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望月軒,老遠就聽著少女們嘰嘰喳喳的聲音,想是一眾閨秀都在院中聊天嬉鬨。
池若星走到院門口的時候,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池若星心中暗笑,看來池錦月已經和大家介紹過自己了。
池錦月迎了上來:“星兒妹妹來了,快進來,姐姐來給你介紹。”
院子裡的姑娘們倒是不少,許是因著池錦月的辛苦“布置”,這些人對池若星的態度頗為倨傲,一個個都拿鼻孔看人。
倒是合了池若星的心意,省了與她們見禮。
那兩位略和氣些的,池若星與她們點了點頭,也算是見過了。
池錦月非要拉著眾人一起吃什麼糕點,硬攔著不讓池若星走。
池若星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索性順了她的意,留下來瞧上一瞧。
左右不過是吃些糕點,若這東西有異,自己定能發覺。
誰知池若星還沒碰到那糕點,池錦月就在人群裡發出一聲痛呼。
“啊!”
隨即,她就跌坐在了地上,臉色恍若金紙口唇一片慘白,捂著肚子一臉痛苦。
閨秀們將她團團圍住,好在梔香的腦袋還算清醒,連忙喊道:“快叫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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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若星站在人群的外圍,袖子裡的手輕輕掐了法訣,眼睛一閉一睜,就已內視池錦月的渾身經絡。
昨夜裡打坐有些效果,今晨又沐浴了朝華,這內視術果然成功了。
雖說有些耗費靈氣,但好在看出了些了不得的東西,倒是不虧。
池錦月的小腹,已是珠胎暗結。
這邊出了事喚了郎中,秦大娘子那邊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一眾娘子浩浩蕩蕩地來了。
秦大娘子一過來就看見池若星,狠狠地剜了一眼,仿佛已經認定了就是池若星在害人一般。
“月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將你欺負成這樣?你與我說,我必將那人送官給你討個公道!”
幾位站在外圍的大娘子互看了幾眼,均皺了眉,卻始終未說話。
池若星瞧見了,差點笑出聲來。
秦大娘子的話瞧著是凶狠,卻不指名道姓,她自己許是覺得過癮極了。
可是這種話在人多的場合,最忌諱的就是不說明白了到底是衝著誰去的。
此時形勢不明,在場的都未脫了乾係,秦大娘子的話有如宣戰一般,叫誰聽著心裡也舒服不了。
池錦月咬著牙根說:“大娘子,此事等到賞花宴之後再議吧。”
說完便用眼神掃向池若星的方向,似乎是在為妹妹打掩護的好姐姐一般。
圍在旁邊的那幾位姑娘順著池錦月的眼神看過來,可不就有人仗義出聲了:
“方才我們與錦月姐姐玩了許久也無事,那池若星一來,錦月姐姐就病了!”
秦大娘子等的就是這句話:“池若星!跪下!”
池若星自然是不會跪的。
方才出聲的那位姑娘已被家中長輩拉了起來:“珠兒,你並不通醫理,莫要因為一句自以為的話,誤了旁人的名聲!”
這位珠兒姑娘被拉著還是一臉不服氣:
“母親!我就在此處,看得真真的,我也不過是將方才的情況如實說了,如何就會誤了旁人的名聲?”
“不信你們她們,這幾位姐姐妹妹也都在此處,都是瞧見了的!”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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