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悲。他隻會為自己的出身,以及花了如此之多的金路易都沒能獲得上流地位而感到可悲。
“先生,我無意去搶奪一位男爵夫人的忠實情人。”珍妮知道對方不會泄露他們的談話內容,但她仍是有心計地做出一副急於解釋的羞憤模樣:“我的意思是……”
珍妮的臉頰因語塞漲成豬肝色。得虧現在還沒電影,否則光是這段表演就值一個大滿貫:“再有錢的富豪都有一個襪子破洞的窮親戚,再偉大的聖人都有一個糟心的家。”
如果不是身份使然,愛德蒙會為她送上熱烈掌聲——太有才了。
雖然是對珍妮帶了梅塞苔絲的少年濾鏡,但是經過伊夫堡的龍場悟道與神父的教導,他多少能察覺對方並不是他日思夜想,在回憶中逐漸完美的初戀情人。
奇怪的是,他既覺得珍妮的身上有梅塞苔絲的影子,但卻沒有厭惡不像的狡黠部分。
“我想將軍並不是因個人的勇猛成為將軍。”珍妮想從對方的臉上讀到更多的心理活動:“德-鮑賽昂子爵夫人的遭遇固然可惜,但是她讓表弟進入社交界的行為是沒有錯的。”
該死的,那個醜到她想拿刀細細刮去的胡子真是掩蓋表情的完美道具。
基督山伯爵知道她是暗示自己提供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
可憐的姑娘。
他在心裡默默歎道。
除了一個無意提起的遠房親戚,她竟沒有彆的人可拉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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