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個個懶散應付差事。
念兒還那麼小,走水時下人們怎麼會抱他出來,這才辦了糊塗事。”
藺宏轉膝自己扇自己:“母親,兒子不孝,您打我吧,兒子絕無怨言。”
藺念是大房最小的兒子,更是藺老夫人的心頭寶。
藺宏篤定母親聽到念兒會消氣。
他預料的不錯,藺老夫人聽到侍奉的人沒有第一時間將寶貝孫子抱出來,心中的怒火更勝:“你有什麼錯,自然是念兒重要。將侍奉念兒的丫鬟們都發賣了,敢虐待我孫子,找死。”
“母親放心,兒媳知道後已經將那兩個丫鬟賣去窯子。”
“你辦的對。”
蔣氏和藺宏對視一眼,明白這件事過去了。
藺宏眼睛一轉,想到過來的目的,順勢開口:“母親,念兒身邊不能沒有人,二弟那邊也需要人照顧,不如再買幾人入府。”
藺老夫人聽到買人入府,就想到自己的私庫,現在都被工部帶走了:“這件事等夜闌回來再說,你們先回去吧。”
藺宏一頭霧水,蔣氏拉了拉他,示意回去說。
藺宏夫妻離開後沒多久,藺夜闌瘸著腿回來,藺老夫人急忙問:“陛下怎麼說,銀子能拿回來嗎?”
藺夜闌麵色難看,頹廢坐下,手落在大腿的傷口。
一路上來回摩擦,傷口已經滲出血。
“陛下讓大理寺調查清楚。”
他心裡明白,銀子進了皇宮,一分都出不來,隻是這話,他不敢和母親說,怕她受不了。
藺老夫人指著皇宮方向罵道:“有什麼好查的,那是侯府的東西,他們憑什麼查。”
“母親,慎言。”藺夜闌厲聲阻止,眼睛看向門口,見無人在,低聲提醒,“這裡是宣平侯府的彆院,傳出去是要殺頭的。”
“什麼都沒有了,還怕什麼。”藺老夫人不管那些,她的陪嫁也在裡麵,說什麼都要拿回來。
她突然想到夏夢煙,轉頭問道:“夏平淵呢,陛下將金磚給他了嗎?”
提及金磚,藺夜闌臉色陰沉,陛下的偏心太過明顯,聽到夏平淵的闡述,當即將金磚還給對方。
知子莫若母,藺老夫人見兒子不說話,當即明白怎麼回事:“你現在就去夏家,把金磚要回來。
陛下不知道內情,夏夢煙難道不知。”
“母親,這一切都是夏夢煙的計劃,為的就是借陛下的手鏟除兒子。”回來的路上,藺夜闌想的很清楚。
從侯府走水,到母親私庫曝光,再到金磚暴露,一環扣一環,都是夏夢煙背後搞鬼。
“又是夏夢煙,她想趕儘殺絕,就被怪我心狠手辣。”
“母親,您要乾什麼?”
夏夢煙不知母子二人的算計,她看著父親帶回來的金磚,心裡的內疚稍緩。
前世母親為了自己,將嫁妝都賠進去,現在終於回來了。
“這段時間,你先不要出門。”夏平淵見夫人歡喜的離開,臉上的得意收斂,“咱們把侯府逼的太緊,那邊會狗急跳牆。”
夏夢煙點頭,藺夜闌在霍家的庇護下,順風順水。如今霍家被陛下調查,他受牽連回到京城,現在又把軍餉丟了,肯定會報複自己。
“父親放心,這幾日沒事,女兒不會出門。”
父女二人又聊了會,夏平淵去了書房,後麵的事情他需要把夏家摘出來。
夏夢煙聽從父親的話,一直在府中待著。
不過朝堂的消息,源源不斷傳入她耳中。
藺夜闌咬死那些東西是夏夢煙所贈,夏平淵一句‘證據呢?’將對方壓死。
“大小姐,今日還去巡查鋪子嗎?”春月聽到屋內的動靜,端著銅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