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兩人酒性漸酣,話題也越聊越隨意,諸如什麼豪門八卦、現實倫理,最後都轉到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上。
薛泠冰在抨擊完某個她口中荒淫無度的公司老總之後,突然問道:“說起來那天之後你和江洋在沒乾點什麼啊。”
丁意微醺的搖了下頭:“沒有啊,一是我有點害怕。”
說著看著薛泠冰繼續幽幽說道:“最主要的是你天天在我這,也不方便啊。”
薛泠冰帶著氣憤的陰陽怪氣道:“呦,你這是在怪我咯?”
丁意根本不在意薛泠冰的作態,乾脆利落的點點頭:“是挺沒眼力見的啊。”
“呸。”薛泠冰實在氣不過,啐了丁意一口,才說道:“我走還不行?”
丁意眨巴著朦朧的大眼睛,說道:“現在嗎?”
薛泠冰噎的一陣難受,冷笑道:“怎麼?我現在走了,你要把江洋喊過來?”
丁意沉默下來,好像真的在認真思考把江洋喊過來的可能性:好像真的可以啊,自己現在有點微醺,感覺很好,而且有些想江洋了.....,就是這時間點,會不會晚了一點?
薛泠冰注意到丁意滴流轉的眼眸,大約明白丁意是真的在思考這個可能性:合著,還真想讓自己走?!
這大晚上的,自己還喝了酒。
讓自己走?
你還是個人嗎,意意?
善良的主人這大半夜都不會把狗趕出家門,你可真行,重色輕友到這分數上了。
帶著幾分有意,更多的是忿忿不平,薛泠冰直接撲到丁意身上,將丁意按在身下:“你還有沒有人性,真讓我走!”
丁意被薛泠冰突然的襲擊,搞得有點慌張,掙紮著嚷嚷道:“是你自己說的啊。”
“我說個頭,我看你就是癢了,想發浪,離了男人就不行。”
丁意也開始反擊:“哼,是就是,我有男人想想不行啊。
哎呀,你彆咬我脖子,癢。”
薛泠冰壓著丁意,口中含含糊糊的說道:“我幫你止癢呢,大晚上就開始想男人。”
兩個女人借著酒意,徹底放開了,又是撕扯又是亂揉亂捏的。
滿屋子亂竄的兩個女人,把屋子裡弄的淩亂不堪,酒瓶子也東倒西歪的散落在各處。
丁意的外衣在玩鬨間,不知道被薛泠冰扔在哪裡。
隻穿著露出大片雪白的半包內衣。
丁意喘著氣,被薛泠冰堵回沙發上,蜷著修長的大腿,雙手遮在胸前看著同樣氣息不穩的薛泠冰:“冰冰,你彆鬨了。”
薛泠冰打量她一眼:“哼哼,說晚了,剛才不是還很嘴硬嗎?還想咬我?”
說完,看著丁意多少帶著怯生生的誘人姿態,特彆是被她扒了一半的褲子,半穿不穿的可憐姿態,又露出裡麵黑色的蕾絲內褲,忍不住又說道:“嘖嘖,這身材真是便宜江洋那個家夥了。”
說著撲了過去。
丁意雙手推拒,嘴裡喊著:“江洋救我。”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江洋在回宿舍洗漱之後,在床上給丁意發了一條信息。
沒過一會,他直接收到一條視頻,視頻上丁意被人壓在身下,衣衫不整,氣喘籲籲一臉潮紅的嘟囔著:“江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