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意卻是說道:“誰讓你不在的,就讓她代替你一下嘍。”
江洋腦子裡炸裂的時候,丁意的聲音好像貼著他的耳朵繼續說道:“你現在要不要握著?”
隨著江洋不由自主的回複了一個字之後。
薛泠冰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喝茫了,或者說,她在做一個荒唐的夢。
那個夢裡,她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丁意指揮著,擺弄著丁意。
非常荒誕又很矛盾的感覺,
丁意主導著動作,或捏或握。。
可被折騰的還是丁意&nbp;。
薛泠冰茫然又空白的大腦好像隱約明白:現在的自己不是自己。
這一刻她不代表她自己。
這也太bt了。
你也太騷了,意意。
可是她卻一直沒有拒絕,可能因為她的身體很軟,反抗不了,而且丁意的身體摸起來更軟。
不過終究記得一點就是,她沒有出現在鏡頭裡。
這已經是她唯一的堅持了,總不能讓彆的男人看到她帶著粉紅的臉,以及散發著熱氣的身體。
夜漫漫長。
酒越喝越多,薛泠冰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就像她不記得她是哪一刻把自己徹底灌到失去理智的。
醒來之後,她看到的就是趴在她身上的丁意,感受著懷裡光滑的觸感,薛泠冰頭昏腦漲的掃視了一眼屋子裡零亂的一切。
她陷入了呆滯。
桌子上的東西很多被掃落在地上。
桌子上空出的大片空白區域,讓她腦中浮現出一些畫麵,那張寬大的桌子,丁意好像躺在上麵過,姿勢撩人。
而自己當時在乾嘛呢?
頭好疼,想不起來,也不敢去想。
椅子也被挪動過,大約是丁意扶著椅子靠背,回眸邀請般的看著她,不,準確的是穿過她,看向另一個人。
浴室間門把手上還掛著丁意的睡衣。
睡衣?
揉了揉頭,總算想起來,對了,中途丁意換了好幾套睡衣。
睡衣哪來的?
哦,對,是自己的,自己在這裡有常備的休息衣物。
丁意穿起來有點顯小,不過更加誘人。
因為隱約中還記得最後和丁意開了語音的男人好像聲音透著沙啞。
丁意那家夥在某一刻帶上了藍牙耳機,還醉朦朦的對她說:不給你聽。
當時她腦中混亂,全程沒什麼思考能力,但現在想起來,丁意是帶著醋意所以不給自己聽?
看了一眼還趴著睡的丁意,真想給那隆起的部位一巴掌:你當老娘想聽那麼惡心的聲音?
自己隻是在和丁意摟在一起的時候,隱約聽到了一點聲音。
然後她馬上就躲開了。
那種情況聽到男生的聲音,讓她很不舒服。
因為那時候她好像也隻穿著內衣。
那種惡心感差點就讓她酒醒了&nbp;。
光想一下有個男人雖然沒看到,但是能想象出她的存在,她就覺得羞恥更多的是惡心。
好在,那時候靈光一閃中,她突然想到了江洋,如果是江洋會不會就行了?
而且,丁意本來不就是說的教自己嗎?
雖然實際情況來看,她就是為了自己“爽”!!
不過,一旦想到對麵是江洋,惡心感好像真的消散了。
隻餘下不多的羞澀,以及被酒精還有被丁意指揮著的亢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