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朱瞻墡盯著李顯予的眼睛,李顯予臉更紅了:“殿下,您怎麼了?”
“著名的武當山道士他老婆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顯兒,你會騙我嗎?”
李顯予嘟囔著嘴巴:“殿下多般試探,是不信任我嗎?”
“你還想複國嗎?”
李顯予雙眼帶淚看著朱瞻墡,真誠的搖了搖頭,淚珠吧嗒吧嗒的落在了水中。
朱瞻墡又轉過身子背對著她:“繼續擦吧。”
李顯予收拾心情,頗為委屈的繼續給朱瞻墡擦背。
一時間沉默無語,最終朱瞻墡開了口:“顯兒,既然跟著我了,就是我的人,我會護著你,但是若有其他心思,你明白的。”
“殿下,我沒有……”
“不用反駁,從今日開始,隻要你打定了心思跟著我的,我一定護著你。”
一雙手劃開水麵自背後環抱住朱瞻墡,隻覺得後背柔軟,輕輕的貼著:“萬事,皆聽殿下的。”
這女人真是天生的媚骨含情,舉手投足間都是讓人欲罷不能的魅力。
“還有阿不罕卓約已經死了,猛哥帖木兒親手殺的。”
“我並不認識兩人。”
隻是方才一番試探,朱瞻墡仍覺得李顯予有一定概率就是那個最後的奸細。
如果她是奸細的話怎麼辦?
男奸細都乾了,女奸細都乾了。
“顯兒你說萬事都聽我的,若我讓你去東瀛做我的探子暗樁,你可願意?”
這一問可給李顯予問住了,萬萬沒想到朱瞻墡會這麼說,但是朱瞻墡形勢難以琢磨,朱瞻墡這麼問就可能會這麼做。
“說了萬事皆聽殿下的,便是萬事皆聽殿下的,殿下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李顯予認真的說。
“哈哈,我開玩笑的,最近簫藝沒落下吧。”
“不敢荒廢,殿下此時可要聽上一曲。”
“水中不便,幫我擦洗乾淨吧,我得走了。”
仔細的伺候朱瞻墡沐浴更衣,朱瞻墡也不能久留,便送他到了門口:“殿下,下次何時再來?”
“最近應該不會常來,你且在此處待著便好。”
李顯予有些失落但是點了點頭。
出了鄭和府,朱瞻墡仍與鄭和交代不讓李顯予出府。
有啥辦法呢,金絲雀般養著先唄。
“五日之後我再來吧,電話機的原型就放在府上先。”
“明白殿下。”
離開了鄭和府,朱瞻墡前往了張先啟家中。
之前已經派人通報了,張先啟現在在家。
那是一個普通的小院子,張先啟候在門口等著,不算什麼世家門閥,但是也不算清苦人家。
院子內有兩個三個丫鬟,一個家丁,還有腿腳不便的老母親。
此時已經屏退了所有人,但是紛紛都擠在屋內看著朱瞻墡,普通人這輩子有幾次機會見到皇孫,而且還是皇孫親臨府上。
“咱們家老爺真是厲害,那可是皇孫啊,老爺以後肯定步步高升。”
“可不是麼,之前老爺還受罰,但是自從跟著這位五殿下,寫了報紙之後,老爺現在官路也開了,得的賞賜也多了。”
“這位五殿下長得可真好看。”
“彆犯花癡了,人是皇孫,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我說兩句怎麼了。”
院外石桌旁朱瞻墡坐下,伸手示意張先啟也坐下,環顧了一周:“你這院子雅致的很。”
“寒舍簡陋,殿下見笑了,不知殿下所謂何事?”
“張先啟,你了解東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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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此立誓,絕不太監,書太監,我就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