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拿出讓這兩隻小鬼辨認,若他們覺得其上的法力相當熟悉,便可證明池若星的猜想沒有錯。
白大人伸手將木盒招過,送到兩隻小鬼麵前。
那小鬼本就有供出上家好替自己分些罪責的心思,此時頭點的猶如小雞吃米:“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就是這隻木盒的主人招我們來的。”
隨後,池若星拿出了一隻小竹罐。
這是阿瑛姑娘養蠱的竹罐,蠱蟲已在普惹姆的肚子裡,所以這隻竹罐是空的。
白大人又將這隻竹罐送到了小鬼麵前。
這回兩隻鬼依舊瘋狂點頭,那隻嚇唬人的小鬼甚至將頭都點得滾落在地上了:“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此事正在池若星和顧景塵的意料之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顧景塵又從懷裡掏出一直銀釵來。
池若星瞄了一眼,是毒蠱門的式樣。
白大人看見這隻釵,深深地看了顧景塵一眼,然而顧景塵麵色自然,並未注意大家的眼神。
那兩隻小鬼這回到是想了許久才遲疑點頭:“這個有些熟悉,餘的便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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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已將這兩隻小鬼問完,白大人準備帶著他們回去了。
白大人跺跺腳,招來一位麵青紅髯的鬼差,扛著套索將小鬼套走。
然後把那捆陰鎖給了池若星:“這個你先用著。法器我給你找不來,這捆陰鎖卻可以借給你用,等你神魂歸位時,記得還我。”
池若星點頭應下,喜笑顏開。
顧景塵帶著池若星回了王府,現在已經可以確認,這次百姓發了奇怪病症卻與阿瑛有些關係,但若要論罪,卻輪不到阿瑛的頭上。
顧景塵那邊雖已將普惹姆問完了,但淳親王世子的案子還在審著,案子也並未結,這鍋自然是普惹姆自己來擔。
隻是阿瑛招陰風做糖葫蘆的手法是不可再繼續,那兩隻小鬼一走,百姓的那點奇怪症狀自然不藥而愈。
顧景塵讓璞玉帶著禮品和阿瑛去糖葫蘆師傅那裡謝罪,阿瑛雖不情願,卻也知道不能再連累師傅了。
六月的京城,熱得人心慌。
池若星近來沒少被投喂,白大人悄悄來做了幾次小鹿咖啡的外賣員。
池若星都有些懷疑,白大人是不是有點什麼旁的目的了。
然而白大人每次也不停留,放下咖啡就走,徒留一屋子的陰氣。
未免被采霜和蘭苕看到咖啡的紙杯沒法解釋,池若星每次喝完都要悄悄地找個地方,施法將那紙杯燒儘。
池若星很想說她雖覺得咖啡好喝,然而在現在這個時空也並沒有想到抓心撓肝,白大人完全沒有必要給自己送的。
隻是這話說出來又覺得有些矯情,思索再三還是沒能開口。
這一日,池若星正悄悄燒杯子呢,顧景塵恰好進來看見了。
“這這這,這是什麼東西?”
池若星支支吾吾地:“白大人這幾日給我送了些藥。”
顧景塵忽然又想起那天夜裡的那束沒有找到來處的光,心裡仿佛被什麼狠狠地蟄了一下。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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