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祁淮之從不與太子相爭,兄弟倆的感情還算不錯。
太子本以為祁淮之會如以前一般順著他時,卻聽到他說:
“謝世子和錢綰月已經和離,謝四也拿回了賣身契,不再是侯府的人,怎麼算家事?”
太子擰了擰眉。
這是祁淮之第一次駁他的麵子。
太子麵色沉了下來,肅然道:“就算不是家事,錢綰月的行為也算公然挑事,抓起來亦不為過。”
祁淮之眸子冷凝,不緊不慢道:
“既然並非家事,雙方有矛盾,那就該由衙門解決,上衙門吧!”
眾吃瓜賓客,一臉懵逼。
新婚日,新人堂都沒拜,讓人家去衙門?
特麼是人乾的事嗎?
淮王護人的行為太明顯。
這場婚宴也太熱鬨了。
不僅吃到了謝世子的瓜,還見到了身份尊貴的太子和淮王當眾對峙,這兄弟倆是要鬨崩了嗎?
賓客隻敢遠遠看著,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自己的言行觸怒了兩個大人物。
謝家族老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心驚膽戰地出聲道:
“吉時馬上過了,要不先讓兩位新人拜堂?”
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護衛退去。
謝燁不敢再提抓人之事。
鳳卿來侯府的目的,已經達到,沒有繼續停留的意思,直接轉身走人。
謝四連忙跟上。
出了侯府後,謝四從鳳卿手中拿到了賣身契,速速逃離京城。
……
鳳卿剛上馬車。
祁淮之緊隨其後跨了上來。
他並排坐在鳳卿的身側,伸手緊緊將她抱入懷中,一雙墨眸委屈凝視著她:
“卿卿,為何對我避而不見?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鳳卿沉吟片刻,用了一個常規借口:
“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見外男多有不便。”
祁淮之氣悶,抱著她的力道更緊,“那日在賞花亭,你親了我。”
那日,鳳卿嘗試強行確定關係,奈何失敗了。
他推開了她。
鳳卿有點苦惱,現在還得解釋那天的行為,稍稍思量後道:
“那日喝了點酒,一時興起……”
祁淮之心裡堵得厲害,雙眸染上一抹腥紅,怎麼會是一時興起?
親了他,就要對他負責。
哪有撩完就甩的道理。
祁淮之強詞奪理道:“那我也要親回去。”
說著,唇重重覆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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