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楊廣對李淵說:“今日的事情你且好好想想,長樂坊會是你第一個負責的項目,兩日後就是方案初稿訂下的時間,事情都考慮的全一些。”
“微臣明白了。”
送彆了李淵,楊廣回府,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便自言自語的問:“這雲崖閣也是有趣,十八相送,這名字也讓她想的起來,不過什麼叫恒安的坐甕姑娘。”
此時王義開口了:“殿下有所不知,恒安這地方有一些姑娘當她們十來歲開始便會被老婆子培養,每日“坐甕”,會給她們挑選跟她們體型相匹配的甕,讓女孩們用腿夾住甕沿兒坐好,每天她們都要坐翁三個時辰以上。”
“如此下來幾年的時間,這些姑娘的身體發育就會異於常人。”
“異於常人?”
“人稱一重門有三重關,一關更比一關險,重巒疊嶂,流連忘返。”
楊廣詫異的看著王義,這小子東西沒有懂得不少,雖說太監消息多,但是你曉得這些東西對伱來說算不算是科幻片了。
“少看這些東西,也少聽。”
“是殿下。”
楊廣回到了自己的屋內,蕭夢嵐並未多問今日他去了哪裡,隻是小聲的和他說:“殿下,今日可是有大事。”
“啊?什麼大事?”
“殿下可知舒國公劉昉。”
“自然知道。”
一說到這個劉昉楊廣留了個心思,這家夥後來可是造了楊堅了反。
蕭夢嵐有些羞於啟齒,但是最終還是說了:“今日殿下您不清楚,劉昉和治書侍禦史梁廣妻子私通。”
“啊?這種汙糟事還能被爆出來?”
要知道這種事情,最丟人的反而是治書侍禦史梁廣,自己的妻子跟人私通,人家表麵上會站在你這一邊,但是背後指不定怎麼嘲笑你呢。
蕭夢嵐有些小八卦的說:“是啊,尋常來說應該沒人會知道,但是今日上午卻恰好舒國公劉昉遇到了刺客,刺客沒殺掉劉昉,反而是刺中了治書侍禦史梁廣的妻子,橫屍當場,梁廣也是要拚個魚死網破,直接鬨到皇城門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私通還把人搞死了,給他擋了刀,這就算麵子丟完,也得鬨個魚死網破才行啊。
“後麵怎麼樣了?”楊廣也八卦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了,據說是被陛下將人請進宮去了,為了防止影響太差,陛下命人不得傳播。”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今日正好來了幾位其他府上的姐姐。”
“你已經正式打入長安城的貴婦圈了。”
就這消息速度,很明顯蕭夢嵐在貴婦圈的人際關係很不錯,貴婦們無聊就喜歡傳這些事情,甚至很多時候就是為了聊這些事情才去好友府上閒聊。
隻有當你能夠讓她們和你聊閒話的時候你就算真正意義上打入京城的貴婦圈了。
楊廣躺在床上望著上麵:“這醜聞怕是壓不住了,而且在京城內刺殺舒國公那個這膽子也很大,你說是什麼人想要殺舒王?”
蕭夢嵐小聲的說:“我聽說是梁廣自己,據說他曉得自己的夫人和劉昉私通後就怒從心中起,買凶殺人,可是沒想到,刺客誤中副車倒是殺了他自己的老婆。”
這橋段太狗血了,楊廣聽了不禁搖搖頭:“這也太奇怪了,梁廣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劉昉私通,派人去暗殺,也應該是夜黑風高殺人夜,而且這劉昉也是不避諱居然和人妻子上午白日宣淫,不合常理啊。”
小夫妻兩的床頭話,聊著聊著便沒了聲音。
……
第二天的楊廣,本打算再去看看關於招標的事情,再去大興城例行檢查,但是沒想到一早來了宣召,讓他入宮覲見。
近日來應該沒什麼事情啊,但是卻讓他入宮,楊廣不解,但是先進宮去了。
宮內今日無早朝,二聖麵色鐵青的坐著,楊廣看這情況還以為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做錯了什麼事情。
“父皇,母後,今日宣兒臣來不知所謂何事?”
楊堅和獨孤伽羅對視一眼,有些尷尬,楊堅拍了拍桌案說:“你可知舒國公劉昉?”
楊廣一頭黑線,昨天剛給蕭夢嵐聊人家的閒話,今天就到禦前被查了?這是在我家按監控了?
當然不可能還是真監控,楊堅歎了口氣說:“劉昉昨日的事情想必在京內全部都傳開了,昨天夜裡梁廣上吊自殺,暫且被人救下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