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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臉色難看的獸王看到少女那一臉討巧的憨笑還有聽到那接下去的鼓聲,還是壓下了心頭的火氣。
“父王,這是女兒為你千歲生辰獻上的禮物,這個世間最最珍貴的禮物!”看到獸王緩和的臉色,陽才鬆了口氣,堪堪停下舞步半蹲在獸王麵前虛虛行禮,“女兒的第一支舞,與女兒獨創的,獸族的鼓。”
她刻意加重獸族二字,讓獸王臉色也不由得有些難看。
若真是獨屬於獸族的鼓聲,他怎麼會不開心,可偏偏是這女兒討巧,趕下他特地請的鼓師,自己亂敲一通,故意與他對著乾,可偏偏她說出這句話他還不能說什麼,誰叫他自己也是獸族的。
“行了行了,”獸王擺了擺手,“開始祭祖吧!”
陽笑得眉眼彎彎,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是的,父王。”
高台之上供桌邊點著龍涎香,煙霧嫋嫋帶起幾分仙意,易曉柔在一邊看著陽著衣祭祖,受封王冠,在高台上與台下的臣民們侃侃而談屬於她對獸族的想法,說著一貫上位者喜歡說的老話本子。
話到最後,她興致越漲,“以後吾必定會將獸族壯大,大到成為六界之首,獸族必定得是六界最尊貴的!”
獸王滿意地點點頭,台下的獸民也是滿懷激情地歡呼。
至此,陽的地位也是奠定了下去。
春去秋來,再接著便是皚皚白雪的天地,在這種類同山洞的穴居,一出門外便能看到滿天鵝毛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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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年撇了撇嘴,搓搓手臂縮了縮脖子就又轉身躲回了洞裡,洞內又是另一副模樣,春暖花開,四處盛放著翠綠的花草!
小少年搓搓手,一屁股坐在鋪了貂毛的石凳上,捂著桌上冒著騰騰煙霧的熱茶直哈熱氣,“姐姐,外頭風雪好大呀!還是這兒暖和。”說完咕咚咕咚把熱茶一口一口小飲下去。
陽正把玩著手裡的枯枝,聞言扯了扯嘴角,“百年難得一遇的風雪讓你遇到了,也難得你沒去找母後。”
小夜七聞言隻是皺著小臉,搖搖頭,“父王近來身體有恙,母後在旁照顧著,小七幫不上忙,那也不能去給母後添亂。”
陽皺了皺眉,手心下白光氤氳,微微拂過那枯乾的枝乾,瞬間朽木回春,漸漸冒出粉色的花苞,越長越大,花苞展成了鮮豔的梅花。
她撇嘴,把新生的花瓣一朵一朵摘掉,再把綠色的枝乾一下一下折斷。
“你倒是挺有覺悟的嘛。”也是,像我們這種人,不出現在它們麵前搗亂就是幫最大的忙了。
後麵一句話被她生生咽下。
一時間氣氛尷尬下去,夜七也敏感地察覺到氣氛的改變,默默地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熱茶,一口一口地小飲。
邊喝邊時不時地打量著陽與坐在她身邊安靜喝茶的易曉柔。
陽自然知道夜七的沉默為何,也自覺說錯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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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一臉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忍不住心也跟著堵。“你老看著她作甚?”
“唔,沒有啊。”夜七茫然地搖了搖頭。
易曉柔也跟著看了夜七一眼。在這兒這麼久,她一直選擇當個透明人。
這一次陽為了緩和氣氛把她拉出來當擋箭牌她還真是有點兒受寵若驚,畢竟陽也是一直選擇把她當透明人看的。
“你有什麼疑問就問唄,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
“吾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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