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好生熟悉。
顧景塵閉上眼睛回想。
總感覺一切就在腦海之中,卻生生地隔上了一層黑布,叫自己什麼都看不清想不起。
顧景塵咬了牙,抽出自己隨身帶的短匕首,在腕間的神門穴上,輕輕一點,一滴血珠落下,腕上隻留一絲血痕。
神門,神門,心神之門。
顧景塵做完這一套,便運轉起了功法,讓周身經脈氣血流動。
閉上眼睛繼續回看記憶的片段,顧景塵眉頭緊鎖。
怎地多了這麼多散碎的記憶?一樁樁一件件,匪夷所思,根本不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算了先不管,先看清楚下午聖姑都做了什麼。
記憶之中,聖姑在書房裡越來越熱,她穿著的那件白色小坎肩也漸漸被汗水浸透。
顧景塵清楚地看到,記憶裡麵,聖姑說要跳個舞,竟甩了一身的汗到自己身上。
那汗味……
就與方才自己聞見的味道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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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自己就有些控製不了身體,恍恍惚惚地,聖姑主動將自己抱住。
於是那汗香便愈發濃烈。
此時顧景塵在心中默背清靜經也不管用了,還是咬住舌尖才強挺著盤膝弓背手抱圓運轉了入定功法。
既然無法反抗,那我做一塊石頭總可以吧,反正不能讓你成事。
在顧景塵注定之後,聖姑依舊使儘了渾身解數。
這蒙雲澤的女人當真開放得很,花招頻出,有幾次險些被她打斷了入定。
現如今回想也是捏一把汗。
其中就包括這“血跡”,其實這不是血跡,或者說,不是人血。
記憶裡麵,聖姑稱它“落紅蠱”。
是一種極其下流的陰蠱,中了落紅蠱之後,便會將這一日的歡好儘數忘記,在南蠻自是女子給男人用的。
顧景塵都不敢想,若這種陰絕的術法被普惹姆用在了大雍哪個姑娘身上。
那姑娘待到嫁人的那一日豈不冤死。
到這裡的時候,顧景塵將臉捂住,他已經明白了今日下午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聖姑竟有這般心思,居然要找自己借種。
自己在入定之時,聖姑爺曾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她說並不會破壞自己與師妹的感情,隻不過蒙雲澤毒蠱門中,天賦上佳的弟子越來越少,她想為門派出一份力。
她還保證並不會叫任何人知曉今日借種一事,這孩子以後生長在蒙雲澤,也絕沒有機會來到大雍。
對,這也是聖姑想要破壞自己入定的一種手段。
因為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入定的顧景塵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血來。
這天底下哪個男人能樂意被人用這般手段做出“借種”這件事情。
此時的顧景塵嫌棄地將拎著的衣角一把撕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若不是感知到池若星就在書房附近,而他的入定又岌岌可危,他絕不會冒險咬著舌尖出了書房去。
他走時,聖姑被留在了書房之中,而書房的封印是隻有自己和池若星才會解開的。
到現在為止,聖姑依舊被關在書房之中。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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