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不同於胡思亂想的江洋,薛泠冰和丁意瘋夠了之後,雙雙躺倒在床上。
薛泠冰等自己的氣息平穩了一些之後,才直起身子看向一旁仿佛睡了過去的丁意。
幽幽目光中,薛泠冰覺得自己閨蜜潮紅的麵容真的格外的誘人,那微微沒有閉合得朱唇好像在等著人品嘗一般。
薛泠冰雖然有意識的控製著自己,沒有喝太多,但酒意還是早已影響了思維。
意意的嘴唇真的好軟。
目光不由自主的遊走一下,掠過丁意僅僅搭著薄被在腰腹的身體:意意皮膚也很好,和自己差不多。
就是比自己還容易見紅。
看了一會,丁意突然嘟囔著翻了一下身,背向薛泠冰的腰背曲線因為側身,格外的突出。
薛泠冰因為丁意的動作也驚醒過來,注意到丁意腰部以下的地方有些明顯的紅痕,忍不住想到:自己是不是下手有點重了?
不過意意的臀部真的很軟,又不缺彈性,手感非常得好。
不論是摸起來還是打起來,都很有手感。
旋即才輕輕拍了自己臉一下:薛泠冰你想什麼呢?
微微蹙眉,本身是為了江洋,可她好像在和丁意的胡鬨中慢慢體會了新樂趣。
反正就是某種刺激以及禁忌感讓她有了某些感覺。
嗯,大約是單純的和丁意“胡鬨”,她也挺樂在其中的。
有點像某部電影,有句台詞好像是: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呢?
事實上,她好像是挺喜歡的。
依稀感覺到,丁意肯定也是不反感的。
就像今天,她可沒怎麼帶入江洋。
酒精的侵擾下,薛泠冰忍不住浮想聯翩,甚至開始胡思亂想到,要是沒有江洋,她和丁意要是以後都沒男人,她們開玩笑的說,她們兩人過一輩子,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隨著思維越來越不靠譜,薛泠冰趕忙又給了自己一下:瞎想什麼呢。
這下有點重,薛泠冰咧了咧嘴,又摸了自己幾下,好歹更清醒了一點。
不再去想那些不著邊際的事,她輕輕推了丁意一下,喊了一聲:“意意。”
丁意毫無反應。
薛泠冰又試了幾次,丁意依舊在一旁熟睡,薛泠冰歎了一口氣,丁意睡覺比較沉她是知道的,特彆是喝完酒疲累之後。
大約就是某類影片,女主角睡熟之後,任人在身上怎麼折騰都不會醒那種。
其實薛泠冰是有話和丁意說的,不過既然她已經睡得那麼熟,那就明天再說好了。
這麼想著,迷醉的目光多少清明了一點,在漆黑的屋內閃爍著幽幽光亮:今天應該差不多了。
其實從今天碰到許以薇之後,她就有了打算,加之,江洋今天下午有一兩次其實看著她有點發呆,她是注意到了的。
畢竟她的身材很好,要是聯想的話,肯定會想起來的,而且那天晚上,她也不清楚江洋到底醉到哪種程度。
反正當時她是很費了一番“口舌。”
那天晚上同樣喝醉的她,也不知道到底是理智的思考還是酒精以及丁意和江洋動靜的刺激。
反正就是在屋子裡沒了聲響之後,她鬼使神差的就打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殘留的氣味,以及江洋裸露的身體,讓薛泠冰身體更加的發熱。
一夜的酒精加上壓抑的**,好像都在進入屋內的時候,被一同爆發出來。
理智也不複存在,本能驅使著她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等適應了屋內的黑暗,看到床上躺著的兩個人,薛泠冰是有一瞬間恢複了一點理智:丁意也在呢,你進來想乾嘛?
可這理智很快就消散在炙熱的腦海中,**如火,焚燒了理智,也點燃了身體。
在她俯身吻住江洋,卻被江洋反手摟入懷中之後,她就徹底不再去想其他。
瘋狂、放縱其實銘刻在每個人類的基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