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坦,招還是不招。”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什麼鬥篷女子啊。”
“再來出去打三十大……”
“等等…殿下,我雖然不認識鬥篷女子,但是我知道一女子與國公交往甚密,有一次出門的時候我看她帶了鬥篷,或許就是你們所說的鬥篷女子。”
“哦?是誰?”
“姓名我也不知,隻知道是雲崖閣的某位姑娘,我不去那些地方不清楚,隻知道國公是她的常客。”
楊廣喃喃自語:“雲崖閣的姑娘,梁廣的妻子,一娼女,一良家,要說這舒國公長得文質彬彬,玩的可真是花。”
楊廣沉聲問:“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知情不報被我抓出來,少不了還要挨板子。”
“真的不知,那女子都是自己上門來,國公和他之間應該有其他方式聯係,我不知情啊,晉王殿下饒命。”
“先帶下去吧,上點藥,彆死了人。”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
人帶下去之後,楊廣便問虞慶則:“虞尚書對於雲崖閣可有了解。”
“微臣沒去過。”
“那我帶你去一趟吧。”
“為了辦案也是隻能如此了。”
說著兩人就出門去,楊廣騎上馬出發,虞慶則便說:“殿下,走反了,這邊。”
“好……”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到了雲崖閣,現在還是上午,門都還沒開,誰早上來這地方啊。
得知晉王駕臨,雲崖閣的南溪姑娘這就起身,硬是沒有化妝就迎了出來。
十七八歲的女子,生的本就極美,少了胭脂粉黛反而多了一份清秀之感,親自為楊廣打開了門:“小女子恭迎晉王殿下,虞尚書。”
“虞尚書,她好像認得你。”
“哈……哈哈,老夫認得的人多。”
楊廣讓南溪姑娘找了個雅間清退了所有人,然後坐下說:“南溪姑娘,你可認識舒國公劉昉?”
南溪姑娘心思玲瓏一下子就明白了楊廣今日為何白日上青樓,現在滿城都是此事的消息,雲崖閣中客人魚龍混雜,昨天一天這件事情傳入此地,傳出去的時候已經有了七八個版本了。
這裡消息多,消息廣,但是消息也雜。
南溪姑娘壓低了聲音說:“自是曉得,舒國公來過幾次,文質彬彬的男人最是討姑娘們歡心,可是舒國公來了也就喝喝酒正經的很,隻是沒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
想到舒國公鬨出的笑柄,南溪姑娘無語一笑,原來舒國公隻是看著正經,背地裡比誰花花腸子都多。
“南溪姑娘可知,雲崖閣哪位姑娘與舒國公關係較好,還去了幾次舒國公府上?”
南溪姑娘微微皺眉:“這我就有所不知了,但是我母親定然知道。”
“你親自去喊一聲伯蘭嬤嬤吧,彆讓彆人知道了,我們來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女子明白。”
南溪姑娘這就走出門去。
虞慶則等她離開後便說:“殿下,這位花魁姑娘好似很鐘意您。”
“何以見得?”
“微臣年歲長些,年輕時候也自詡才子,見過女子不少,這女子見殿下眼底都帶笑,殿下說話她便在一旁癡癡的瞧著,那眼裡的除了殿下便無其他了。”
“瓦舍勾欄中的女子本就擅長媚色侍人,她是花魁,應更擅長些,瞧著就像是真的了。”
虞慶則微笑著篤定的搖頭:“殿下,此事您得信老夫,媚色女子不過妖嬈,嬌柔姿態能演出來,但是演的再好也總帶著些俗氣,少女見了心上人的欣喜演不出來。”
“那若真能演出來呢?”
“當值得受此一騙。”
“虞尚書高見,本王佩服。”
兩人閒聊中門打開,護衛高聲喊:“不好了殿下,南溪姑娘被人挾持了。”
楊廣衝出門去,就看到樓下河邊一個穿著淡綠色裙子的女子拿刀劫持著南溪姑娘,她的正對麵是苦苦哀求的伯蘭嬤嬤等人。
沒想到出去喊個人居然鬨出這樣的動靜。
楊廣當即對身邊的護衛說:“有把握救下南溪姑娘嗎?”
護衛隊長李峰抱拳說:“屬下可以射箭,但是那女子刀尖抵著南溪姑娘脖頸,若一擊斃命殺人當可,若不殺要救下南溪姑娘,屬下沒有把握。”
“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