓他認一認守在金陵城外的人都是那些人,全部抓起來候審。”
“然後,派人去一趟開封府,杞縣調查清楚整個事情的緣由,一旦屬實就把所有相關的人員,全部抓捕進京審查。”
“陛下金牌。”
朱雄英對一旁的另一個錦衣衛千戶吩咐道,然後拿出老爺子的金牌,有此金牌就可以調動錦衣衛北鎮撫司。
“臣領旨。”
千戶也是一臉笑意的走了出去,帶著人出了軍營直奔金陵而去。
大明這麼大,鄉村縣城那麼多,都察院很難在每個地方都開一個分院,不然財政壓力就太大了,隻能每個行省首府的都察院的禦史,是不是的下去巡查。
對於杞縣的知縣,這件事,確實不關一個知縣的事情,如今地方的權力是分開的,楊家這個案子是刑事案件,是司法案件,歸按察司管。
但是知縣也有監督,上報之責,既然不管不問,不上報,那麼應該是收了那個王員外的紅包了。
而且,開封的都察分院,有瀆職之罪。
“去空軍基地吧,到時候要回一趟金陵了,再去一趟濟南,看看那個超級兵工廠的生產進度。”
“然後還要安排人,在扶桑倭國的周邊,或者本土建立空軍的飛行跑道,以便可以讓飛機持久作戰,不過又要花上一大筆錢。”
“還要看看航海研究院對航母的研製進度如何,總之還有很多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