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既然江洋說,應該照顧,那薛泠冰就沒打算客氣。
一會想喝水,一會想吃點東西,江洋儘心儘力的伺候了好一會,薛泠冰才消停下來。
最終,薛泠冰說輸液的藥水有點涼,江洋隻得坐在床頭,用手幫薛泠冰握著輸液管。
薛泠冰半靠了在床頭,看著一直乖乖聽話的江洋,忍不住說道:“你也挺笨的,拿個溫水袋壓著輸液管就好。”
江洋聽著薛泠冰調侃的話,抬起頭與薛泠冰對視後,幽幽說道:“你不是想讓我坐在床邊陪你?要換成用溫水袋嗎?”
薛泠冰小心思被戳破,愣了一下,就是剛才江洋忙完就坐到房間內的沙發上,離她有點遠,她才找了個理由把江洋又喊了過來。
麵對江洋直接說出來的問題,薛泠冰尷尬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溫水袋,她才不用。
哼了一聲才道:“那你這樣累不累?”
江洋感受到薛泠冰小脾氣裡的關心,笑著道:“這有什麼累的?打工的話,這麼點活,也就百來塊錢。”
薛泠冰白了他一眼,又說道:“聽意意說,你現在賺了不少錢,還整天惦記著錢?”
江洋隨意道:“錢哪有嫌多了。”
薛泠冰眼睛轉了一下問道:“你好像很懂金融,是天賦?”
江洋遲疑一下說道:“天賦應該是有的,不過也跟著人學過。”
薛泠冰像是好奇的問道:“跟什麼人學過?”
江洋又一次沉默,最後才說道:“兩不相欠的人。”
薛泠冰注意到江洋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是有著些許糾結,猶豫的。
像是有著什麼故事。
她自然知道知道江洋說的就是顏汐月。
不過對江洋話裡的含義,薛泠冰覺得很有意思:兩不相欠?
不說交情、也沒有說感情,而是兩不相欠。
有點恩情的意思。
還是彼此都有。
嘴角不由自主翹了翹:有恩無情,又還清了,所以說顏汐月單純是她自己的問題咯?
若無相欠,那自也不必相見了。
想到這個忍不住問道:“那和我呢?”
江洋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之前的堅持,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後,他自己動搖了。
也說不清到底是因為薛泠冰離開丁意家時,那落寞悲傷的背影,亦或是她轉身那一瞬間,眼底晶瑩欲落的淚珠。
總之他都不想看到。
特彆是,經過了昨晚知道薛泠冰出了車禍之後的自責、擔憂之後,他實在沒辦法再說出或者作出之前那麼稍顯決絕的事。
麵對江洋的沉默,薛泠冰眨了眨眼,也不再追問江洋這種問題。
一上午時間兩人偶有閒聊,江洋還是有點疲憊的,難得的在床邊趴著睡了一會。
薛泠冰發現江洋睡過去之後,輕輕喚了他一聲,然後看江洋沒有反應,抬起輸液的手輕輕摸了一下江洋的側臉。
早知道你吃這套,我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原來被人心疼、照顧的滋味也沒那麼差。
這麼想著薛泠冰不自覺又露出一個笑容。
中午江洋去買午飯回來之後,就發現大夫在病房裡和薛泠冰說著病情。
江洋放下飯菜趕忙問了幾句,聽到醫生的答複,江洋更放心了一些。
薛泠冰身上的挫傷需要養一下,就是腿有點麻煩,需要靜養半個多月的時間,不方便下地。
記下了醫囑和他昨晚在網上查到的注意事項差不多,就把醫生送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