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縱使他在恨淮王和錢綰月,也沒有那個膽子。
太子一定會救他的吧?
太子給了謝燁一個安心的眼神,麵向張譯,厲聲道:“張大人,你既無證據就不要汙蔑好人。”
正當張譯不知怎麼反駁時。
祁淮之開口了:
“證據,自然是有的。”
說罷,祁淮之拍了拍雙手,示意道:“將證人帶上來!”
四名看守張譯之女的守衛,押了上來。
四人顫顫巍巍道:
“是謝世子讓我們囚禁張譯之女!”
證據確鑿,謝燁無可辯駁。
實則,他是太子指使的。
謝燁抬頭看了一眼太子,太子眼神陰鷙無比,仿佛隻要他敢說出指使的人是他,就會讓他全家死無葬身之地一般!
謝燁打了一個寒戰,沒敢供出太子。
高位上的皇帝,見案件明了,下令道:
“欽天監監正張譯,欺君罔上,罪無可赦,念其往昔功績,從輕發落,革去欽天監一職,流放南境。”
“謝世子膽大妄為,以卑劣手段脅迫欽天監偽造推算結果,其行可憎,罪不可赦,即日起,廢除遠安侯府爵位,免去謝世子官職,流放邊疆,永不得歸京。”
自此,遠安侯府失去了爵位。
謝燁被流放邊疆。
——
三個月後。
鳳卿和祁淮之成婚,正式成為淮王妃。
鳳卿慵懶斜靠在軟榻上,隨意瞧著手中的畫本。
一名丫鬟進屋恭敬稟報:
“王妃,殿下沐浴忘拿衣裳,喚您送過去。”
鳳卿撫了撫額,沐浴忘記拿衣裳?
是真忘記了,還是彆有用心?
鳳卿不想過多揣摩,收拾了一套衣裳前往浴室。
剛進入浴室,一副完美無可挑剔的男子身軀映入眼簾。
身軀頎長而挺拔,寬肩窄腰,六塊腹肌,流暢而緊致的肌肉線條,恰到好處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朦朧性感的人魚線在水麵上若隱若現,撩人心弦。
祁淮之見鳳卿目光落在他身上,嘴角輕輕揚起微小的弧度,嗓音低沉帶著一絲引誘:
“卿卿,要下來一起洗麼?”
鳳卿緩步走到衣架旁,將衣物掛好,回眸道:“我習慣晚上再洗。”
這家夥,自從成婚後。
夜晚沒少折騰。
如今連白日都不放過嗎?
祁淮之見鳳卿不動,主動從浴池走出,濕漉漉的腳踏在白玉鋪砌的地麵上。
他走到鳳卿身前,伸出手臂將她攬入懷中,身上的水打濕了她的衣裳,衣裳貼緊她的皮膚,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祁淮之的唇貼在她的耳邊,撩人地低語:
“卿卿,你的衣裳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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