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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說是熬年,可都是吃罷年夜飯沒多久,就點了旺火,放了爆竹,算把這個年過了。因為老夫人要早睡。可今年有了皇妃,鬨著誰也不讓睡,一會兒要打牌,一會兒要下棋。說起棋來,皇妃在開設女子學院之時,還真讓她把跳棋給研究出來了。其實也很簡單,跳棋棋子隻消她畫出圖形大小,就交給木匠去做了,做出後塗上不同顏色的油漆,就算大功告成。難的是要畫出跳棋的棋盤。她隻記得是從這邊跳往那邊,但具體的形狀卻十分模糊,因此很是費了一番腦筋。還是跟木匠多番溝通後,才勉強畫出來。當初也是為了讓學堂裡的活動儘可能的豐富多彩,以達到讓女眷們樂而忘返的目的。可沒想到根本沒排上用場。女眷們有美容這一項就足夠了。其餘時間吟詩作畫,品茶插花,後來又加了形體訓練,把個時間排得滿滿的,哪裡能分出身來做彆的。皇妃一聽說要來義王府過年時,就琢磨著該準備些什麼活動,來度過這個闔家團圓其樂融融的除夕夜。一想就想到了跳棋。因為她設計的就是四人跳棋,剛剛好。所以在吃完年夜飯,天兒也聊的差不多,老夫人開始打起哈欠的時候,她就不失時機的拿出了跳棋。
“這是些什麼東西?”老夫人看著這一堆顏色各異的木頭疙瘩問道。
“這是跳棋。”皇妃道,“可好玩了,我教你們。”
老夫人搖頭。她摸的骨牌都是玉石的,怎會玩這等小孩玩具。
“可好玩了,不信你玩一把試試嘛奶奶。”皇妃磨著老夫人道。她不好意思跟義王說,隻能對著老夫人下功夫。誰料,義王卻道:“既如此,就玩一回試試。隻是,既有輸贏,就需帶些彩頭,玩著才有興致。”
皇妃一聽義王主動要給她送銀子,高興的一跳道,“好啊!輸了可不許反悔!”
義王隻是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為了顯示公平公正的遊戲精神,皇妃耐心細致的把跳棋的玩法規則講了一遍,又補充說明了一遍,直到老夫人義王和應皇子都點頭,這才請他們先選顏色。
“我老婆子可是什麼都不會,隻是給你們湊個數。”老夫人年紀大了,喜歡豔麗的顏色,先選了紅色,一邊擺著棋子,嘴裡說道,“若是輸了,你們可不許笑。”又道,“不過是消磨時辰,一家子帶什麼彩頭!”
“不怕奶奶。”皇妃大包大攬的拍著胸口說道,“我會讓著你的。你要是輸了我替你出!”
剛開始還一切正常。大家你走一步我走一步,井然有序。皇妃還不時出言指點他們幾句:“你應該從這裡走。兩點之間直線最近嘛,你那樣就繞遠了。”“哎呀!這個可以連跳的,彆人的棋子你也可以跳,你要學會搭橋借力。”
等到了中場混戰的時候,就再顧不得的彆人了,話也顧不得說,偶爾出來一聲都是尖叫:“哎呀走錯了!”“唉不對不對!”
場上的局麵也是高低立現。皇妃教著彆人借力,可她自己卻根本不會。隻會看見一步走一步。經常是拿著棋子,抓耳撓腮的,卻找不到一個落腳處。能一步一步走還算好的,很多時候都因為無路可走,隻得倒退,嘴裡還得自圓其說:“我這是戰略性倒退。”很快中場就隻剩下一窩她的黑子兒,不成陣勢。
皇妃不是肯服輸的人,哪裡能接受的了這個慘狀。便說是顏色沒選好,黑色不利於她,非要老夫人的紅色。想要重振旗鼓扳回一局。無奈四個顏色都過手了一遍,結局還是慘敗,屢戰屢敗。便賭氣的把棋子一推道:“不玩了,不玩了!”
連義王都忍不住嗬嗬的笑出了聲。故意問道:“可是說好要帶彩頭的?”
“是這般說的。”老夫人忙點頭。都說人老三不貴,貪財怕死不瞌睡。老夫人七八十歲了,自然不能免俗。尤其這是自己辛苦贏回來的,那更是意義非凡,眼巴巴的看著皇妃,等著她往出拿錢。
皇妃無奈,隻得把剛要到手的紅包又拿了出來。饒是如此,義王還道:“兩張銀票,四個人如何分法?”
“算我欠你們的行了吧?!”皇妃忿忿道。覺得這一家子都是老奸巨猾,說的不會不會,可玩起來一個比一個跑得快。誒?不對。她一一端詳著這祖孫三代,道,“你們不是在玩我吧?你們以前真不會?真沒玩過跳棋?”
“冰兒讓人做跳棋時,他們可說有見過此物?”應皇子道。
皇妃搖頭。
“既是匠人都沒有見過,我們又去哪裡玩得?”應皇子見義王和老夫人高興,便也順著皇妃說道。
“那你們一個個怎麼都玩的那麼溜?”皇妃仍是不信。
“這有何難。”應皇子笑,“比起圍棋來,這個簡直……”
應皇子想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可又怕皇妃難堪,就打住口沒有說下去。
說起圍棋,皇妃仍是心有餘悸,可嘴上卻不服氣的說道:“你們從小家裡就讓你們學圍棋啊?”
“這是在玩,怎麼還用學?”應皇子笑。
皇妃想起雀兒紫玉個個也都會下圍棋,知道應皇子說的是真的。可是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童年?玩什麼不好,非要下什麼圍棋。既費腦子又沒什麼樂趣。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有過這樣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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