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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若星回頭看向身邊的蘇晴舟,正張大了嘴深呼吸呢。
出門時才施法將她紅腫的眼圈消去,眼看又要紅起來了。
蘇晴舟到底是個將門虎女,在家哭一哭,在表妹麵前哭一哭,絕不肯在外麵掉眼淚。
深吸了幾口氣硬是把眼淚給憋了回去,麵上還帶了點微笑,輕聲說:“一會彆拆我台啊。”
池若星隻好“嗯”了一聲答應著。
等到易陽帶著那女子出來的時候,池若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眼前這個拿著鍋鏟的姑娘,可不就是阿瑛嗎。
她身上那件衣服還是上次自己帶著聖姑和她一起去逛成衣鋪子的時候買的。
“小女子見過兩位公子。”阿瑛嬌滴滴的行禮,仿佛不認識池若星的樣子。
池若星恨不得即刻找個水窪照一照,自己今日的妝扮難道與平日差彆大得這般厲害了嗎。
池若星的這般反應被易陽看在眼裡,覺出了不對。
易陽走過來將池若星拉到一邊:“怎麼回事?你認識她?”
池若星沒個好氣:“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呢!人家說金屋藏嬌,你整這麼個小院也藏嬌?”
易陽笑道:“我哪藏什麼嬌了,她也就白日裡在我這裡做飯收拾,一般過了未時就回家去了。”
池若星斜著眼睛:“那你可知道她家在哪裡?”
“呃。”易陽有些遲疑,“這,不知道。”
“她住在攝政王府。”池若星向易陽投去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
易陽果然皺了眉,“不是說攝政王沾誰誰死嗎?也會有人願意給他做通房侍妾?”
易陽的話差點讓池若星被口水嗆著,
“你在瞎想什麼,她是在攝政王府做客的。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都不知道就將人拐來你這做上小工了?”
易陽準備解釋,剛張開嘴提了一口氣,就破了功。
兩人身後,蘇晴舟已經和阿瑛聊上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多久啦?”
阿瑛笑眯眯地答:“我叫阿瑛,前五六日開始來給易先生收拾做飯。公子可是先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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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舟點頭:“你家先生與我兄長有些交情,曾在我家小住,今日我與池公子偶然路過便來看看。”
“原來是先生的故友!”阿瑛那神情賢惠的很,比見到她家聖姑笑得還要開心些,“中午就在這用飯,我去炒幾個拿手菜與公子下酒!”
說罷阿瑛又拿著鍋鏟快步回了屋裡去,隨即屋裡就傳來了菜刀剁來剁去的聲音。
阿瑛進了屋,蘇晴舟也並未走過來,而是望著天不知道想些什麼。
池若星見了心疼不已,瞪了易陽一眼:“過來坐著說。”
三人才剛坐下,阿瑛又提著水壺出來了:“這是我做的酸梅湯,夏日裡喝了最是解渴消暑,兩位公子快嘗嘗。”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等到阿瑛又進了屋開始切菜的時候,易陽雙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小圓,之後指向廚房的方向。
池若星知道,這是朝著屋裡施法了。
果然,切菜的聲音立即停住了。
“你們誤會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易陽皺著眉頭,“這事情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